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陸琛隱約能夠猜出蕭……(1 / 2)

陸琛隱約能夠猜出蕭故為什麼生氣,可那隻是一個猜測,萬一錯了呢。而且……自己和他算認識嗎?隻能算自己強行和他搭夥,他會願意關心這樣一個人?不應該,但他確實很生氣。

蕭故真的很生氣,他既然有了力氣還要他拖,累隻是一方麵的事,還有就是他也不想想萬一半路上魯斯能追過來了怎麼辦?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點道理都不懂。可彆死了都不知道為什麼。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這點道理都不懂。蕭故想到這兒真的是更生氣了,他朝陸琛冷哼了一聲,繼續蹲盧奇亞頓旁邊等他醒了。

他有些無聊地發著呆,這也不對,他打盧奇亞頓也沒下多重的手,到現在也該醒了。怎麼和某個叫不醒的人一樣了。他頓時心中警鈴大作,順勢輕聲站起往後退了一步。就在這時,盧奇亞頓飛速起身,狠狠攻擊剛剛蕭故蹲的地方。

他計算好了,這個時候安得托應該是在發呆,特裡爾也該在另一邊不靠近安德托。他聽到了些他們吵架的內容,不過怎麼可能,魯斯想殺他。這怎麼可能!

出乎意料,他打空了。本該蹲他旁邊的蕭故早就站起身離他遠遠的。

“喲,醒了。”蕭故的表情似笑非笑,都喜歡裝睡是嗎?真是夠了!他對身後喊了一句,“你將功補過的機會這不就來了。”

盧奇亞頓額上的青筋直突突地跳,然後特裡爾出現在他麵前,對安德托說了句:“好。”再然後,就沒有再然後了。

他被特裡爾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繩子捆了起來,嘴裡被塞了一塊同樣來源不明的布。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那塞他嘴裡的布有股怪味。他有些絕望的想,這布到底用來乾過什麼,味道能這樣“美妙”。

此時兩位“凶手”站在盧奇亞頓的麵前,蕭故嗤笑了一聲:“喜歡騙人裝睡的下場。”

陸琛聽完感覺自己嘴裡好像有股怪味兒,他的眼皮子突突跳,有些訕訕地笑了幾聲。開玩笑,那布可是他從修道院那裡順過來的,不知道用來乾過什麼。不過看盧奇亞頓那神色,估摸著味道……應該很不錯。

反正他不想嘗試就對了。

蕭故踢了踢盧奇亞頓:“最近莊園裡頭發生的事兒說詳細點,還有你們那些陳芝麻爛穀子事兒我也想知道。”

盧奇亞頓:“嗚嗚!”

蕭故一拍腦門,調笑道:“哎呀,忘記了你嘴裡還塞著東西,彆生氣。馬上給你弄下來啊。”蕭故雖然嘴上說著很快幫他弄下來,實際上他一動不動地看著盧奇亞頓掙紮試圖吐出那塊布。

陸琛見蕭故笑意不達眼底就知道他真的生氣了,可能因為不好對自己下手,所以把被兩個人騙的份都算給了盧奇亞頓。這樣更好,等布穀出完氣就不會特彆氣他了。

“謝謝盧奇亞頓先生的犧牲。”他在心裡默念著,笑著看著盧奇亞頓嘴一鼓一鼓往外推布。他和蕭故就像看……雖然不是很禮貌,但確實就像在看猴子。尤其是他一邊吐布一邊瞪著他和布穀,真是更好笑了。

謝謝盧奇亞頓猴子的表演。

隨著呸的一聲,盧奇亞頓把嘴裡臟死了的布吐了出來。嘴裡一股怪味,讓人直犯惡心。

他滿頭是汗,瞪著蕭故:“給我來杯水。”他的聲音很啞,透出深深的疲態,他心累。說著把布拿下來,結果全靠自己一點點吐布,真是不守信用。

蕭故溫柔的說:“很簡單啊,你說小故事,我就給你水。”

盧奇亞頓真的是服了,他現在渴的要命,還講小故事,可彆小故事講一半自己吐了滿口的白沫,一命嗚呼。

盧奇亞頓想了想那畫麵不太好看,死的還很醜。到時候他們提到自己的死像就是那麼呆滯愚蠢的樣子那可就太糟了。然後魯斯又沒有人可以陪他了,所以自己可不能死。

不管他們做了什麼,自己都要忍住。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個屁。等他能動了,他早晚弄死他們兩。

他是真後悔了,要是沒帶他兩。估摸著自己現在還抱著魯斯和他接吻。他們就是經過認證的夫妻了。哪裡還會被綁在這裡要求講小故事。

蕭故似乎猜到他在想什麼,笑的越發溫柔:“彆想你那小魯斯了,好好想怎麼講小故事,要不是不好找彆人問,我怎麼會就你。但是你要是一直不識抬舉,那也彆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又不是小孩兒了,成天做什麼青天白日夢。真以為他會喜歡你,錯了,你隻能感動你自己。”蕭故冷冷諷刺,“你們肯定沒有聽過一句話,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雖然最後一句話他聽不懂意思,不過配著安得托不屑諷刺以及前麵的話,不難猜出這話是罵他的,而且細聽,還能品出一絲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