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 顏樂在韓莫雲家的胭脂鋪裡轉了一……(1 / 2)

顏樂在韓莫雲家的胭脂鋪裡轉了一圈,對這裡的布局、大小、還有店麵的位置十分滿意。

期間,南熙一直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她的身後,看她不住點頭,眼睛亮亮的搖著無形的尾巴,明顯想要獎勵。

顏樂好笑的摸了摸他的腦袋,誰知道他還委屈巴巴拽著她的袖子有些不滿意。

磨磨蹭蹭湊到她耳邊道:“樂樂,想要親親。”

鑒於之前顏樂無意之間親過南熙的臉,現在的他已經不滿足於跟顏樂淺表的親密。

顏樂對於南熙想要索取的“獎勵”有些驚訝,看了一眼旁邊抱著110看熱鬨的半月,又回過頭看南熙。

“你確定?”

南熙瞬間會意顏樂的意思,回過頭凶巴巴瞪了一眼半月,又眼睛亮亮的看著顏樂。

被瞪的半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自覺抱著110轉身不再看兩人。

正準備看主人和漂亮主人親熱的110被迫熄屏,暴躁的又要撓半月,但被他敏銳的攥住了四肢貓腿。

110:……

喵喵喵喵喵!(煩死啦!)

掃除一切“障礙”,南熙拽著顏樂的袖子迫不及待想要“獎勵”。

顏樂對他這種小孩子行為有些無奈,但還是隨著他的心意,扶著他的肩,在他下巴處親了一下。

畢竟這店鋪是從南熙那得來的,聽半月說還費了南熙爹不少功夫。(被兒子鬨得頭疼的南景帝:謝邀……)

之前110幫自己看好了店鋪,南熙又幫自己得來了店鋪,自己還真是著實幸運。

南熙得了獎勵終於不鬨人了,顏樂也終於有時間規劃一下自己的古玩店應該怎麼開。

韓莫雲今天被自己催了債,應該很快就會將之前從原主那騙走的文物還回來。

桃木梳說過,文物一般會對自己的主人有特殊感應,到店開起的時候,她就把那些需要找主人的文物全都帶到店裡,利用長安街的人流量,幫這些文物找主人。

當天晚上,顏樂回了家後就告訴顏氏夫婦自己已經找到了合適的店麵,明天就開始裝修,大概半個月的期限就能把文物店開起來。

顏氏夫婦對顏樂的辦事效率有些驚訝,但看到緊緊粘在她身邊的南熙又一片了然。

這天晚上,顏夫人親自下廚做了幾道顏樂愛吃的菜,慶祝自己的寶貝女兒第一次開店。

味道怎麼樣難說,但心意確實到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顏樂趴在梳妝台畫古玩店裝修的布局圖,跟桃木梳和小玉簪通靈計劃著店開起以後的事情。

南熙搬了個小板凳抱著110坐在她身邊,時不時會指點一下她布局圖上的小毛病。

夏夜寂靜,紅燭泣淚,算不上明亮的光被窗門縫隙裡透來的風吹的有些搖曳,晃晃悠悠在梳妝台上趴著的兩人身上投了些許暗影。

顏樂打了個哈欠,收起終於沒有問題的布局圖。

110已經爬回自己的貓窩裡打盹了,南熙也靠在她的肩膀上睡著了,睫毛抖動的厲害,明顯睡得不太安穩。

顏樂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臉,跟桃木梳和小玉簪道:“今天太晚了,就先休息吧。以後古玩店開起來後的事宜我都會跟你們一起商量。”

明顯有些意猶未儘的桃木梳閃了閃光,畢竟顏樂是人類,需要休息,要是累著了還會生病。

它跟小玉簪齊齊向顏樂道了晚安之後,恢複了普通首飾形態。

顏樂輕輕捏了一下南熙的後勃頸,把他叫醒到床上睡覺。

南熙可能睡得有些迷糊了,被她叫醒了就直直的盯著她的臉看了足足三分鐘,之後黏糊糊蹭了蹭她的脖頸,哼哼唧唧。

“樂樂你終於回了……我好想你……”

“小熙?”

顏樂沒聽清南熙的話,索性就當他在做夢,將人從椅子上拉起來牽到了榻上休息。

南熙順著她的指示乖乖躺到床上,在她也躺到床上後又抱著她的胳膊黏了過來。

顏樂還以為他挨著自己是又睡著了,結果沒過一會兒她就就得頸間一片濕潤。

“小熙?怎麼了小熙?”

她有些慌張的想將南熙的頭抬起來,查看他的情況,卻被他製止。

“小熙,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好不好?”

顏樂沒有辦法,隻能輕輕撫著他的背不住的安慰。

“是不是做噩夢了小熙?夢裡都是假的,把頭抬起來好不好?”

南熙埋在她的頸窩搖了搖頭,過了很久才帶著哭腔道:“樂樂,你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好喜歡你……”

聽著他這樣可憐巴巴的請求,顏樂整顆心都碎了,哪裡還顧得分析他話中不妥的地方,連聲答應他的請求。

“好好好,我答應你,永遠都不離開你好不好?”

後來南熙應該是沒有再哭,但顏樂因為擔心,幾乎一整晚都在輕聲哄著他,直到天微微亮才撐不住睡了過去。

待到她睡著,一整晚都沒露臉的南熙慢慢退出了她的頸窩,紅著眼睛把她的臉親了個遍。

要不是因為怕顏樂疼,他其實很想在她白淨纖長的脖子上咬上一口,執拗的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直到他心裡那股強烈的肆虐之意稍微平靜了些,他才起身下了床。

一直守在門外的半月聽見南熙起身的聲音,立即從棲身的樹下移到房間的窗前。

“殿下!怎麼回事?是不是又……”

“半月,把藥給我。”

看南熙的情況有些不太好,半月立即從袖中取出一個小藥瓶,倒了一顆藥丸遞給南熙。

南熙接過藥後連水都沒喝就直接吞了下去,直到身上那股像是要撕裂他的頭痛感漸漸平息,才狼狽的靠在了窗邊。

“不準把這件事告訴父皇。”

半月有些猶豫,但考慮到南景帝對南熙的在意程度,他還是點了點頭。

“殿下,到底怎麼回事?不是已經兩個月沒有再發作了嗎?怎麼現在又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