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而可遇不可求。
笑容太過於能打動人心了。
祁聞煙定在原地,漸漸有些入迷了,腦海裡徘徊著餘抒剛才的笑容,淪陷愈發地深。
“祁聞煙。”太久沒動靜,餘抒索性叫了聲他的名字。
“嗯?”他這次回過神來,後知後覺道:“哦不好意思,剛才在想彆的事情。”祁聞煙讓開一些,給餘抒留出足夠的空間,“進來吧。夏天天黑的晚,離看星星月亮還有一段時間,要先聽一首歌麼?”
他又後知後覺道:“你先坐在我床上吧,才想起來沒買新椅子。”
餘抒恰好走到了祁聞煙的床邊,便聞聲坐下,“歌?”
祁聞煙眯了眯眼,走到餘抒身邊,順勢坐下。他從床櫃上拿起來一個錄音機,“嗯,我平時就愛收集老舊的東西,也沒買音響,平時都用錄音機聽歌,還挺有意境。”
那確實有些年頭了,餘抒沒見過。
他好奇般歪了歪頭,“錄音機該怎麼聽歌?”
“這個好辦。”祁聞煙說著,拉開了床櫃的抽屜,隨意拿出一盤磁帶,“用磁帶聽,雖說都是些七八年代的東西,但確實蠻好用的。”
“想聽什麼,嗯?”
這些東西餘抒不懂,也不好下定義。若自己想聽的歌他正巧沒有那盤磁帶,豈不是有點為難他?
斟酌許久,餘抒乾脆道:“你手上拿的那盤吧。”
“這首?”祁聞煙稍稍一愣,垂眸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磁帶,“《Just Say Hello》”
“是首英文歌啊。”餘抒道。
祁聞煙抿嘴,張了張口道:“嗯,不算是,是《請先說你好》的英文版,很好聽。”
“我媽媽生前最喜歡了。”
一時間彼此無言。餘抒有些不知所措,試圖轉移話題道:“我記得《請先說你好》這首歌是22年發行的吧,居然有磁帶嗎?”
祁聞煙好笑道:“沒有,母親比較喜歡用錄音機的方式聽歌,就錄下來製成了磁帶。”他站起身,走到床櫃的錄音機前,“聽聽吧,很溫柔的一首歌。”
It's over now(當一切結束了)/
We lost our way in the dark(我們在黑暗中迷失著)/
I don't know(我不知道)/
Where to go(方向信號)/
When you're gone(因你已不在身旁)/
Too late to tell you(來不及告訴你)/
You're where I belong(你就是我的軌跡)/
Still trembling now(沒有了你)/
I'm scared to move on(我沒有了往前走的勇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