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見一襲藍色長裙,露出了鎖骨和修長的脖子,脖子上戴著一個鑽石項鏈,甚至戴上了一邊藍色寶石的耳釘。
看著調皮又性感。
這身裙子穿的就是氣質,並沒有強調身材,隻是在腰處一筆勾勒出了腰身,但是不緊身。
季時見盈盈從樓上走下,腳踩一對高度適合的細跟高跟鞋。
“很熱鬨啊。”
熱鬨是剛剛的,在月薰一句臥槽的解釋下,下麵早就安靜地看著季時見從樓上下來。
季深已經見怪不怪地問:“哥,你會做飯嗎?”
“不會。”季時見落落大方地在盛卞麵前轉了一圈:“我好看嗎?”
盛卞呼吸都輕了,剛剛季時見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他仿佛看見自己過去的想法成了真。
好看嗎?
盛卞自問,自然是好看的,非常奪目,讓人眼裡一時之間除了他誰都裝不下。
季時見輕笑:“問你呢。”
盛卞緩緩道:“嗯,好看。”
皎潔垂銀漢,光芒近鬥城。
就像一滴濃墨滴在盛卞心頭的水杯裡。
他說完後又慢慢歪開了頭。
盛卞告誡自己,因為一個人絢爛的容光起了心思,這是不合適的,也是不長久的。
盛卞主動道:“我會做飯,我去做早飯,想吃什麼?”
季時見:“不挑,隻要是你做的都好吃。”
盛卞:“嗯。”
說完給眾人示意:“我用一下廚房。”
其餘人沒說話,盛卞獨自去了廚房。
步履之間依然是一樣的距離,隻是走得急了些。
季時見看著頗有落荒而逃意味的盛卞,勾唇。
屋內的人總算都回了神。
月薰:“季總,你這,比我美多了。”
艸,真羨慕。
這是讓人嫉妒不了的美貌啊。
就連一直不待見季時見和季深的易遠都多看了兩眼。
黎贏看著季時見,然後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季深:“我去做飯吧。”
季深莫名其妙:“好,辛苦哥哥了。”
隻有攝影師哪怕震驚和驚羨也依然兢兢業業地扛著攝像機對著季時見拍。
彈幕這會已經刷瘋了。
“臥槽,臥槽,你們知道我在臥槽什麼的對不對,啊啊啊對不對。”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小玫瑰從今天起就是我老婆了。”
“嘿嘿,老婆,嘿嘿(嘶啞,暗吼)老婆。”
“樓上彆發癲,不過啊啊啊啊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
“真的好絕一男的。”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啊啊啊,那鎖骨,那腰,那腳踝,主要是那張臉。”
“我不服,女媧捏我的時候是不是省略了億些步驟。”
“小玫瑰真的好絕,西裝豔死我了,女裝又美死我了。”
“臥槽,真的好有韻味啊。”
季時見本人對著眾人道:“彆太驚訝諸位,開誠布公地說,我確實喜歡女裝,當然也喜歡男裝,若是覺得不妥可以提出來,我不會改但是會尊重你們的意見,你們可能還需要被辣一段時間的眼睛。”
廚房裡的黎贏恰好出來問季深問題,聞言道:“能看見季總的不同樣子,是我們的榮幸。”
季深:“哥,你這個樣子可和辣眼睛扯不上一點點關係。”
月薰:“小玫瑰你要是辣眼睛,那我是什麼?我是女媧創造你時剩下的料子捏的?”
月薰的說法將季時見逗笑。
他往後仰在沙發上,那股子調皮瞬間變成了成熟的魅力。
“誇張了,過獎了。”
月薰看著這個樣子的季時見,突然覺得自己可以了。
她能為了季時見直。
她看著季時見歪頭盯著在廚房忙忙碌碌地盛卞,賊心剛起就滅了。
卿本佳人,奈何落花有意,她不配做流水。
至於流水是否有情,她就不知道了。
在等盛卞和黎贏做早餐的時候,月薰是直勾勾地盯著季時見看。
“大美人,你的眼睛都不用畫眼線,真好。”
“大美人,你的口紅真好看。”
季時見看著月薰,突然被可愛道:“這支口紅是昨夜節目組拿給我們挑選的,好看吧,我送你一隻。”
月薰搖頭:“不不不,大美人,這種口紅色號我是能駕馭,但是我塗不出你這種效果,我可不想和你化同樣的妝然後輸給你。”
“不過大美人,我看這個手鏈特彆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