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嗝!”少女倚靠在朱紅的鳥居旁邊,前來迎接她的三名槍之一日本號。他看見這個渾身冒著酒氣的小姑娘不由感到一陣頭疼,不是說去參加同學聚會而已嗎?怎麼喝成這個樣子?
“阿路基?怎麼回事?不是說去的是同學聚會嗎?怎麼會喝成這樣?”
“唔,你是誰?”少女酡紅的臉色配上咬著指甲端是嬌憨可人得緊,就是拉都拉不起來的這點叫人頗為頭疼。
“小姑娘你喝得也太多了吧,直接就喝到六親不認啊。”但審神者的酒品也算好的了,起碼沒有大哭大鬨什麼的。他愛喝酒,也見過不少酒品或好或壞的人,少女這種喝醉了不認人的還算好的了。
“唔!扶、扶我起來,我還能乾杯!”
“好好,回屋再喝。”日本號不跟她爭辯,他的經驗告訴他,跟醉鬼爭辯最沒有意義,最好就是順著對方,把對方哄好就行。
“我跟你講!你們這些臭男人,彆想灌醉我!還有你們這些娘們,小樣兒!嗝!以為有男人擋酒,所以了不起咋滴,我可以把你都喝趴、趴下——誒誒?”少女說著說著自己就趴下了,日本號深呼吸,選擇把扶都扶不起的少女打橫抱起,不顧她的不安分。
“阿路基回來了嗎?”
“大將……嗯,看起來不太妙。”
日本號頭大,還是把這群耳聰目明的小短刀吵醒來。
“噓,彆再吵醒更多人了。你們誰去弄一份醒酒湯,彆讓藥研經手就行。”
“我覺得你這是對我有意見。”
日本號懷裡的少女用手背捂住眼睛,隻覺得周圍很吵。細心的亂藤四郎發現這點,湊過去拉住她的手,輕輕拍著。
“阿路基,好點沒?”
“嗯?嗯?!哦哦哦是你啊!我跟你講,就偷偷跟你講哦。”少女掙紮著從日本號懷裡下來,按住亂藤四郎的肩,還疑惑自家同學怎麼變矮了,但酒精麻痹了她的腦子,她也不去細想,就一臉認真的說到:“你男朋友其實是個渣男,彆看他現在斯斯文文的,背地裡其實跟其他學姐牽手了,我看見的,兩隻、兩隻眼睛都看得真真的兒!這男的絕對有問題,他上邊沒兄弟姐妹,信、信我!得分,必須得分,知道嗎?”
亂藤四郎:???
接著她一搖一晃地跑到鯰尾藤四郎麵前,向來活潑的黑發脅差心中突感不妙。
“xx啊,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少女邊說邊將他的手按在自己胸上。
“豁——!”掏心窩子好評!阿路基醉酒好評!!來自脅差的瘋狂點讚,以及其他刀劍男士狂甩過去的眼刀子。
“你雖然是咱班上名字最男孩子的,但你絕對是全班最有女人味的,所以你這麼早就嫁,我們實在舍不得。你放心,在場同學都是你的娘家人,那個狗男人要是敢欺負你、辜負你,就讓他要麼這輩子彆生病,生病也彆撞到我們手上。”少女歪頭。“放心,我們還是有醫德的,就是,哈哈哈哈過程會比較難受。有我們罩著你呢,彆怕!大家說好不好?”
“好!好!”
“說得好,說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