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 不過這都是那些愚蠢……(1 / 2)

不過這都是那些愚蠢的男人的事兒,她要做的無非是殺了擋她路的人,她輕笑著哼著歌撿起一旁的長刀,對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東西道:“誰讓你要害我呢。”手起刀落,那玩意兒的頭被砍下,溫熱的血濺在她的臉上有一種異樣的美感。她輕輕用手摸一下自己臉上的血,然後把沾血的手放進嘴裡,一口就呸了出來,果然……這種玩意兒的血一點也不好喝。她用腳踢開擋路的屍體,走出了這個小副本。

蕭故打開眼前的門,不知道是說他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他想觸發副本,可這又是一個普通的房間,沒有任何場景變化。又是例行翻翻找找,不過很可惜這個房間沒什麼有用的東西,他離開了這個房間。

他的記憶恢複的越來越快了,他現在想起來了自己和陸琛第一次到這兒來的原因。總的來說和這次差不多,區彆在於是兩個人和一個人。比較少的副本是他和陸琛一起過的,還有很多是有些不認識的其他人一起過的,也是在這期間,他們認識了很多朋友。他們都和他們一樣,渴望回到真正的真實,而不是一直留在這虛假的真實。因為這是唯一一個可以殺死公爵的副本,他拒絕開啟,所以他們卡時間bug強製性地打開了最後的副本。和公爵大人共進晚宴。

不過那位公爵可沒有陸琛這樣的好脾氣,吃完飯簡單介紹完規則他就直接對他們動手了,所以他們四散而逃。在絕對實力碾壓的情況下,他們的反抗是毫無用處的。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過了多久,他隻知道所有人沒有死在過往的副本中,在離開房間的一刹那就被在外恭候多時的公爵一擊斃命。直到那個女人,那個溫和而美麗的女人出現,她阻止了後來慘劇繼續的發生嗎?蕭故用力按了按發疼的頭,倒吸了一口涼氣。

想不起來了,那個女人就是公爵夫人。可是為什麼她很痛苦的在哭泣?她說:“我們之間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罪惡的,我們注定不得善終。你所做的這一切同那個男人有什麼區彆?”

年輕英俊的公爵對她說,是不一樣的,比如那個男人在禁錮她,讓她的生命消逝,可他愛她。沒有人會比他更愛她,因為他們之間有無法割舍的紐帶,他對她的愛是天生的,死亡也無法使它消逝。

他想不動了,頭疼的有些過分。他聽見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有些急促像是故意讓他聽見。他閃身一避,躲過那刺來的一刀。那人是一擊未成然後對著他的後背又是一刀,蕭故轉過身直接握住了來人的手腕,他用力把那人手腕一掰,右胳膊被重重劃了一道,刀應聲落地。他看著來人,一字一頓道:“周鸞,你在乾什麼!”

周鸞眼底滿是恨意,她不欲與蕭故多聊,準備撿起地上的刀。蕭故見狀一下把刀踢到更遠的地方,然後用手用力按住周鸞,手下沒有留力:“我問你發什麼瘋!”周鸞被他用力按在地上,發現自己掙脫不了他的桎梏後就沒有反抗沒有掙紮,她的臉貼著冷冰冰的地板,明明現在她是那個被控製住不能動的偷襲不成被正主抓住的人,可她一點慌亂都沒有。

周鸞聲音像是淬了毒:“你為什麼沒有死?你憑什麼活著!”

蕭故的右胳膊因為過於用力傷口處的血一直在滲,傷口邊緣有些綻開露出內裡的血肉。血順著他的手往下流,一滴一滴滴在周鸞臉上。她奮力掙紮著把蕭故的血弄了滿臉然後舔了一口嘴角的血。

不對,味道變了。

她眼神忽的一怔,聲音也沉穩起來:“放開,我們好好談談。”

蕭故不能冒這個險,他記起來周鸞了。可她卻也不是什麼善茬,一個喜歡喝血的女人,他們最開始的相遇就是源於她想喝陸琛的血,她連自己都打不過,更彆說陸琛了。不過陸琛的她沒喝到倒喝到自己的了。要不是和她男友認識,他是一點也不想見她。

蕭故臉色陰沉沉的,不過怎麼一直把她按著也不是事兒,他的手臂的傷還要處理,血流的有些多,他的頭都有些暈了。他打量了一下四周,有幾道門。如果沒和這女人談妥就進房間,開不到副本就算了,開的到副本就好了。他在周鸞又一次不耐煩催他的時候鬆開了手。

周鸞理了理衣服,甩了甩頭。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蕭故:“我信你了,你的血味道變了。”

蕭故感覺很奇怪:“你怎麼知道的?”就算是喝過他一次血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怎麼現在還能記得這麼清楚。而且真是奇了怪了,他的血味道變了她就相信他了,他是覺得蠻離譜。

還有,剛才在和周鸞“敘舊”,他還沒有來得及問她:“你為什麼能出現在這裡?”很詭異,分明最後的晚餐隻有十二門徒與耶穌十三個人,怎麼又能平白無故多出這麼一個人來。

“我?很簡單啊。”她嘻嘻嘻地笑道,“因為有人開門開到我啦,然後被我切啦。”

“然後你就替代了他?不對,你在撒謊。”蕭故瞬間想明白了這裡麵的關係,這個副本以公爵為尊,同樣的除卻現在的公爵陸琛,之前的哪一任公爵不是怕死鬼。他們可忙著想讓所有的客人,也就是門徒們死在這兒。怎麼可能還會有人能替代被殺死的門徒。

周鸞挑了一下眉頭,眼中帶著笑:“我騙你乾嘛,不然我還能怎麼進到這兒來,飛嗎?飛也進不來不是嗎?”

蕭故緩慢往後退,周鸞的話他是半個字也不相信,畢竟她騙人的事例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