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 網上什麼的都是騙人的,哪兒來的……(1 / 2)

依舊是做火車回北京的,下有蘇杭六位大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五六點左右,可以說是所有學生當中最晚回校的。

因為是一起回的校,雖然比較晚,但越是晚上,操場,籃球場上的人越多,校園裡閒逛的人也會很多。

六位顏值特彆高的小哥哥小姐姐總到哪兒都是轟動的,陸謹言他們四個說是先回宿舍,許知意和黃渲甯還要在校園裡逛逛,美名其曰,逛逛美麗的校園。

實則:去籃球場看帥哥。

北大的大神們都很努力,不過勤學苦練了一天,晚上出來打球或者隨便逛逛的人總是很多。

籃球場上也聚集了很多人,很熱鬨,當然也有一些同學還在上課。

冷白色的燈光打在籃球場上,將所有人都照的很白,也將球場上的他們照得格外肆意張揚。

沈南遲回到宿舍也不著急洗澡,先坐在書桌前拿起書看了一會兒,是之前那本他沒看完的小說,

不知道為什麼,沈南遲今天沒有看那本國際司法的英文原版書,可能是因為不想看,但其實看書這是本身也沒有原因。

陸謹言好奇心驅使,在洗完澡穿著睡衣出來的時候裝作不經意間瞟了一眼沈南遲正在看的書,不是英文,一看就是刪減。

陸謹言視力比較好,看到主角的名字了,坐到書桌前打開台燈搜了一下,好的,這本書跟法律有關,雖然不知道寫的怎麼樣,但跟真實肯定有些差距,畢竟是架空。

許風眠從衛浴出來叫了沈南遲一聲,沈南遲回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書蓋在書桌上,伸手撈了早就準備好的換洗衣物進了衛浴。

沈南遲順便洗了個頭發,但懶得吹,拿了塊白毛巾擦頭發,細長的手指有些隨意的擦了幾下就把毛巾掛陽台去了。

男生頭發其實很容易乾,不喜歡吹也很正常,白天還好,晚上比較潮,不吹乾容易感冒頭疼。

陸謹言看了眼沈南遲,絲毫沒有要去吹頭發的意思,甚至連去陽台風乾頭發的打算都沒有。

沒辦法,直接開口,他和沈南遲除了是舍友關係還能是什麼,整個宿舍裡,就許風眠可以勸說一下沈南遲……

陸謹言朝賀淩洲使了個眼色,賀淩洲衝他無聲冷笑,翻了個白眼,叫了許風眠一聲。

許風眠一臉疑惑地轉過頭,看見賀淩洲一直瞟向沈南遲,一開始還以為賀淩洲眼睛不太好,直到看到陸謹言也在看沈南遲,轉過頭看見沈南遲濕答答,發梢還有水滴才反應過來。

許風眠拍拍沈南遲,指了下他的頭發:“南遲,你要不還是去吹個頭發吧……”

沈南遲回頭看著許風眠,良久,其實也沒多久,問:“影響你們了嗎,是不是有水滴到地上了?”

許風眠趕忙擺手:“不是不是不是,就是,晚上不吹頭發容易頭疼。”說著,還順便指了指衛生間。

沈南遲看許風眠也沒有勸說的意思,分明就是必須去吹頭發的意思,便也沒太計較,點點頭,進了衛生間。

過了幾秒,想起吹風機的聲音。

北京空氣不能說好,杭州晚上還能看到一兩顆星星,北京一顆星星都看不到,看向天空隻能看見深藍色是幕布,一點點綴都沒有,莫名顯得孤寂。

第二天一早,因為生物鐘,沈南遲起得很早,很難得的一次,今天早上課不多,金融和法學兩個係的課程都不是很多。

爬下木製樓梯看了眼其他三個床位,全都拉著簾帳,很明顯沒起。

進了衛生間,沈南遲怕吵到他們,儘量將聲音放得最低,但電動牙刷聲音就那麼大,調不了。

所以當打開衛浴的門,與門外的陸謹言來了一個四目相對時還以為是自己吵醒他了:“我吵醒你了嗎?”

陸謹言還帶這些剛睡醒的惺忪朦朧,反應了幾秒才回過神:“啊不是,沒有,我是被鬨鈴叫醒的。”

話剛說完,又覺得不對,補了一句:“我的鬨鈴。”

“你倆乾嘛呢?”賀淩洲帶這些不滿的語氣:“陸謹言你洗不洗,你要再站在這兒,我就先洗了。”

沈南遲讓開一步,陸謹言走進衛浴後,沈南遲出衛浴順手把門帶上了。

賀淩洲剛剛被陸謹言不動聲色地瞪了一眼,才反應過來,把頭埋在手心:我剛剛都乾了什麼呀,好好的氣氛就這麼被破壞了,還是被我破壞的,造孽啊!

許風眠還在睡,宿舍裡安靜的可以聽見許風眠不太平穩的呼吸聲,沒過多久,許風眠床鋪上的簾帳被拉開了。

睡眼惺忪的許風眠揉了兩下眼睛,忽然注意到有些沉默的氣氛,一臉懵:“怎麼了嗎,我就起晚了點,空氣就凝固了?”

天冷了,早上能起這麼早不容易,六七點秋天的北京太陽還沒完全升起,天邊淡淡的微光將天空照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