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蕭故一睜開眼發現一……(1 / 2)

蕭故一睜開眼發現一張扭曲可怖的臉出現在他眼前,他直接從地上彈了我來,迅速遠離了那個不可名狀的人,他看著眼前和自己夢裡一模一樣的臉,忍不住說了句“靠……”

“小姐……”蕭故的反應讓那個人沒有反應過來,她摸著自己的臉,喃喃自語,“是……嚇到您了嗎?我也不想的,可是……”隻有這樣我才可以擁有永恒的生命,才可以陪著您啊。不然哪個女孩子會願意把自己的臉弄成現在這樣。

但是她好像搞砸了,她還漂亮的時候,小姐不會躲著她,可現在啊。她就像是瘟疫一樣,讓她避之不及。她……有些後悔了。她知道自己這張讓人心生惡心的臉,那麼醜陋,她的小姐不會再看她了。

蕭故看見那個勉強稱作是人的東西,忽然蹲在地上嗚嗚嗚地哭了起來。他不是很開心地環視了四周,一個封閉的房間,要離開隻有眼前的門一條路可走。

蕭故有些猶豫,畢竟那個不知名的東西現在就蹲在門前,他不清楚它的戰鬥力,貿然動手很可能會出事。

他又一次仔細觀察了這個房間,還在遠離那個人的地方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摸索身後的牆,歎了一口氣,牆死硬死硬的,沒通道。他隻能和那個東西硬碰硬一次,他看著那個身形龐大的東西,嫌惡地皺了皺眉。為什麼被下個藥會和這樣的東西關在一起。

人間不幸。

莫特裡爾看見蕭故朝她這邊走來,她站起身來,然後她看見蕭故停了下來。這該是她最後一次可以這樣看她了。莫特裡爾認認真真地看著蕭故的模樣,想把她刻在自己的腦海裡。她看著蕭故眉間掩飾不住的厭惡和防備,她在怕她。她不禁開始自厭後悔。她為什麼要去做這個實驗,得了永生卻再難得他青眼。

蕭故看著眼前站起來的的怪物,停了下來。他還是不太希望和它起衝突,畢竟他手上除了一個掛墜什麼都沒有,而且被下了藥剛醒,手腳無力,戰鬥力簡直為零。

結果令他感到怪異的一幕發生了,那個怪物撞開門跑了出去,嘴裡還不時發出咕嚕咕嚕的怪異聲音。像有什麼東西在他喉間湧動。

蕭故並不想想太多,怕惡心到自己。拎起裙子就往外麵走,準備找路出去。

結果他一出門直接呆了,外麵一片黑暗,隻有一個若隱若現的光點,除此之外隻有自己所處的房間是有光的,而且他看著這格局,越看越像一個地方。

他眯眼看向那處小小的光口,那裡應該就是出口了,不過屬實有些太遠了,腳下沒有任何光照很容易出事。然後他轉頭,看著房間裡發著光的嵌在牆壁上的燈,陷入沉思。

然後蕭故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走向燈,揮起手臂。

蕭故拍了拍自己裙子上的灰,拿起燈往光點處走去。走到一個地點時,他皺著眉用一隻手捂住鼻子,迅速朝光亮處跑去。“終於——出來了。”蕭故把燈放在地上,獨自走了出去。他眯著眼睛有些不太適應地表上的光亮,過了一會兒後,才有所緩解。蕭故渾身上下臟兮兮的,她有些嫌棄的用臟兮兮的裙子擦了擦臟兮兮的手,然後略帶嫌棄的把裙擺扔了一下。

蕭故看了看自己走出來的地方,又看了看眼前的路,他相信自己能夠找回房間,不過說不定也不用自己找,畢竟現在天都大亮了,蕭故麻木地從一個斜洞看著天色,自己被拖走那時候還隻是黃昏。

到底是自己睡得太久還是挖那個燈挖了太久,他不知道或許兩者皆有。反正現在他出來了,和他沒關係了。他堅定的走向了一條“正確”的道路。

然後在蕭故又一次走錯了路,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他走錯路也就算了,平時這房子裡的傭人不是挺多的,怎麼他走了那麼久愣是一個也沒碰上。這就有點奇怪了,但是這不是蕭故現在該擔心的。

終於蕭故在今天的日落前到了一樓大廳,蕭故神色有些晦暗不明,感情他走了那麼久的地方沒有人是因為那地方是地下。不過想想也是,地下藏著格雷納的新娘們,他怎麼舍得讓彆人去看他的新娘。

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地下沒人,但是那個怪物可不是“新娘”他是怎麼進入莊園並且進入地下的呢?他可不覺得格雷納的手下會讓人那麼容易混進來。那麼那個怪物原來就在莊園嗎?

找到地上了蕭故也就開始放鬆起來了,他靠著沙發,然後順勢倒進去。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歎。

“真舒服啊,”蕭故把自己的腳懸空,感受著一時的蘇爽,舒服的眯著眼睛享受。

“你是誰!在這裡乾嘛,你想乾什麼?”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站起——”然後那個侍衛停住了話頭,他居然看見了瑪麗安大小姐,他看見了小姐高貴繁複的起皺了臟兮兮的蕾絲邊,他目睹了小姐不優雅,他不會馬上就要死了吧?!

蕭故就這麼看著那個侍衛跪在了他麵前,單膝。蕭故有些不悅,畢竟他也是一個男人,另一個男人單膝跪地像求婚似的,他就是容易想到記憶中也有那麼一個人對他單膝下跪,握住他的手,輕吻上去,然後他的手上就多了一個戒指。

然後他抬起手——手上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沒有那個戒指。蕭故看著這些侍衛,無奈的歎了口氣:“很悲哀……”那個人……他也在等,可到最後是他還是他沒有出來?是他。

“小姐,您回來了我這就去告訴先生,馬上就好了。”侍衛滿心忐忑,低頭垂眸不敢看他,“您先休息一會兒。”

蕭故點了點頭,示意那個侍衛去吧,得了指令的侍衛很快就離開了,他看著侍衛嫻熟的走下地下。不像他,是個路癡。蕭故麵無表情的給自己補充了這麼一句話,他可沒想過跟著侍衛一起去,不僅累而且要是他有問題,那他就無了。

蕭故靠著舒適的沙發,眼前有些迷迷糊糊的,他打了個哈欠。然後給了自己一巴掌。一巴掌給自己打的清清醒醒,一點也不困了。

比起睡覺他可是有其他事情要做,他貓起身子確定侍衛完全確定他看不到他了,然後鬆了口氣。悄悄地往三樓格雷納的居所找東西。

現在這個時候應該都在找他,此時不去扒一扒瑪麗安更待何時,離開之時嗎?不可能的。

蕭故輕輕走到三樓,看著外形一模一樣的房間,隻好一間一間找。

前幾個房間都打不開,這讓蕭故有些急了,他得特彆注意時間,防止格雷納上來,剛好和他撞了。那他可就危險了,畢竟瑪麗安對格雷納的意義頗多。

他可不想被抓到,那可就是死路一條了。他擦了擦額角的冷汗,然後打開了一個房間。他迅速進去,然後他看到了很多畫,被畫的都是同一個人,或在睡覺或在仰頭看天空,從很多特征都能看出來她很美。但是——但是那個人沒有畫臉。

蕭故知道這是誰,瑪麗安·索托裡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