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為主沒有跟我告白過嗎?”
哈?啥?什麼時候的事?
“吼吼,要破案了嗎?”
“所以說,是長穀部你撩主人的?”
“不是!是、是主抱著我的手臂喊我喜歡你的!”
“……”
“……”
“這種勝利者的姿態……”
“手合場見吧。”
“加我一個。”
“複仇。”
“等等,小夜為什麼會在?”
“其他短刀能來,我的弟弟不行嗎?”
“江雪你怎麼也會在?”
“還有數珠丸?!”
無語大概是我現在唯一的心情了。
“好了,話題真是越扯越遠。”
原來你們也知道啊……
“我們原來討論什麼來著?”
得,這點隨我,健忘。
“主人買了三個禦守極,但是因為她說過的夢話,起碼我們可以確定好幾位撩她的嫌疑人了。”
“不,事實上,主人說過全員。”
“欸?巴形你說什麼?”
“我記得是我剛來的時候,整整陪伴了她兩個星期。”
“所以你在那段時間把主人的夢話都聽遍了?”
“嗯。”
“具體說了啥?”
“全員大法好,可愛真想日。”
哦豁!
全場寂靜。
對不起!
我是個混蛋!
我再也不做夢了!
我再也不說夢話了!
我把手搭門框上,拚命撞手背——那是,畢竟我怕疼。
然而我忘了,刀劍男士耳聰目明,怎麼會聽不見我搞出來的響動呢,於是門一打開,我就跟他們,麵對麵了……
我、我現在選擇昏過去來得及嗎?
“主人?”
我捂住臉,縮團。
“姬君?”
我試圖假裝自己是顆會滾動的石頭,慢慢挪走中。
“大將。”
我幻聽了,幻聽了,幻聽了。
“要去哪裡?”
直到落入某個懷抱裡,很好,我知道,殘酷的命運就要降臨。可能因為羞恥到極限,我反而冷靜下來了。
可能是因為呼吸不暢臉充血,又或者因為那種羞恥破表的情緒,總是我抬起頭瞪著那個抱住我的家夥,小龍景光。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
“喂,你有沒有單獨夢見過我啊?”
讓我死好麼?
這種問題你怎麼好意思問出口啊!
“哈哈,看起來不好回答,那我換另一個問題。你手上的東西,會有我的一份嗎?”
手上?哦,禦守極……哦湊!罪魁禍首就是這玩意!!
而且一提到這個,我好像感覺到了全員掃視過來的目光。
……
我叫什麼不重要,我性彆女,是個嬸嬸,現在可能就要死無全屍,原因是我買了三個禦守極但研究時炸了一個現在隻有兩個,而被我家本丸的刀男們發現了並且現在一個個正盯著我看。
我好害怕……現在能選擇暈過去嗎?可是現在他們盯我盯得好緊,想找個地方撞一撞都沒辦法,唉,可惡!為什麼我沒有說暈就暈的技能呢?
等等!有可能我還在夢裡啊!
對,這是個夢,快醒過來、醒過來啊!
“不是夢哦,所以,就算再怎麼閉緊眼也是會有睜開麵對的時候。”
人艱不拆懂不懂啊?
“要給誰呢?”
“考慮清楚哦?”
我麵無表情地站起來,在他們注視的目光下,走出大廣間,把手裡的禦守極以極其標準的投球姿勢扔出去,看著它們以完美的弧線飛過牆頭,冷酷無情地說到:“哪有什麼禦守極?”
“……”
釜底抽薪,真是夠狠!
我忍住滴血抽痛的心,正要趁他們被我唬住沒反應過來時以風輕雲淡的姿態飄回天守閣貓著呢,牆外傳來一聲哎呦和怒喝:“神經病啊!誰把禦守極亂丟?家裡有礦啊?”
然後那兩個禦守極飛回來了……
那兩個禦守極飛回來了……
禦守極飛回來了……
飛回來了……
來了……
……
還砸在我身上……
額滴個親娘咧!!
悠悠蒼天,何負於我?!
我特麼造了什麼孽嗎?啊?
我回頭看向自家刀男們,他們也全都看著我。
好,世界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