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凱文最近被一個叫江林晚的小孩纏上了。
一開始,江林晚隻是想要簽到公司來,想拍戲賺錢。
楊凱文看他長得不錯,就順手簽下了。
順手給他安排了一個不錯的經紀人和助理,還順手,把人給睡了。
那天楊凱文有點醉,第二天醒來才發現自己操了個雛。
作孽啊。
楊凱文從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但被他睡過的人都不會吃虧,最起碼接下來一年的資源都不會差。
每次分手,楊凱文都分得體麵,資源或者錢,隻要給夠了對方都不會糾纏不休。
他沒想到江林晚會這麼難纏,資源給了,錢給了,也道歉了,江林晚就是不放過他。
但江林晚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主動打給他過,具體不放過他的證據也不過是,拿委屈的可憐的,或是曖昧的赤.裸的眼神看他。
被這樣的眼神監視著,楊凱文都不好意思跟彆人睡。
身邊的朋友都感到意外,一向香O不離身的他,連著兩三個月都過得清湯寡水。
可楊凱文實在受不了了。
不管是開會還是聚餐,或者私下撞見,江林晚總是能用這種眼神逼得他想遁地逃走。
他想找人談談。
KTV,楊凱文又一次跟江林晚的視線對上,這次他沒躲,而是頗為多情地笑了一下,起身走了出去。
江林晚跟了出來。
楊凱文一邊往外走一邊掏煙,剛下台階就把煙點上了,吸了兩口,在如墨的夜色下回過頭來,朝這個年輕人輕吐了一口煙圈:“過來。”
江林晚跟楊凱文上了他的車。
楊凱文坐在駕駛位上,嘴叼著煙,低頭挽袖口。
勁瘦的半截手臂伸到窗外,楊凱文另一隻手夾著煙,動作散漫地搭在方向盤上,說不出的性感。
“手上的戲拍完了嗎?”他問。
“拍完一個星期了。”江林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