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染看著他,忽然笑了。
她今天化了截斷小煙熏,再配上一頭剛補過的白金發,冷臉就是徹頭徹尾到壞女人——此刻笑起來更是。她開口道:
“找元戎十他們去,今晚whisper訂個卡座,我找曲似九報個仇。”
“曲似九?”
“昨天下午我出門見的那個,給我找了點麻煩。”曲染輕描淡寫地帶過。
她本人呲牙必報,彆說曲似九了,就算是剛給她發消息的曲似九他爹親自來了,她一樣是不給麵子的。
“莫得問題。舒靖朝她比了個OK,狗腿子的氣勢此刻蕩然無存,變成了漫不經心的散漫,甚至摻雜幾分興奮。
開玩笑,他染爹剛金盆洗手……啊金盆洗了一隻手,就有人這樣挑釁,能忍嗎?完全不能!——換做之前,不管對麵幾人自己幾人,曲染都是上秒仇下秒報立刻給對方開瓢的。
舒靖默默在心裡為曲似九點了蠟,接著兩人走出教室,一與曲染分彆他就掏出手機搖人。
“喂,阿元~,誒誒彆掛,染爹的正經事。找你嚇個人,地址發你了,愛你哦~”
電話被對麵元戎十毫不留情的掛掉。
舒靖馬不停蹄撥出下一個電話,顯示自己已被拉黑。他歎了口氣,熟練的找公司前台轉接,安靜片刻後電話接通:“姐,不是我的事先彆掛!”
對麵明顯頓了一下,舒靖送了口氣,繼續到:“染爹找你,算是玩。就今晚,你帶矜姐姐一起來唄~”
商姒在電話那頭捂住聽筒,低聲問了身旁人一句,得到肯定的答複後才回來,敷衍的說了聲“OK”,接著掛斷拉黑一條龍。
“……”舒靖默默對著牆自閉。心想:不愧是親姐。
***
晚十點,whisper酒吧。
曲染、元戎十、商姒、矜北道和舒靖寒暄幾回,最後元戎十以樸實無華的剪刀石頭布落敗,不爽地“嘖”了一聲,拎著杯子走向一無所知的曲似九。
“帥哥,”元戎十在曲似九背後站定,微微彎腰,笑的不懷好意,道:“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