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課,秦悅兒便走了出去,吳還清也沒管,獨自生著不知何處來的悶氣,隻不過等秦悅兒回來,吳還請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
“那個我沒…你乾什麼去了?”
“去老師辦公室了。”
“你去老師辦公室乾什麼?想換座位?”
“不是,我把那封情書給班主任了,讓她處理。”
吳還清先是震驚了一會兒,然後說:
“是不是做的太絕了,拒絕一下把情書還回去不就解決了嗎?”
“有些事情留下活路,就會後患無窮,更何況,他沒寫名字。”
上天讓她又活了一次不就是個後患嗎。
“額……”
吳還清,雖然這樣做有失同學情誼且不儘人情,但說實話秦悅兒好像和她們沒啥情誼,更何況沒名字,才不用擔心了。而且自己好像也舒服了點,但…總感覺怪怪的。
“開心點了嗎?”
“嗯,嗯?”
原來是因為她嗎?那沒有感情的未婚夫啊,是我對不住你。
下午恰好班主任的課,在意料之內,班主任一臉陰沉的站在講台上,在上課前道:
“我跟你們講!你們現在正是像樹一樣抽條長枝的時候,彆給我想著提前開花,到大學裡你就算開食人花都沒人管你!現在彆給我整這些有的沒的!”
說著拿出一個藍色的信封拍到桌子上,更生氣道:
“還寫情書!有這文案怎麼不見你寫到作文裡,這次是沒寫名字,人家女生也不願意說,給你留個麵子!再有下次,不上課我也把人給揪出來!”
吳還請聽了這話,不由得吐槽,能說啥名啊,人都不知道是誰,秦悅兒估計班裡人都認不全呢,還能猜出這人才怪!
而另一邊的溫桓景也是對溫慕景說:
“她人還行,竟然沒說名。”
『哥哥,你沒寫名字……』
“嗯…”
『不想理哥哥了。』
“怎麼了?”
溫桓景倒不在意溫慕景的無理取鬨,自己的自己寵著。
『哥哥給她寫情書,不加標點,一共205個字。』
“那我也給木木寫一封情書好不好?”
『那我不是和她一樣了嗎?』
“十倍?”
溫慕景沒有回話,溫桓景又道:
“一百倍,木木~”
『兩萬零五百字,哥哥不許抄網上的。等哥哥什麼時候給木木了,木木再理哥哥。』
“好。”
身負重任的溫桓景這兩天奮筆疾書,畢竟這兩天一過,又有任務,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讓他的木木等那麼久。
在周六放假之前,溫桓景將情書給了溫慕景,全篇不帶一個重複,比他當年寫科研報告都要認真。
放學鈴聲響起,眾人飛奔出了教室,溫桓景並不急慢慢悠悠的收拾著東西,吳還清也沒走,而是走到他麵前道:
“這周還是要做做樣子的,一會兒一起去酒店,然後各玩各的吧,不然不好交待。”
溫桓景狐疑的看了吳還清一眼,但還是點了點頭,同吳還清上了車,獨自坐在副駕駛。
到了酒店,依舊是上周的配置,拿了房卡,三人便分開了,吳還清拉著秦悅兒去洗了澡換了衣服,心中早有計劃的吳還請給秦悅兒搭上了一身淡紫色泡泡裙,自己則穿了一身墨綠色花瓣裙,剛好及膝蓋處,露出白皙的小腿,依舊帶上梅花簪,拉上秦悅兒奔向熱鬨的街市。
街道上人來人往,琳琅滿目的商品,不絕於耳的歡聲笑語,繽紛幻彩的燈光打在人的身上顯得熱列非常。
或是家國大事,或是飯後閒談,或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又或是隨意的閒聊,人聲鼎沸,除了你身邊與你談話的人,沒人會在意什麼,隻管享受你自己的世界就好。
吳還清照舊點了青提茉莉和玫瑰白桃,兩人一邊走一邊喝,吳還清拉著秦悅兒四處轉悠,突然,一個小舞台吸引了她們的注意,隻見一個小女孩走上台喝了一首歌,然後抱著台上所展示的一束花下了台,吳還清和秦悅兒才注意到舞台旁有一個小黑板上寫著
“舞台免費提供,上台表演者皆可領走一束喜歡的花,如需使用音樂,和後台交流打開舞台斜後方的音響。”
吳還清看了看台上還有十幾束花,便問秦悅兒:
“想要的吧,哪個!我去!”
秦悅兒看到了吳還清眼中的興奮,點了點頭道:
“玫瑰花吧。”
“好!等著叭!”
說完便奔向舞台,和後台工作人員交流了一下,歡快的音樂響起,吳還清跳起了她比較喜歡的拉丁舞,風隨裙擺而動,星光仿佛隻為她一人而閃爍。
吳還清跳的很開心,充分享受著這個舞台,她好像為舞台而生一樣,自信耀眼,轉身跳躍。
秦悅兒在舞台下仰望著她的觸不可及。
一曲罷掌聲四起,吳還清捧起一束火紅色的玫瑰再次鞠躬,笑著回應著,隨後跳下舞台,將玫瑰花塞進秦悅兒的懷中,在周圍一片驚呼中,笑著問:
“跳的好看嗎?”
“好看!”
秦悅兒抱著花,陣陣清香縈繞,鮮紅的玫瑰襯著吳還清的笑容,秦悅兒便呆呆的看著,任由吳還清拉走她的手繼續在四周轉悠。
而看著她們攜手離開酒店的溫桓景,問溫慕景道:
“這女二是不是也是任務者?”
『這個等她們回來,我檢測一下她們身上有沒有能量波動吧,哥哥我們先一起去一個地方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