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地跟彌真家本丸的刀男告彆,又稀裡糊塗地敲開本丸的大門,這次來給她開門的是江雪左文字。
“這個世界充滿……主人,很困嗎?”話還沒說完就被抱住腰蹭了蹭的江雪尼桑很是無奈,他放下手揉了揉阿緲的頭。“歡迎回來,不過下次不要這麼玩了。”
“哎!!”阿緲瞬間清醒,抬起頭看著江雪。
“莫不是以為還能瞞著我們吧?昨天在隔壁本丸還玩得開心嗎?”
“咳咳咳。這個,那個,我有事,困死了,先跑啦!江雪尼桑再見!”還能說什麼呢?趕緊跑啊!
“主人!”這回出聲的是長穀部,他的語氣真是聽不出喜怒可是這樣更讓人害怕。
“……部部?”阿緲小心翼翼地轉過身,把自己說過要冷落他的話全然忘了。等他走到自己身邊,還沒開口就一把抱住他。“部部你回來啦?遠征辛苦啦。”
長穀部被她這樣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但該說的還是要說:“您想做什麼都可以,我不會有意見,但怎麼都要知會我們一聲。否則出事的話,誰也負責不起。不可再任性。”
阿緲戳戳他的腰,唉,長穀部又開始說教了,但總比挨罵來的好。
“怎麼啦?不服嗎?”
“不是不是,是我困啦,你看我,黑眼圈都出來了。我困了,好想睡覺。”
“好吧,去休息吧。”
“嗯嗯,部部真好,部部安安。”用力抱抱長穀部,阿緲轉身就往天守閣跑。結果半路被一隻伸出來的手拽住,接著被扯進了屋子裡。“啊!誰啊?”
“主人,是我~”龜甲說話間的氣息拂過阿緲的耳邊,讓她不禁抖了抖。“您答應我的事,不會忘了吧?”
阿緲想了想,阿緲炸了毛!
“龜甲!?”
“嗯哼~主人昨日在遠征臨行前答應了我什麼不會忘了吧?”
“啥?我答應了啥?”真兒你對我家龜甲做了啥?
“您啊,可是誰都沒抱獨獨挑中了我,擁抱我了,啊,這是某種指示吧?”
等等,我不是,我沒有!你乾啥咬我!阿緲不敢相信,本丸裡居然真的有人敢咬她,瞬間就委屈到了,把那股困意都壓下去。
“你怎麼咬我?討厭。”阿緲拉起他的手咬一口,趁他吃痛掙開之後就跑出屋子。
“我說,”剛好看見阿緲氣呼呼跑掉的物吉貞宗走過來,一探頭就看見龜甲貞宗。他頗為無奈地問:“你都知道主人不喜歡彆人主動靠近她啦,怎麼又惹她生氣?”
龜甲發出讓人想歪的笑聲,他說:“這可不一樣,她這回,咬我了。”
“……”咬就咬了吧,又不是咬,何必這個樣子呢?物吉對自家兄長的糟糕性格無言以對。要是能上成還好說,問題是,主人的婚刀是小夜左文字和今劍啊。顯然是個什麼都不懂的。
講道理,真的懂那些風月之事,怎麼也不會選擇今劍與小夜當婚刀啊。就算是選弟弟太鼓鐘貞宗也比選他們好啊!
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貞宗也不輸給其他刃啊!
哎,說起小夜和今劍,怎麼沒有看見他們?他們去哪裡了?
他們那裡也沒去,就在天守閣門口。
老實講,雖然是婚刀,但阿緲比他們兩個要高些,所以一直是拿他們當弟弟看。小丈夫什麼的,比起丈夫,更像親人吧。
不過,他們看起來,似乎不太開心?
阿緲揮揮手:“今劍?小夜?早上好。”
“早。”
“早喲。”
見他們回答自己,阿緲就放心了,自己打開門走入天守閣,然後走進裡室中,那裡有張軟軟的小床,還有很多毛茸茸軟綿綿的抱枕。
阿緲撲向小床,抱著抱枕舒服地蹭著,正打算好好睡一會,卻被後麵撲過來的重量壓住,被壓得有點氣悶的她哼哼兩聲。
“乾嘛呀?”落在臉邊的發絲涼涼的,還有一雙手從肩頭兩側攬過,交叉搭著。
這得是今劍,小夜沒這麼長的頭發。
“阿魯幾薩瑪,哼哼,你昨天去哪裡玩了啊?為什麼不帶上我?”小天狗似乎在委屈,但阿緲被壓著看不見他的神情。無奈之下,唯有放棄抱枕拍拍他的手。
“不氣不氣啦,今劍不生氣啦。”
“不行,要生氣!主人您知道,昨天是什麼日子嗎?”
“哇,你們怎麼人人都計較這個日子?”
這時,阿緲感覺到腰被人攬住。她趴在床.上,身邊倒是被兩位短刀一人一邊給霸占了。
“如果您不是那個國度的人,倒還不用特彆在意。但聽說七夕是那裡特有的節日,不是嗎?”小夜很難得才會說這麼多話,但他說得很慢,又輕輕的。“你昨天沒來,花送錯了。”
阿緲:……送花?!
“不僅如此,昨天大家還精心準備了許多活動,就等著你那天乾完活再一起來玩呢。”今劍拿起手指戳戳她的臉,似乎有幾分小責怪。他敢如此,全賴阿緲當年做錯了一件事,導致他重傷,阿緲愧疚在心,稀裡糊塗地跟他結緣,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一向是特殊的,這點他知道。“結果呢?你說說,你乾了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