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我和祝施的武力值絕對不是一般青春期剛剛發育的男生能夠打得過的,就是丫敢動手,丫真的不擔心一下後果嗎?
我的老母親不才,最近剛剛成為R大的客座教授;而祝施她的親爹,那可是能上報紙的企業家啊。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丫撒泡尿照照自己吧。還喜歡我們阿竽,你配嗎你?阿竽不喜歡你,你就算找阿笙說也沒什麼用。”祝施可不怕這個王八,她挺直身子,一句話都不給我發揮的空間,“哦,看你這個樣子,是不是被阿笙罵回來了?”
再次被人戳肺管子的王八真的生氣了,他向前一步,作勢就要打祝施。
祝施可不是個好惹的,她一下子就閃開,不讓王八沾到她,隨後她飛快地看了我一眼。我倆一塊在球隊踢球,當然很清楚她這個眼神的意思,我上步,趁著王八沒有站穩,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茶壺嘴上。
王八吃痛地捂著自己的襠部。
祝施有些得意,我看著她這樣,也沒忍住笑了出來。
王八看我倆笑得猖獗,也不知道是茶壺嘴真的太小了疼不了多久,還是覺得自尊比不舉更重要,竟然麵色猙獰地衝我們撲了過來。
我和祝施都沒想到他這麼神經,下意識地我推了祝施一把,耽誤了一會會,這一下子就讓這個死王八撲到了我,一個沒有站穩,我跌在了地上。
又好死不死的,我站著的這個地方有個石頭,而我又正好磕在了石頭上。
有血流了出來。
這下一下子就熱鬨了,祝施也顧不上這個死王八了,連忙看我腿。我倆踢足球這麼久,對於一定的急救還是知道一些的,我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腿,發現可以動,也就隻是破了而已。可祝施這家夥,她分明看到我腿還能動,但她還是大聲地嚎著:“我草!阿箬,你骨折了!!!”
祝施這一嗓子直接就把前麵的帶隊老師給叫了過來,老師們也沒想到這麼個爬山活動居然還能有人受傷。
我雖然無語,但還在配合祝施,在那低著頭,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老師!這個死王八,讓我們阿箬幫她追女生,我們拒絕了,他就要打我們!阿箬都骨折了!我要報警!!!”祝施說著,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個小靈通,竟然真的把電話打了出去。
最後,這場露營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懷山區到海陽區到底是遠,雖然在山下的醫院看了,說我的腿什麼問題,但老師不敢耽誤,還是把我送到了區裡的酒店。而祝施,她此刻正和她的爸爸在派.出.所呢,她也不知道最近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她要告王跋傑蓄意謀殺。
躺在床上,我百無聊賴地看著外麵的夜色。
就在我無聊穿上了衣服準備下床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我透過貓眼,看到了阿竽。
阿竽穿著一件黑色的衝鋒衣,她的神色有些緊張,待我徹底打開門,看到我的那一刻,她才好似是放鬆了下來。
“祝施說你受傷了,我來看看,你還好嗎?”阿竽一邊說著話,一邊往房間內進,“姨夫去京都了,阿姨昨天去港城參加論壇去了,我有點擔心你,就過來了。”
房間內不在安靜得可怕,反而因為阿竽的聲音變得有了些溫馨。沒有關上的窗戶帶來了山腳的風,涼颼颼地拂過我的麵頰,我看著眼前溫柔白淨的女生,露出了笑容來。
“隻是破了嗎?有沒有消毒?疼不疼啊?”康壹竽一直在絮叨,當她發現我沒有說話的時候,她轉過了身,目光中罕見地帶了些忐忑,“王跋傑真的有病,我已經拒絕他很多次了,他前些日子找到了阿笙,阿笙的脾氣你也知道,她找人揍了他一頓,沒想到這樣他還是不老實,竟然惹到了你。”
“他惹到了我,還害我受傷了,你說該怎麼辦?”我看著她,上前,望著她灰色的眼睛。
透過她清亮的眼眸,我看了可以被稱為不懷好意的我自己。
康壹竽不假思索,她看著我,回道:“祝施不會放過他,我也不會放過他。開學我就會和R大附中的教導主任說他的情況,我會去找他的家長,如果他沒有收斂,再出現在我的麵前,我不介意再找一些人,真的打斷他的腿。”
就說阿笙那麼衝動暴力的人,她的孿生姐姐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的吧。
“我不會讓他再出現在你的麵前了。”我這樣和阿竽說道。
明亮的室內,我笑著看著阿竽。
“阿箬,如果我想要親你,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變態?”
夜深了,風吹進來讓室內的溫度也變低了一些。室外天空中的星星閃閃發著光,仿佛就在我們的頭頂一般,觸手可及。
可屬於我的,最明亮的星星,就站在我的麵前。
我伸出手,將她摟入懷中,吻上她。
你不是變態,我也是那樣的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