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晴 “我和景晨睡過。”過了會,……(1 / 2)

二進製 齊娜eris 3745 字 8個月前

12.

和元辭結交相識是我有意為之,這件事情很難理解嗎?

應該不難吧。

早在和她見麵之前,我就知道她的身份,知道她的祖籍在川西省,知道她家早就居家移民了港城,知道她從爺爺那輩開始就是港城戶籍,知道她的父親元校競是現任港城政府律政司司長。

段毓桓在內地犯的事情,並不算嚴重。若沒有段毓林從中摻和與段毓樞的落井下石,恐怕連拘留所都不會進。但是就算有他們二人的插手,也不會讓他收到太重的懲罰,極大可能,他會被送回港城。

內地段家的手或許還能伸到,那麼港城或許就會有轉圜的餘地。

我人微言輕,能夠用來交換的資源實在是太少了。現在能夠做到的,能夠利用的,除了我自己,也就隻有趙壹笙了。

畢竟,趙壹笙的妻子,卓舒清可也是港城赫赫有名的名媛呢。

我閉上眼睛,靠在座位上,靜靜地等候著來人。

沒過一會,我聽到了腳步聲,有人走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去,是風姿綽約的Helena走了過來。

“Freya,好久不見。”Helena坐到我的身邊,她笑著,很是光彩動人。

我同樣回以笑容,看向她,說道:“確實好久不見了。”

Helena聽了我的話,笑出了聲。她的笑聲控製的音量很好,恰好是我能夠聽清,而周圍人並不覺得打擾的程度。她瞥了眼四周,低聲說:“叫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還是說想我了?”

她眼睛裡麵的調皮實在是過於明顯了,可她分明在外界看來是清冷不容易接近的港城大小姐啊。我對於Helena或真或假的神情已經有些免疫了,隻是無奈地瞧著她,沒有接住她的話。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Helena收斂起了自己調笑的神情,轉而正色地瞧著我,又說,“我和衛家已經斷絕了關係,能夠幫到你的事情並不多。不過,你之前和我說的宋寺澄和她愛人所在的家族的資料,我找到了。已經發到了你的郵箱裡,你有空的話可以仔細看看。”

我點了點頭。

Helena看我麵色凝重,她清秀的眉頭皺了皺,又問:“隻是針對段毓桓這個畜生的話,宋家沈家就足夠了。Freya,適可而止。”

又是適可而止。

阿竽那時候收購江家的企業的時候,卓舒清也是對著她說適可而止,甚至和趙壹笙保證她和卓家能夠護住阿竽的安全。可是實際上呢?

卓家和J國的平家瓜分了江家的產業,可被針對的人卻隻有阿竽。就因為和段毓林有過幾年的交往,阿竽就被段毓桓這個畜生殺害。

這是什麼傻逼的世道?

憑什麼?

“算了,我這麼說你又要不開心了。”Helena瞧見了我眼神中的不屑,她挑了下眉,輕飄飄地將話題揭了過去,“你就做你開心的事情好了。有需要的話還來找我就是。”

我看著麵前的Helena,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其實我和Helena認識的很早,早在她的讀碩士研究生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而她和阿竽約會的事情,我也早就知道。雖然阿竽自以為瞞得過我,可實際上,從一開始Helena就告訴了我。

過往的三十年,在外界的眼裡,她一直都是衛家循規蹈矩的大小姐,是被推到台前來的話事人。然而實際上的她,卻是一個叛逆又追求刺激的人。我和她的相識就是在CA的裸.蹦場地上。

那時候的我已經在審計這行實習了好久,整個人都像是被工作掏空的沙蟲一樣。而Helena卻不一樣,她是那樣的光彩動人。蹦極完,我們穿上衣服,一起去了一家餐廳。

專業不同,成長環境不同,但骨子裡我們是一類人。和她閒聊實在是一件特彆讓人放鬆的事情,明知道她的身份不會是普通的留學生,明明這些年來我都保持著和人交往的距離感,但麵對著Helena,我很輕鬆地就能夠放下所有的偽裝。隻做自己。

我和她講了我和阿竽的事情,她也和我說了她家裡的亂七八糟。

很輕易地,我們成了很好的朋友。

並不為人所熟知的朋友。

她是一個坦蕩的人,她和阿竽剛剛接觸就和我講了。一開始她並不能夠確定那個人就是阿竽,當她確認的第一時間,她就告訴了我。我清楚,隻要我表現出一點點的不願意,她就不會和阿竽繼續接觸。

但我為什麼要不情願呢?

我哪裡知道阿竽這些年對待我的心變沒變呢?

這樣的心態好像並不好,不,這不是心態不好。這是一種試探。我在用我的朋友來試探我喜歡的人,這是一件卑劣的事情。

不過,那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