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璞真在短短一分鐘裡接下了兩個任務,兩個任務比較輕鬆,實質類似。
程璞真拿著許宜施舍給她的那部監控手機,給許宜發了幾條廢話連篇的消息,主旨“大約是你今天有沒有空,抽空來看看你”之類的空話。
許宜半個小時後還未有回應,程璞真覺得他一定是在對許蘇兩家鬨崩的那個婚約耿耿於懷。
幾分鐘後,她禮貌地和許宜的秘書通電詢問。秘書表示,許宜人在國外,參加某某大型會議,抽不開身。程璞真追問了秘書:“什麼會議,在哪開,幾點到幾點。”
那邊的空氣靜止了片刻後,秘書一一向她說明。程璞真讓係統去查。
係統:“還真的沒說謊,是個重要會議。”
程璞真咬牙切齒:“你的意思是,我要飛過去看望他,才能完成支線和選擇題。機票一張要多少錢,走路免費。你能報銷嗎?”
係統:“不能。你已經這麼有錢了,還在乎一張機票嗎。”
程璞真抱著手機歎了半天氣,最後說:“按原計劃,去找於明景。等許宜回國再去見他。”
城堡一彆,兩人在備用機上的溝通沒有斷,針對許宜的計劃尚在規劃中,可她很久沒見他了。
程璞真出門時,係統提醒她,手機亮了,有新消息。她打開一看,許宜回複她了:有空,接著附帶了某個新地址和門鎖密碼。這個地址離這個大平層不遠,程璞真走路隻需要十幾分鐘。
初冬,氣溫一下子降下來,走到目的地,她全身暖了起來。
開門後,聲控燈亮起,空調自動調到了適宜的溫度。房間裡空無一人。她坐了一會兒,門口有了動靜。許宜敲敲門,平常一貫冷肅,此刻臉上難得多了點風塵仆仆的味道。
他摘下深灰色的羊絨圍巾放入衣帽間,去廚房煮了一杯奶茶,端在程璞真的麵前。
“什麼事?”
程璞真把功德商城裡換來的禮品擺上,盯著他的臉,斟酌開口:“就是來看看我的恩人。沒彆的意思。你最近好嗎?”她瞧了一眼手機,秘書給她發了條消息。
秘書:許總坐私人飛機趕回來了[憤怒]他會也不開了,你給他發什麼了[憤怒]
程璞真:[抱拳][憨笑]
“還可以。”許宜在她的對麵,說完後,沉默不語地看她。
程璞真把擱在衣帽間的圍巾拿到自己手裡,對許宜說:“我幫你把圍巾圍上吧,你有點冷。”許宜還沒說話,她跑過去,慢慢圍,給許宜包得隻剩下半張臉。
程璞真在不解夾雜審視的目光裡,惴惴不安地把茶喝了,掐著一個小時點,走出了門。
“係統,你一天到晚出幺蛾子。我觀察了他一個小時,他沒生病。我再待一會兒,我要生病了。”
係統堅持不懈地對她說:“數據說他生病了,儘管我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