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鬆田陣平將燒酒高高舉起,讓夏目千原撲了個空,輕笑道:“既然你還沒有決定,那這瓶酒就先歸我了。”
常言道,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這個道理也在夏目千原這裡適用。
假如說最開始這瓶燒酒是可有可無的東西,那麼從這一刻開始,夏目千原對於這瓶燒酒的渴望簡直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見眼前的人這麼耍賴,夏目千原氣得也顧不得其他,她上前抓著鬆田陣平的衣袖,試圖奪回那瓶燒酒,但無奈身高不夠,隻能踮起腳尖整個人貼到鬆田陣平的身上來夠到那瓶酒。
鬆田陣平看著夏目千原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的惡趣味被激發了出來。他故意將酒瓶舉得更高,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怎麼樣,夠不到吧?”
夏目千原被氣得滿臉通紅,她瞪著鬆田陣平,不甘示弱地說道:“你!你彆太過分了!”
“過分?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呢。”鬆田陣平挑了挑眉,“倒是你一直對我動手動腳,對我的衣服又抓又扒的,把我的西裝都弄皺了。”
夏目千原被鬆田陣平的態度氣得牙癢癢,這是你逼我的!
原本抓著鬆田陣平胳膊的夏目千原突然鬆開手,臉上露出了失落的神色。
就當鬆田陣平以為她要放棄時,夏目千原卻突然猛地雙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腰。
鬆田陣平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你、你乾什麼?!”
“這是你逼我的!”夏目千原得意地笑了笑,然後突然伸出雙手,在鬆田陣平的腰間撓了起來。
鬆田陣平的身體頓時一僵,他沒想到夏目千原會突然來這一招。
腰間傳來一陣陣癢意,鬆田陣平悶哼一聲,原本舉過頭頂的手也下意識的護在身前,想要將夏目千原推開。
趁著這個時機,夏目千原眼疾手快的奪過鬆田陣平手中的酒瓶:“哈哈哈,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夏目千原看著狼狽的鬆田陣平,晃了晃手中的燒酒幸災樂禍道。
“誰欺負你了,彆血口噴人。”鬆田陣平捂著腹部直起腰,翻了個白眼,本著為數不多的良心,鬆田陣平提醒道:“你拿的那瓶燒酒的度數偏高,獨居女性一個人要少喝這麼高度數的酒,不安全。”
聽到鬆田陣平如此說,夏目千原咂了咂舌,沒想到黑心警官也有關心彆人的一麵。
就在夏目千原準備去結賬的時候,她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夏目千原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是三杉木--她前幾天去京都抓回來的前輩。
將東西放到吧台上後,夏目千原接通了電話,以為三杉木是要朝她吐苦水,夏目千原率先發難道:“我說前輩這才過了五天你就堅持不住了嗎?也太差勁了……
而且需要解決的(妖怪)應該不剩多少了吧?”
電話那頭訕笑了幾聲,“哈哈,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太對,你就彆計較了。我想說的是另一件事……”
這周周末你能去一趟神奈川的安山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