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灼淩本意隻是想嚇唬傅嶼唯,不曾想這女人竟然敢動手扌莫男人那玩意。
簡!直!不!知!廉!恥!
而傅嶼唯則是在和謝灼淩打心理戰術,篤定謝灼淩不會動他。
謝灼淩主動追求傅嶼唯的時候就直白地說對他一見鐘情,既然這樣,說明謝灼淩應該是喜歡男人的,他如今是男扮女裝,想必謝灼淩不會感興趣。
至於為何要這樣做,畢竟男子生孕這件事實在太匪夷所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傅嶼唯才出此下策。
謝樂寧跟著自己確實受苦,小家夥打小就沒遭過罪,如今莫名其妙來了這邊不知何時能回去,傅嶼唯自然要為謝樂寧打算,眾目睽睽之下發生這種事,想必很快會傳到長公主耳中,古代人重子嗣,定不會讓謝樂寧流落在外。
不過傅嶼唯做的最好的打算其實是想讓謝灼淩養他們父子倆,並不想把孩子送去將軍府。
傅嶼唯知道謝灼淩不喜歡女人,這會有恃無恐,上前了一步,柔聲道:“夫君,你想讓我怎麼伺候?”
謝灼淩對他這個反應始料未及,沉著臉防備地往後退了一步與他拉開距離。
在這方麵謝灼淩一點經驗都沒有,大戶人家的少爺一般十四歲就開.葷了,但謝灼淩對這些完全不感興趣,這都過了十八歲生辰,彆說成親,房裡連個服侍的丫鬟都沒有。長公主都懷疑他家兒子是不是有難言之隱,前段時間特地挑了幾個美人送到謝灼淩院裡,一問得到的結果是世子看都沒看她們。
這更叫長公主憂心。
傅嶼唯把他這下意識地舉動收入眼中,心裡直樂,步步緊逼,手輕輕按在了謝灼淩的月匈膛。
謝灼淩垂眸落在那雙筋脈冷沁,指尖泛粉的手上,氣息有些不穩:“你彆逼我動手。”
傅嶼唯氣定神閒地湊了上前,故意歪解他的意思,曖昧又小聲道:“夫君儘管動手,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謝灼淩:“……”
兩人離得近了,謝灼淩都能感受到傅嶼唯溫熱的呼吸,這種感覺實在太詭異了。
可謝灼淩是誰?他長這麼大就沒被誰拿捏過。
很快謝灼淩反客為主鉗製住傅嶼唯那纖細的腕骨,露出一個森然地笑,“上一個在我床上說這話的人,你知道是什麼下場嗎?”
傅嶼唯卻不接他這話,示弱道:“夫君輕一點,你弄痛我了。”
這話實在太引人遐想了,尤其是大美人眸光清潤,微微蹙眉,似有若無澱著撩撥之意。
謝灼淩很快推開了傅嶼唯,冷著臉好似一副油鹽不進之態,“彆以為我不打女人,我耐心有限,你識相點如實招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哦,這是急了。
傅嶼唯不知怎地心裡篤定謝灼淩不會與自己動手,所以裝傻道:“夫君,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謝灼淩:“……”
石更了,拳頭石更了,但對著這麼一張臉,謝灼淩實在沒法動手。
石更的來不了,軟的更不行,這女人連男人那玩意都敢扌莫!
謝灼淩生平第一次體會到吃癟的情緒,惱火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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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煜豐見二人出來,震驚道:“這麼快?”
謝灼淩沒理睬他,一言不發,淩厲的眉眼此刻愈發深沉。
陸煜豐瞧他這神色,不太像是進去乾那檔子事。
謝樂寧本來是坐在他腿上吃點心,忙滑了下來,跑到傅嶼唯麵前,“爹——娘親,抱抱。”
傅嶼唯正要俯身,謝灼淩比他動作要快,已經將謝樂寧抱了起來,坐在了一旁。
謝樂寧還在生他的氣,重重哼了一聲,卻也沒掙紮。
謝灼淩盯著他這張和自己幾分相似的小臉蛋,打算從小孩下手:“叫什麼名?”
陸煜豐無語道:“這都沒人有必要裝嗎?你兒子都說了叫謝樂寧,還是你給取的名,希望他一輩子快快樂樂平平安安。”
謝灼淩:“……”
說的有鼻子有眼,看來是有備而來。
陸煜豐:“不是本少爺說你小子挺行啊,十五歲就搞.出孩子了!”
傅嶼唯冷不丁出聲:“十五歲?”
所以現在謝灼淩才十八。
陸煜豐對傅嶼唯和謝灼淩這事還是挺好奇,小家夥那問不出來東西,此時見傅嶼唯開口,於是問道:“不知芳齡幾何?”
傅嶼唯顫了顫長睫:“二十有六。”
陸煜豐:“!!!”
謝灼淩也沉默了。
陸煜豐乾笑兩聲:“哈哈,倒是沒看出來。”
比謝灼淩大了足足八歲!
傅嶼唯笑了笑:“夫君說就喜歡我這種,年齡大的有韻味。”
清雅絕正的氣質,說的話卻語不驚人死不休。
陸煜豐差點被口水嗆到了,一臉驚恐,真沒看出來謝灼淩私下這副德行。
謝灼淩麵無表情地和傅嶼唯對視,刻薄道:“我喜歡騷一點的,僅僅有風韻,本世子看不上。”
私下怎麼說傅嶼唯都可以奉陪,可此刻謝樂寧還在場,傅嶼唯做出讓步,故作羞澀:“孩子還在,夫君快彆說了。”
小孩子沒什麼氣性,此刻靠在謝灼淩懷裡,撚著點心,仰頭看向謝灼淩好奇問:“爹爹,騷一點是什麼意思?”
謝灼淩看這娘倆就來氣,“吃你的東西,不該問的彆問。”
謝樂寧不高興道:“寶寶不要你抱了!”
謝灼淩惡劣地捏住小家夥那張嘴,“既然都來認親了,當爹的豈有不認兒子的道理,畢竟虎毒還不食子。”
這話是和傅嶼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