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 “桃、林、塞。”雲北風望著城牆……(1 / 2)

“桃、林、塞。”

雲北風望著城牆上麵掛著的碩大牌匾,喃喃念出這三個字。

這名字還不錯,一聽就不像是外敵能犯的邊疆:

“阿歡,我們就在這兒玩幾天吧?”

“好。”江儘歡也看著這個牌匾,搖頭笑了笑,以前實在沒發現,阿秋竟然喜歡這種帶點詩情畫意的名字。

過完大年他們就出門開始遊曆了,雖不是第一次外出,但第一次遊曆也沒什麼頭緒,走到哪兒算哪兒。隻是能讓雲北風落腳的地方,不是叫什麼月想城,就是叫什麼碧水灣,要不然就是什麼清河、靈州、杏花村的。

像什麼沙丘、巨鹿、草橋關之類,那是完全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寧願在外麵樹林野炊露宿也不會進去。

對此,雲北風表示有苦難言,老實講,草橋關對她的吸引力可比碧水灣大得多。

奈何她忘記那個故事所寫的邊疆具體是哪個地方,要是真遇上,那不完犢子。

咳,也不至於完犢子,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吧,她就是有點怕了那個夢了。

邪乎得很。

基於此,她都沒敢帶江儘歡往時不時就有點小衝突的北方走,而是一路向西南,朝山多水多的地方去。甚至連名字看著有點乾巴巴像要打仗的地方,她都不敢“冒險”進去。

城內客棧。

一樓大堂靠窗坐著一個十七八歲的鳳眼男子,等看見進來的刀疤臉後不著痕跡地往走在他前麵的一男一女掃了一眼。

“老板,來兩間挨著的上房,住三天。對了,馬記得給我喂飽。”雲北風放下一錠銀子在櫃台上,又要了幾個好菜。

“好嘞,天字一二號房,客官樓上請~”櫃台站裡的老板掂了掂手裡的分量,笑出一臉褶子忙高聲招呼小二來帶路。

“阿歡,你放好東西就先過來。”進房間時,雲北風叮囑了一句。

“好。”

江儘歡習以為常,這兩個月雲北風都是這個樣子,除了睡覺洗澡和方便,幾乎是不錯眼地要看著他。

雖不知是為了什麼,但他受寵若驚,真挺高興。於是放下衣物行李就開開心心往隔壁走去。

可是這次好像跟之前不一樣。

江儘歡一進門就看見雲北風對他打手勢示意噤聲關門,然後招了招手讓他過去。

下意識輕手輕腳關門、躡手躡腳走進,江儘歡小聲問了句:

“怎麼了?”難道是要教他什麼新的講故事方式,比如加上動作來營造神秘氛圍?

雲北風原本肅穆的表情看見江儘歡做賊一樣靠過來,一下子就憋不住嗤地笑出了聲,然後看見他無辜又委屈的眼睛,又一個急刹車收住了笑。

輕咳一聲,雲北風拉過低頭彎腰的江儘歡坐到身旁的凳子上,靠近他悄聲說:

“從我們進城起,就有個男人一直跟著我們,剛剛他也進了這家客棧,不知意欲何為,切要小心。”

江儘歡驟然轉頭,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劫財,而是劫色,劫雲北風的色。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就想確認一下雲北風是真真切切還在身邊。

卻沒料到雲北風剛剛說話離得太近,這一轉頭差點來了個當場初吻。

大眼瞪小眼,雲北風還保持著剛剛說正事的姿態,看著突然轉頭瞪大眼睛的江儘歡,一臉迷惑:

“怎麼了?難道你也發現了?”小子深藏不露啊,都趕上她了?莫不是夜裡又偷偷訓練來卷她?!

四目相對,就在雲北風麵目開始猙獰緩緩更加逼近的時候,江儘歡好像腦子才開始轉動似的,回過神來答了一句:“沒有”,同時刷的一下後仰身體,想要逃離這個讓他心跳差點停止的場麵。

情急之中他忘了,他坐的是個凳子,沒有後背的那種。

在江儘歡突然失去平衡,眼看就要往後摔倒的瞬間,雲北風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扯回了不穩的上半身之後,順勢撈住了他的腰幫他固定身體找回平衡。

輕輕鬆鬆。

雲北風心裡得意:這摔疼了不得哭啊?憑我這麼多年的訓練,還能讓你在我麵前摔?撈住你小子還不簡單。

於是她放開江儘歡的手,單手摟住他的腰繼續保持固定,空出來的那隻手拍了拍江儘歡的後背,跟小時候一樣以作安慰:

“放心,有我在,沒事兒”

說起來也好幾年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了,這拍背技能都快生疏了呢。

江儘歡臉憋得通紅,他被迫靠在雲北風的懷裡,被一隻充滿力量的手固定在了她的……胸前。

再過半年就實打實滿14歲的少女已經有了初步的風姿,身體曲線在寬鬆衣褲的掩蓋下還不明顯,但卜一靠近便能清晰感知到那跟少年完全不一樣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