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看我胖嗎?娶媳婦啊,我才多少歲呢,我哥還沒開始操心呢,你倒是替我操心起來了。”林霜雪哼了兩聲,還是坐了回去。
林晚暮吃得不多,雖然海棠釀還是小酌了幾杯,但他天生能喝酒,這點量對他來說毫無影響。
他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像是睡著了的明亦寒,撓了撓頭,還是和正在鬥嘴的兩人說:“行啦彆吵吵了,你們看看亦寒是不是醉了啊?”
林霜雪也懶得跟陸輕舟不講道理,聽了林晚暮的話,甚至不用看就篤定的說:“那肯定啊,你看整整一壇海棠釀,我就沾了半杯,其餘的都被他喝了去。他一個不勝酒力的人,不醉就怪了。”
這倒是讓林晚暮為難起來了,他想了想說:“那怎麼辦?還什麼都沒開始玩呢,晚上還要放煙花,他要是一直不醒那怎麼能行哇。”
陸輕舟用手戳了戳明亦寒的胳膊,歪著腦袋思考了一會兒說:“師哥看起來不像是醉了啊,一般人醉了不應該是滿臉通紅胡言亂語嗎?你們看師哥臉都是白的。”
林霜雪又開始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裝作目光幽深地看著明亦寒,讚同著說:“好像是啊,他本來就皮膚白皙,這下子真是比鬼還白上三分。”
林晚暮扒拉了幾下他的嘴,說:“瞎說什麼鬼話,那你不也白得跟個鬼一樣了?”
林霜雪輕哼一聲,驕傲的看著林晚暮說:“我們三個是年輕氣盛,就你最黑啦!”
林晚暮白了他一眼,想了一會兒反駁道:“那師尊他也白啊,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
林霜雪語塞,笑嘻嘻得縮了縮脖子。
三人正不明所以不知所措,卻聽見外麵一陣喧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