光年怎麼會成為寂靜之物,在這裡光年不是空間單位,而是年光的同義詞吧。矽穀,青翠大地,靜寂的流年。午後瀉進的光線。
但在那段時光裡,歌手的內心幾乎總是不平靜,總在漂流。從家鄉飄向唱片工業集散地,像程序員從一個軟件穀搬到另一個科技集散地,他們,世界稱之為類似四季的循環。在世界的眼中,耶穌是宗教領袖。
寂靜的光年也像唯美化的奧特曼形象,將傳統的清靜改為更現代化的寂靜,倒轉詩化。光年象征科技,與卡夫卡毫不相關,隻有科幻和光影存留?
她是一個靠駐唱為生的善解人意的人。郭城想,自己怎麼會和這麼安妮寶貝故事人物式的人成為知己。光年說,你人如其名,厚重。郭城說,城堡本屬該隱之物。她說,世界選擇了該隱,而你不是。
光年那段時間總在流浪,但她是一個理智的人,安定才符合她的內心,隻有唱歌是她的宿命。還有玫瑰。
這太亦舒小說套路了,楚原說,家明與玫瑰。
“我為她們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