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於是蕭故就做了這個讓……(2 / 2)

在那位管家先生走後,其他人安靜了好一會兒才出聲。

“這裡到底是哪裡啊?”一個麵容有些稚嫩的女孩子怯怯地說道。

蕭故看了她一眼,他也想知道為什麼他要來這種地方,又有一個女人出了聲。

“這是什麼鬼地方啊,”女人煩躁的踢了一下裙擺,“地址寫的不是一個夜店位置嗎?這奇奇怪怪地兒,是想讓我和鬼蹦迪嗎?什麼管家X先生,真是有毒啊。”

“相信大家都收到了邀請函是嗎?”蕭故旁邊的男人突然開口,不過他說著大家,看著蕭故。

蕭故有點緊張地看著他,道:“不然呢?”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開口後,自己那股控製不住自己的勁兒好像又來了,不自覺就開了口。

“是…是的!”在有人主導後,那幾個原本沒有說話的人也陸續開口。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就收到了這個邀請函,可奇怪了。”女孩兒有些緊張。

一個小青年點點頭:“是啊是啊,莫名其妙的,而且還控製不住自己走到那個邀請函的指定地點。”

“是啊是啊。”一群人讚同道。

一下子原本安靜的人們都開始發表自己對這個邀請函的看法。

“安靜一下,”男人說道,一下子聒噪的聲音都消失了,全部人都看著男人,“大家不妨介紹一下自己,畢竟在這場邀請中,我們是一樣的。”

男人特地加重了“我們”兩個字的讀音,蕭故聽著莫名感覺這個人他很熟悉,但是也道不明說不清原因。但不得不說男人的方法停好,畢竟知道名字,好歹熟絡一點。

“我……叫李閔行。”最開始說話的女孩說完又指了指坐在她旁邊的女孩子,“她是路雪,我們是同學。”

她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抖得厲害,蕭故看著兩個女孩子,到底也安慰了她一下,柔著聲音說:“沒事的,那個管家現在不在,放輕鬆些,不要太怕了。”他說完話之後,感覺不太對勁,為什麼自己會安慰陌生人?

男人在聽到蕭故安慰女孩子的時候側頭饒有興致的看了他一眼,還挑了挑眉,感覺很震驚的樣子。蕭故也隻當沒看見,眼觀鼻鼻觀心。

幸好李閔行的情緒穩定了一些,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後,接著說道:“我和阿雪就是今天早上收到的邀請函,我們都收到了,以為是那個同學開party然後寫著玩的,畢竟以前也有過這樣的,是吧,阿雪。”

路雪接道:“是…是啊,以前同學們開party的時候還寫過其他奇奇怪怪的,而且要我們去的地方也沒什麼奇怪,誰知道拿著這玩意兒一出門就控製不住自己了,就那麼跑著去那個地方。可是……我還年輕啊,不想死啊,我想回家。”說完,她的情緒一下子崩潰,開始大哭起來。

在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隻剩下女孩兒們相互寬慰和幾聲止不住的抽噎聲。畢竟……突然到了這種鬼地方,要說不會出事都是騙人的,但是誰想死啊

對啊,誰想死啊,明明還有美好的生活,卻一下子到了這個怪異的古堡。

“下一個,誰?”男人開口問道。

看著沒人主動,蕭故剛準備豁出去說我的時候,他聽見男人笑了笑,“嗬嗬,那就我吧。”

蕭故轉頭認真看著男人,發現男人五官十分深邃,尤其是他的眼窩很深,認真看著一個人的時候有一種很濃的悲傷和深情感。

“陸琛。”他就這麼介紹了自己,明明是向大家介紹,他卻隻看著蕭故說自己的名字。

蕭故在聽到“陸琛”的時候,那股不舒服的勁兒又來了,就好像……他認識那麼一個人,但是他卻什麼也不知道。

為了壓下那股不適,他不滿的皺皺眉,衝陸琛惡言惡語:“你怎麼不說你的邀請函怎麼來的?就這麼簡簡單單就說完了。”

“邀請函……”他看著蕭故笑了笑,“當然和你們一樣。我有個被我寵壞了的寶貝,沒有我陪著他……不知道他現在過得還好嗎?”

明明說著自己的寶貝眼睛卻一直看著自己,蕭故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了,又沒人問你這些。”蕭故皺皺眉,“我叫蕭故,今天早上收到快遞然後就有了這個信。好了,下一個。”

接下來大家的發言就快多了。

“我叫何禮,一個白領,邀請函就也是快遞發來的。”

“我叫Rebecca,Y國人,但我是不知道為什麼邀請函在我的桌子上,我就來了。”

“我叫夏曉曉,我的邀請函…不是我的,是我男朋友的,地點是夜店,我感覺不太正經怕他有什麼……不告訴我,我就先來看一下,結果一出門就…控製不住自己。”夏曉曉苦惱的揉了自己的頭發,“誰知道是這種鬼地方啊。”

陸琛臉色有些凝重:“也就是夏小姐的邀請函不是你自己的?”

“會出什麼事嗎?”夏曉曉焦急問道。

看到夏曉曉那麼著急的樣子,陸琛勾了勾唇否認:“不會。”

蕭故內心:這個男人好拽啊,怎麼可以比我還拽呢!當然他也隻能內心小聲bb,沒敢說出來。

說完,一時大家無話,除了路雪和李閔行抱在一起不時發出小聲抽噎聲也沒了彆的聲音。

蕭故總感覺有人看自己,發個呆裝個深沉也不舒服,一抬頭就看見陸琛認認真真地注視著自己,那眼神,好像一不注意,自己就不見了。

蕭故發現了陸琛一直在看他,他本來想問問他要乾嘛,但又想了想,算了,自己有點慫。於是轉過頭,裝作沒有發現。過了一會兒適應了注視後,想理一理這個玩意兒是個什麼東西,但是也沒地方入手,然後思想就又開始拋錨。

“唉,徐老的課分兒怕是沒了,”蕭故內心隻剩下淡淡的憂傷,“還有蘇厭,那如果自己到了這個古堡,在外麵算是死了的話,那蘇厭豈不是可以嘲笑自己一輩子,死的早,還是個童子雞。”不能想,越想越悲傷。

陸琛看著身上縈繞著淡淡憂傷的蕭故,有點疑惑,又有點想笑。這個人……真的是好久不見了。陸琛真的很想他,可是這種地方啊,他在心裡苦笑,他怎麼可以留下來呢,再說了,他應該記不得他了吧。要是可能的話,他出去之後,應該就再也見不到了吧。

想到這兒,陸琛原本見到蕭故的欣喜變成了憂傷和擔心。畢竟沒有自己可以陪著他,他一個人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呢。

於是,一個人的憂傷氣氛,莫名其妙就變成了兩個人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