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柳風緩緩站起來,喘了一口粗氣,才看向蕭故。
“是你發現了什麼,對吧。”
“是也不是,”如果沒有那個人的話,他恐怕很難發現自己的思維出了方式,可能還會開心的看著其他人一場場血腥的死亡過程,如果不是嫌沾了血臟,他也可能自己動手。
“那就是了,”他衝蕭故露出一個堪稱邪性的笑容,“新的規則,這倒黴遊戲也真的是會玩,所以,到底什麼是隱藏規則?”
蕭故看著麵色蒼白的柳風,還是詢問了他要不要休息會兒。但他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強烈要求自己要知道原因。
蕭故長話短說,省略了“方毅”,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是他下意識對“他”的一種保護吧。看來自己和“他”的關係匪淺啊。還有他顛三倒四的我愛你,蕭故隻能覺得這應該是他的……男朋友嗎?
那應該是很愛了吧,他都離開了,他還愛著他。
柳風聽完後挑了挑眉,說道:“原來如此。”然後他和蕭故解釋為什麼自己剛才那麼虛弱,因為自己不受控製的看見一切物體都想要毀壞,然後沒有力氣了還在作,然後他的意識回籠後,就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了。
然後他現在直直站起來,笑著說:“現在好了。”
然後蕭故看向窗外,很神奇,今天沒有立刻從白天變到黑夜。
天色漸晚,橘黃色的夕陽墜落,這是蕭故到古堡這麼些天第一次看到的落日。很美,很讓人動心。
“走的動嗎?”他笑著看著柳風,“下去了,和彆人也談談。”
然後柳風倚靠在牆上,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走不動。”臉色也不太好看。
蕭故就知道,柳風都說了“他”用完了所有力氣,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恢複呢,就不過是死鴨子嘴硬罷了。
但是下去肯定是要下去的,除了和彆人談一下怎麼找辦法過關,飯還是要吃的。
然後他看著柳風,柳風也看著他。幾秒後,他認輸了。
他吃力的讓柳風倚靠在自己身上,一臉嫌棄:“你該減肥了,很重。”
“哦,”他應了聲,直接拒絕,“不要,又不一定下一次也碰見。而且與其嫌棄我重,不如提升自己。”他往蕭故身上壓了壓。
“怪熟悉的。”他喃喃自語。
“什麼?”被壓的厲害的蕭故提問。
但柳風卻不說了,隻是搖頭:“沒有。”
終於到了大廳,蕭故把柳風扔到沙發上,就不打算管他了,結果這玩意兒仗著自己行動不便,還使喚起蕭故來了 。
“你幫我拿一份過來。”
“你沒手,沒腳?”
“有,沒力氣,都到這兒了,你送佛送到西吧。”
蕭故一臉嫌棄的柳風拿了一份食物。
“謝了。”
蕭故陰陽怪氣:“不用謝,怕你沒被規則弄死,先被餓死了。 ”
柳風沒說話,他看出來了,蕭故就是個口嫌體直的人,然後他埋頭吃飯。
可是一直到他們吃完飯,才有兩個人姍姍來遲。那兩個女人。
蕭故和柳風看出她們兩個明顯的狼狽,疑惑的對視了一眼。
然後就聽到兩個女人的前事。
“我對你不好嗎?我對我媽都沒對你好,為什麼?”易怒的琴琴說這句話的時候甚至語氣平靜的過頭。
“你對我那是好?”琪琪控製不住的大笑起來,笑的滿臉淚水,“這樣的好我可要不起。無福消受。”
“就因為那個男人嗎?他有哪點好,我不明白。”琴琴不解的看著她,“就因為那個沒有作為的男人嗎?”
“他原本可以有一番作為的啊,是你找人,”她的聲音怨毒,“打斷了他的手,他……是一個音樂家啊,你這和殺了他有什麼區彆?”
“我留他一命,他就該感恩戴德了,也不看看自己算什麼,還敢說喜歡我。”琴琴不屑的說道,“如果我知道他勾引了你,我不會給他留一個全屍。因為,你是我的,獨屬於我的。”琴琴臉上露出癡迷的笑。“我愛你。”
哪有什麼為什麼,當你這個美麗溫柔的人出現在我麵前,我就感歎造物主的神奇,竟能造出一個你,長在我心尖兒上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