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達利亞居然威脅她,她很確定,居然還壓製著自己不讓她繼續胡鬨。
被像麵條一樣掛在達達利亞的胳膊上實在有些丟人,她手腳都離開地麵,甚至摸不到達達利亞,連想耍賴打滾都沒辦法。
氣急的原嘴裡大喊,“臭流氓,大壞蛋,你不陪我去,我就告訴大家你非禮我。”
胡桃驚訝地睜大雙眼,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秘聞。記下來記下來。到時候告訴客卿。
達達利亞一把捂住她的嘴,晚一秒,她的嘴裡都不知道說出什麼惹人誤會的話語。
這孩子天真又殘忍。鬼點子一大堆,就等著他上勾呢。
達達利亞剛蹲下來捂住原的嘴巴,發現她扭著更激烈了,就像抓了條泥鰍,滑不溜秋的還活躍的很。
原瞪著眼睛看向胡桃求助,小眼神兒像在說,我就說吧他是壞蛋。
達達利亞?認自己並非善人,但他更不希望被誤會成變態!
室內熱的達達利亞快要化成煙霧,他尷尬地朝胡桃笑笑,“童言無忌你可彆當真啊,更關鍵的是不要告訴鐘離先生啊!”
胡桃的眼神更驚訝了,懂了,試圖說服目擊證人隱瞞真相,罪加一等,回去告訴客卿!
看她的樣子根本沒有相信,達達利亞也知道自己越描越黑。淚目。
“好好好,我陪你去,真拿你沒辦法。”達達利亞妥協。
達達利亞無奈,連他自己都意識到,自己總是被她影響情緒,為她牽腸掛肚百般擔憂,可惜這小家夥毫無感覺,隻知道折磨他。
達達利亞對上她的目光,再三提醒,“不過我有兩個條件。”
原朝他眨巴眼睛,意思自己聽著呢。
達達利亞繼續說,“去的時候路上要時刻跟緊我,還有一切聽我指揮。”
小孩子點頭如搗蒜,這個絕對沒問題。
“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向胡堂主澄清我沒對你做什麼。”達達利亞單膝跪下,壓著已經安靜下來的崽。
原大方的點頭,這都不算事,本來也隻是激將法而已,說出來嚇唬達達利亞的。
見她統統答應下來,達達利亞也鬆開了捂著她嘴巴的手,已經沒有必要攔著她了,反正都達成了共識。
胡桃他們的決定並不反對,畢竟她不是帶崽的人,也不是護送她去璃月的人。她負責稍個口信就足夠了。
她帶頭鼓掌,“問題解決了,皆大歡喜,她身上帶著鏈接鐘離的護盾,又有執行官保駕護航,肯定安全的不得了,說實話我也很好奇鐘離客卿到底去那裡做什麼了,印象裡他很少離開璃月的。”
最主要是需要早點把人帶回來,不要那麼無止境地消費了,不要總是買買買,賬單寄寄寄,再買下去往生堂都要被搬空了。
當然這屬於她私人的原因,還是不要告訴他人比較好。
達達利亞無聲歎息,“希望是這樣,話說胡堂主你有確切的消息嗎,鐘離先生到底在哪裡?”
胡桃摸著下巴兀自思索,“最新送過來的賬單好像來自蒙德清泉鎮,你們去那裡問一問吧,或許有新的收獲。”
達達利亞放下胳膊肘下老實了一小會又開始掙紮的小娃,“你的目的達到了,既然要一起去,就快去準備吧。”
原從他懷裡鑽出來,興奮地直拍手,“謝謝你鴨鴨。”
眼見達達利亞的手按在她的腦袋上,隱有不讚同,原連忙乖巧改口,“哥哥你最好啦。”
達達利亞先去北國銀行把任務分散一下,又去詢問了一隊前往璃月的車隊,路途遙遠,他打算坐車前往。
最好路上雇傭幾個武師,倒不是對自己的實力不放心,而是對原的態度不放心,那幾個的武師的目的是為了看著原的,以便隨時把企圖偷溜的原抓回來。
一天後,他們穩穩到達蒙德。
和璃月的繁華不同,蒙德充斥著自由隨意,被風神庇佑的國度也如風一般從容灑脫。
溫和的季風帶來豐收的喜悅,他們才得以將多餘的糧食釀作酒水,酒可以說是蒙德的標誌。
他們打算在此處歇歇腳,也順便打探一下鐘離的下落。
原依稀記得爹爹來蒙德的初衷是為了尋找溫迪這個罪魁禍首。
據她所知,溫迪最愛喝酒,你可以在任何非正規場所碰見他,不過最容易遇到的地方還是酒館,酒館或許可以找到他的身影。
但當他們走進天使的饋贈,並沒有見到熟悉的綠色身影。
白天裡酒館人也不少,熱鬨的氣氛彌漫在館內,三三兩兩的酒鬼勾肩搭背,聊著各自感興趣的話題,不過大多是一些值得吹噓的東西。
當務之急是隨機挑選一位客人,邀請他回答問題。就眼前這個禿頂中年大叔好了。
原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氣勢洶洶。
“大叔,你有沒有見過畫像上的人呢?”
原手一揚,刷的將手中的鐘離畫像展開給酒館的客人,指了指上麵的人。
酒館客人摸了摸後腦勺。
達達利亞哭笑不得,“小小姐,你問的是一個醉鬼。他估計連自己是誰都分不清,怎麼會認得先生呢。”
懂了,問個正常人。
原剛打算換個對象,手腕被達達利亞拉住,他匆忙看了一眼她手裡的畫像,這驚愕萬分的表情什麼意思。
“還有你什麼時候畫的畫像,這個任誰都認不出吧?”
畫像的人潦草隨意,像是個火柴,頭上還有兩根顯眼的呆毛。
一雙智慧的眼神,潦草極了。
原還很不解,“難道我畫的不好看嗎?”
達達利亞吐槽,“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是真的能認得出來嗎?”
達達利亞說的對,真的沒人認出來,不過在蒙德城晃悠一圈都沒找到酒鬼詩人,更彆提鐘離了。
蒙德城毫無收獲,他們隻好順著胡桃給出的結論來到蒙德城的周邊城市,清泉鎮顧名思義就是被泉流環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