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又是祥瑞,多虧帶著它去熏了各地的香,有了點無端的信念,她這具行屍走肉才得以苦苦支撐到現在。
程璞真還想對於明景說些什麼,一道人影把她麵前的暖黃色的燈光遮住。
“你們過來,處理她的傷口。”
醫生團隊檢查了程璞真的傷勢情況,朝她豎起了大拇指,驚歎著開口:“不可思議,你把你的傷勢處理得太完美,太嫻熟了,許小姐!”
程璞真:“不是我包的。”
長了一頭金發的醫生隨即就被秘書帶離了現場。
醫了傷,就向著城堡的大廳走,除在場的幾個人,剩下的所有人被許宜派人引到了另一邊,沒有人來打擾。
主城堡在莊園的中心,閣樓上,兩雙眼睛注視程璞真的身形由近及遠。
“小緣啊,準孫女婿攜帶女伴而來,卻不告訴我們蘇家啊,分明要破壞婚約。看樣子,許宜喜歡她,不喜歡你。”蘇愛山穿了一身喜慶的大紅色,年近八十,仍精神矍鑠,直接指出了他的看法。
蘇緣一聽就知道外公生氣了,氣得不輕。許宜的這個行為,的確是在踐踏蘇家的臉麵,蘇家真要鬨,許宜到時候要怎麼辦?
她趕緊開口哀求:“我是真心喜歡他。我們又是一同長大,我查了查,那個女人隻不過是是許宜手下一個員工,沒什麼背景,長了一張死氣沉沉的病秧子臉。”
蘇愛山伸出有些發抖的手,拿出了擺在閣樓中心裡一枚金製的相框,照片上有兩個相視一笑的人。
“我隻有一個孩子,她當年也這麼說,說什麼真心喜歡,融了我送她的一套金飾,做了一個相框,把自己和宋家那個孩子放在了一起。你們叫什麼?P圖。宋家家大業大,勢力卻遠在海外,我怎麼放心?
我笑她,最終還是放了手。如今輪到了思玉唯一的孩子。我不會阻止你的,你知道要怎麼做,讓許宜身邊隻能有你。”
蘇愛山是個護短的人,平日冷靜有原則,遇到有關自己外孫女的事,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外公的幾句話讓蘇緣又想起了自己的不幸的父親,再忙也會一直抱著她,照顧她的父親,還有與她隻有一麵之緣的母親蘇思玉。溫柔蘇緣恭恭敬敬地把相冊放好,咬牙切齒:“外公你放心,我早就準備好了,隻可惜被人攪了局,沒有除掉她。我會再找機會的。”
她在聽說許宜帶那謊稱自己叫程璞真,實則叫蘇殊的女人來時,在山莊布下了天羅地網,監控打到了各個死角,蘇殊隻要趕出去,蘇緣叫她有去無回。
等她找到機會,抓到蘇殊一個人走在一處小花園之時,她派出的人跟牢了她,即將得逞時,蘇殊不知哪來的力氣,掀翻了一塊巨石,堵住了追趕的人。
監控變得斷斷續續,畫質一降再降。擋不住蘇緣看得清清楚楚,另一邊,石洞還有一眾可疑的人,不是她派出的人,他們用鈍器將蘇殊敲暈,等一個穿白衣的男人過來,指揮他們匆匆離開。
男人發現了監控,接著畫麵一片漆黑。
“我們也該去見客人了,外公老了,也要替你去嚇嚇那個毀你姻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