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嚴看到四人,四個小孩都是他一手帶大的。
孩子總會有犯錯的時候,沒有人是完人,他們的錯,隻要不是大錯,不不是不可轉換的那種,陸嚴都願意再給他們機會。
這次自然也是。
“早點睡。”
陸嚴對孩子們的關心,也顯得冷冷淡淡的。
可是隻要他回來,隻要他的眼睛還能落到他們身上,四個人就相當滿足了。
四雙眼睛一起目送著陸嚴去樓上臥室睡覺。
等到養父的身影消失,三弟把自己身體砸到了沙發上。
“我最近在想一個事。”
大姐睥睨他一眼,自己的這個無血緣的弟弟,也不知道跟誰學了一些小伎倆,時不時就拿出來炫耀。
關鍵好些其實上不得台麵。
“什麼事?”
大姐心底想歸想,嘴巴上還是稍微給三弟一點回應。
“是不是因為爸爸他……”
“你注意點,爸爸在家裡。”
比起三弟,老四雖然年齡更小,但他性格卻更加沉穩不少。
“你們不說,誰會知道啊。”
“而且爸爸又不會是那種聽牆角的人。”
老三顯然不為自己即將要說出口的話而有任何的擔憂。
他反而更加來興趣了。
“爸爸好像一直都是單身,我們在這裡十幾年了,你們誰有看見他帶女人回來嗎?”
“你狗嘴裡果然吐不出什麼好話來。”
大姐可不和三弟客氣,兜頭就諷刺起來。
三弟被她罵,表情依舊沒變,他轉而去問二姐和四弟。
“你們說呢?女人沒有,男人也沒有。”
“爸爸他是不是……”
後麵的話三弟膽子再大,這會也不敢詳細說了。
他不說其他三個人卻一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二姐嗬嗬得笑得身體東倒西歪。
“爸爸每年都會去醫院做體檢,而且如果他真的有問題,你覺得還會這麼溫柔嗎?”
“就我的了解,真有點問題的,基本都會是變態。”
身為男人最為重要的地方不行,等同於自己的男性的尊嚴受到強烈的衝擊。
換成誰,都會一定程度的不正常。
二姐是親眼見過那麼一兩個人,甚至不隻是變態了,犯罪的事都能夠乾。
但反觀他們的養父陸嚴,除開嚴厲點,控製欲強了點,其他的地方其實他還真的沒有問題。
“好吧好吧,是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那麼……你們看可不可以這樣,我們給爸爸送個人。”
“你去找,這事我不插手。”
大姐第一個舉手表示了拒絕。
什麼餿主意,給陸嚴找人,男人還是女人?
這個世界上有誰是能進到陸嚴的眼裡嗎?
他們養父一輩子都投身在工作中,對他們的好,也隻是因為他們對他的公司有用,彆的人,對於陸嚴而言,連工具都算不上。
他們對他而言,就跟路邊的雜草沒區彆
大姐是從來不覺得有誰可以爬到陸嚴的床上,這輩子都不可能。
“話彆說這麼絕嗎?也許有那個特殊的存在呢?”
三弟坐直了身,他希望二姐和老四可以來支持他。
但是顯然另外兩人和大姐是一夥的。
“你要搞事就自己搞,我們不參與。”
“少把我們算上。”
給陸嚴找人?怕不是嫌棄自己活得太輕鬆了。
他們都還在懲罰中,結果三弟卻一點都不安分。
這個家夥,感覺和他待在一起智商都會受到挑釁。
其他三人對視一眼,都不想繼續搭理老三,他們紛紛上了去了自己房間。
客廳裡,燈光還敞亮著,老三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嘶了一聲。
也是同時他的腦袋裡浮現出了一個身影來。
雖然不太記得對方到底長什麼樣,但如果是他的話,老三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覺得那個人或許可以。
畢竟是跟在他養父身邊半年多,還一點錯處都沒有出的人。
這樣小心謹慎又麵麵俱到還特彆會察言觀色的人才隻是當一個生活小助理,未免太屈才了。
不如換個工資更高的工作。
人往高處爬,水往低處流,老三相信小助理一定會感謝自己的。
老三對自己這個想法是越想越覺得可實施性高。
他起身就走到陽台邊,拿出電話打了一個出去。
養父肯定會為他贈送的生日禮物感到高興的。
老三已經開始期待一周後養父生日的那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