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神?我是神! 白白嫩嫩一小隻……(1 / 2)

夏禹很快就把用作固定衣服的皮帶解下,把自己大號的衣服也脫了下來。隻是他剛脫下上衣,就聽到身後傳來嗚啊嗚啊的聲音。

這些叫聲聲音很大,又帶著明顯的恐慌。

一扭頭,夏禹就看到三個小野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躥出了洞口,但這會兒他們緊緊的挨在一起,驚恐的縮在女野人背後。

女野人看著夏禹的衣服,又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毛發,滿臉的不可置信。

夏禹本來還不明白他們在怕什麼,但女野人的動作讓他明白了,他們不會是把他穿的衣服當成他的‘毛發’了吧。他現場來了一場‘脫毛’,露出白白嫩嫩的身體,所以把他們嚇得不清。

“沒事的。”夏禹無奈的搖了搖頭,想了下,朝女野人招了招手。

從目前來看,這個女野人膽子最大,所以夏禹想試著從她下手讓她接受這種‘新奇’的事物。

但顯然這個刺激有點大,夏禹一動,女野人也是不斷往後退。

夏禹沒辦法,隻能先把衣服暫時身上披上去,然後從火堆裡麵抽出了一根燒著的木棍,“火...你看看...火...取暖的。山洞裡太潮濕了,根本住不了,你們的獸皮可以烤乾......”

舉著木棍,夏禹本來想遞給女野人,結果女野人噗通竟然跪了下去,然後嗚啊嗚啊地大叫了起來。後麵的幾個老野人也是驚恐的看向舉火棍的夏禹,更是高舉著雙手大喊大叫的跪拜起來。

火。

這是神才能掌控的東西。

在不知道幾個夏天之前,女野人那時還很小,她一直記得有一次山林裡燒起了好大的火,無數的飛禽走獸死在那場漫山的大火裡麵。

因為那場恐怖的大火,她的家族開始遷徙,走了不知道幾個夏天,重新找到了適合居住的地方。當時經曆過大火的老野人們也隻剩下了五個,但是他們一直記得那場大火的恐怖,那是森林中最凶猛的野獸也無法戰勝而隻能嚎叫無法逃脫死亡的恐怖之物。

所以現在一到電閃雷鳴,除了不知道凶險的小野人們,他們這些知道危險的老野人們都會害怕的死死團縮在山洞中。

沒有野人能掌控恐怖的火焰。

可這樣的恐怖之物,這個奇怪的小野人卻能憑空讓它出現,而且又能輕易的掌控它。

幾個野人們認為,夏禹是神,是火的化身。

所以他才會長的這麼與眾不同,而且他的皮毛也可以隨便脫下穿上。

看著野人的行為,夏禹張大了嘴巴,良久歎了口氣,好像更糟糕了......他們好像把他當成神明再拜了。

不過轉頭一想也正常,火本來就是文明起源最重要的東西。這個野人部落目前顯然還是生食階段,看到他這樣輕而易舉生火想得通才怪。

退一步說,他用打火機點火,到了地球那些古朝代,那些人都要大驚小怪,何況是一群未開化的野人。

“我是神?”夏禹自言自語念叨起來,“我是神!”

也行,這不失為一個活下去的好辦法。

從這些野人來看,這個陌生的地方可能還處在文明最初的最初,天地一片蒼茫的時候。他這幅小身板,要是野人到時候讓他跟其他小野人一樣生存,他一定完蛋。

隻要神明化,他就可以指揮這些野人乾活。

他一個現代人,體力不行,腦子應該比他們好點,光說不乾活的話,怎麼也能多活幾年的。

想通了之後,夏禹咧嘴一笑,索性舉著火棍回到火堆那兒也沒管後麵的野人了,而是重新脫下衣服、褲子,烤起了火。

在火堆旁邊就暖和多了,隻是早上到現在滴水未進,烤著火,夏禹又渴了。

剛剛下過大雨,水倒是有。

附近都是山林,有些地方還有不少小水坑,隻是生水夏禹也不敢喝,最後勉為其難用厚實的葉子包著,慢慢在火上烤了會兒,費了好大勁兒才喝到一口熱水。

“費勁兒,抽空我得去找點竹子什麼的,暫時先用用,燒陶的話不知道我行不行啊。”

大概知道沒人會跟自己正常交流,未了防止自己以後語言功能退化,夏禹已經開始儘可能自言自語。

關於燒陶的技藝,夏禹還真知道一點,就是沒親自實踐過。

“還真得感謝我愛看小說的愛好。”

夏禹煞有其事的摸了摸自己光滑白嫩的下巴,要說他在地球混到三十幾,一直母胎單身,也沒什麼太大的不良愛好,除了抽煙跟看小說,遊戲他都不愛打。

長年看小說,興趣愛好是最大的老師。

他加過不少讀者群,記得之前不久有個作者寫遠古種田小說的,就在群裡發過一個‘基建種田文件包’。

夏禹就下載過,還真去認真研究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