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白是一個知足的人,從來都不得寸進尺。
她知道自己已經從郝幼茜哪裡得到的東西太多了。
她不能再要了。
於是她搖搖頭,並把這些管家和仆人恭敬的送了出去。
這麻雀一般的屋子裡再一次隻剩下花小白。
花小白為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她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茶幾上的手機。
還沒有喘上兩口氣,手機響了。
是郝幼茜。
郝幼茜打電話告訴花小白,她已經聯係好了醫生,給花小白的奶奶找到了好的醫院,現在正在轉院。
花小白什麼都不用操心,就是告訴花小白一聲。
除此之外,郝幼茜又提醒一下花小白明天和郝幼茜母親的約會,像是生怕花小白忘記似的。
花小白聽了這話,不由得反思自己是不是表現的太呆了,為什麼郝幼茜的語氣讓花小白覺得自己真的是個笨蛋呢?
花小白又想到明天自己要和郝幼茜的母親相處,頓時覺得有些緊張。
可能是因為之前郝幼茜母親說的話,讓花小白對郝幼茜的母親產生了一絲敬畏之心吧。
花小白有輕微的社恐,本能的抗拒同陌生人說話。
更彆提這個陌生人是自己金主爸爸的母親。
花小白覺得和郝幼茜的母親說話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秉著為了賺錢不磕磣的原則——
明天必須要去。
而且一定要贏得郝幼茜母親的好感。
花小白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心情。
她剛剛向郝幼茜的管家打聽了一下——
郝幼茜的母親雖然是郝氏集團名義的掌權人(現在大部分業務都是郝幼茜在做),但是在最關鍵決定集團生死的時候,郝幼茜的母親還是發揮著非常重要的作用。
就是這樣一個幕後的王者,一個聽上去就感覺是女強人的女人,其實性格十分溫婉。
管家說郝幼茜的母親是一個標準的慈母。
雖然管家說的話有很大的參考價值,但是花小白還是留了一個心眼——
畢竟一個真正溫柔的人是很難執掌一個集團的。
聽管家說,郝幼茜的父親在郝幼茜還差一個月出生的時候就死去了,郝幼茜母親一個人撫養孩子長大,非常的辛苦。
郝幼茜的母親,那個時候要一邊打理生意,一邊養育孩子,日子過得非常艱難,而且有人看他們孤兒寡母也經常欺負她們。
因為這麼多年都是和自己的女兒相依為命,郝幼茜母親對郝幼茜的感情十分深厚。
對於郝幼茜的伴侶,郝幼茜母親要求非常高。
不但要求家世,更要求人品和才貌。
總之就是要求特彆特彆的高。
管家說到這裡還鼓勵花小白,明天好好表現,讓郝幼茜母親認可她。
花小白表麵上附和管家的話,說自己一定會努力的,但心裡卻直打鼓——
自己真的能行嗎?
在這樣忐忑的心情中,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之間就來,到了第2天早上。
我小白認為自己已經夠意思了,提前兩個小時起床梳洗,儘量讓自己看上去精致可愛。
而花小白驚奇的發現——
郝幼茜比自己起的還早,開了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了花小白的門口。
那跑車全球限量版,又是紅色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花小白看著車位上優雅瀟灑的郝幼茜,有些自卑,自卑到不敢靠近。
但是花小白怎麼可能讓等了自己三個小時的郝幼茜在等著?
於是花小白跑到了郝幼茜的跑車旁邊,有些歉意的笑笑:“抱歉,郝總,讓你久等了。”
郝幼茜聽到這話忍不住眉毛一豎:
“昨天我告訴你,讓你叫我什麼來著?”
“茜姐。”花小白把把頭低下去,像是受了委屈的貓咪。
“花小白,你今天好漂亮。”
花小白忽然抬起頭,瞪大眼睛問道:“真的嗎?”
“真的!”
郝幼茜看著花小白,覺得她實在是可愛,平時清冷自持的她忍不住想要揉揉花小白的腦袋,但是看到對方頭上的發型,伸出去的手又馬上頓住。
“不行,她今天的頭發好漂亮,我不能破壞。”
郝幼茜拉開自己的跑車車門,把花小白安置在自己的副駕駛,並給花小白係了安全帶。
“我們出發!”
“去哪裡?”
“我們家!”
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