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腦子都在奮鬥的你不可能有時間搞間諜活動,深知你脾性的他也明白,你厭惡戰爭,更不會對試圖挑起戰爭的事情有所容忍。
你不會是西國的間諜。
“這件事最有可能隻是對方想要潛規則下屬,但是下屬不同意吧。”記錄人員如此猜測,“畢竟那位羅斯林小姐單從外貌看,確實漂亮得猶如一束香檳玫瑰。就是性子太火辣,比同名的酒烈多了。”
“那我介紹給你?”對方一臉無福消受地搖頭,尤裡更是無語,他還想把你介紹給對方呢。但想想也是,你這麼凶,估計沒幾個人能克製得了你。
“雖然說不用介紹,但她認識你,就這麼放了她可以嗎?”
“她啊,看著瘋了點,還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
“哈哈哈,少尉,如果不是看你們吵了一個晚上,我真的懷疑你倆是不是情侶。”記錄人員笑著打趣。
“……你這是什麼可怕的猜想!世界末日都沒有這麼可怕!”
“說說而已嘛。”
“不過話說回來,上司X騷擾下屬也可能隻是表麵,如果更深一層的是,那個舉報者要利用這個表象掩藏真正的間諜活動呢?”尤裡的目光鎖定在某個檔案上,如果你在的話,應該可以認出那就是被你吐槽去死吧的鹹豬手主編。
你真的要氣炸了,從保安局出來之後,打車跑到市中心,隨意找了家甜品店點上一份巧克力芭菲,努力平複這一夜沒睡還跟最討厭的家夥待著帶來的狂躁。
你可以說自己跟尤裡足足吵了六小時,期間隻喝了兩口水,對方審訊的手段比較常規,可能看在你是舊相識的份上,他沒有對你動刑。你跟他的較量是心理上的,然而,不否認你還是很生氣。
小時候遭遇過霸淩的你對不公平的事情、對引發戰爭導致的災難都有著強烈的不滿,這種不滿使得你在金融與新聞之間義無反顧地選擇後者。又因為不滿記者權限太低,自己寫的稿子經常被斃掉,想說的話,想傳達的觀點都被撕爛丟進垃圾桶,於是你努力爬到了編輯的位置,又在確保欄目運行無礙的情況下卸任跑到巴林特追求愛情。
可是,尤裡那是什麼態度?
難道你們不是一起長大,一起經曆過那樣流離失所的日子嗎?
戰爭帶來的危害有多大,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可能去當間諜、去做挑起戰爭的惡人?
然而氣歸氣,卻還是不能去告訴約爾姐姐,她血緣上唯一的弟弟正在進行危險的工作。保安局直麵的是那些戰爭犯,那些持槍的間諜,與一般警察要處理的事情不同。
尤裡了解你,知道你不會去跟約爾姐姐嚼舌根,但這不代表,你不會因此擔心。
啊,事先聲明,尤裡的死活你根本不在意,你隻是擔心約爾姐姐會不會因此難過。說到底,你愛的是約爾姐姐,尤裡隻是她的弟弟,你想愛屋及烏,而那隻“烏”啄你的時候,你可就不會那麼聖母了。
“尤裡·布萊爾你真是個,討厭鬼。”
你捏著勺子,喃喃自語了一句。
距離周末在福傑家展開的料理比拚隻剩一天了,你正打算吃完最後一口芭菲就離開,結果一個電話打過來,是約爾姐姐。
你瞬間調整好狀態,壞心情一掃而光,對著手機笑得十分溫柔多情,仿佛對麵就坐著你最愛的那位黑發姑娘。
“約爾姐姐,有什麼事嗎?”
“打擾了法埃小姐,很抱歉我們周末臨時有事,說好的聚會隻能暫時挪到下周了,不知道屆時你是否能夠光臨?”
你:“……”
不——今天是你的黑色星期五吧!!
尤裡大混蛋,遇見他就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