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戈站在沙發邊,看著茶幾上的玻璃杯,他真的想直接拿一個過來,朝著秦炎的頭上砸過去。
隻是在準備動手的時候,看到秦炎的嘴角邊微微的泛紅。
淩戈心底說出來是什麼滋味,即感覺到生氣,可同時又忽然意識到,這個人,哪怕是想和他玩,給出來的東西,也未免太大了。
對於其他人,他會做到這種地步嗎?
淩戈無法確定,他也不可能抓著秦炎的衣領然後問他,過去有給彆人做過沒有。
淩戈反倒是有種奇怪的感覺,就剛才秦炎並不熟練,甚至是生.澀,給他整得頭發都在發麻,好幾次都感覺要斷了。
可是秦炎後麵又在慢慢的收斂,儘量把牙齒給收起來。
看著這人幾乎是半蹲在地上,給他做這個,淩戈再大火氣,都發出來。
淩戈扭過頭就走,他身後秦炎落在他後背的視線,灼燙的好像是一團火焰,從淩戈的身體表麵燃燒到了裡麵。
他覺得他重生一次,算是瘋了,因為他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可以不尊重,還可以當著他們的麵嘲諷他。
可是現在和秦炎對比起來,淩戈忽然發現,其實他根本沒有這個人瘋。
走出了包間,不管後麵秦炎到底開心成什麼樣。
淩戈這裡眉頭深鎖,有同事過來,想和淩戈打招呼,淩戈一抬眼,眼神陰厲到可怕,同事都給嚇到了。
淩戈快步走開,他去忙他的工作。
隻是這天後麵,淩戈哪怕工作上一點錯誤都沒有出,可是他的心卻開始不時再想一個問題了。
在會所工作賺錢,工資是挺高的。
但是還不夠,他還希望可以有更多。
而之前淩戈其實是在主動去避開一個問題,那就是他這個重生,不隻是遠離當初傷害他的人,其實他知道的事,他手裡掌握的東西,明明還有很多特彆重要。
起碼在賺錢這條路上,他還可以有一條路走。
而這條路,一點都沒有問題,甚至於隻要他想,哪怕他去借高利貸來,他都不會虧本。
好歹上輩子當過豪門真少爺,有些事他不主動去打聽,身邊也會有人和他說。
例如一些股票投資,他完全可以現階段就去買,買一個漲,他大概知道什麼時候是頂點。
隨便就能賺不少,有好幾個股票是連漲幾十個點。
這樣的錢生錢,高利貸都沒有關係。
淩戈想是這麼想,並不代表他就認同高利貸這種東西。
大概像他一樣能夠重生的人全世界沒幾個吧。
更多的人,都隻是在想,如果自己重生了,該怎麼賺錢。
多數人都會去買股票。
他明明拿著這麼好的方法,居然一直都不用,一是因為自己沒有多少資金,另外就是他不會去借高利貸,現在情況有點不同,秦炎給了自己一張卡,這張隨便拿個幾十萬幾百萬,淩戈相信絕對不會是什麼問題。
他拿秦炎的錢,他會還的,而且很連本帶利一起還,這樣一來,就隻是算他借秦炎的。
他不用豪門父母的錢,卻用秦炎的錢,淩戈心裡上自然過得去,秦炎和豪門父母不同,他對自己的慾望和貪求非常明顯,他要的,淩戈也給的起。
大不了就是睡一覺,他還能怕這個,和秦炎睡,到底誰虧本這話可不好說,在很多外人看來怕不會覺得,能夠睡到秦炎,是一種好事。
淩戈倒不至於把這些歸於好事,但他沒損失就是了。
淩戈又想到秦炎在包廂裡給自己做的,對方都這麼屈尊降貴了,他就稍微用點他的錢,秦炎不就是巴不得他作為他的情人,用他的嗎?這反而是在滿足秦炎。
淩戈越想越沒有負擔。
這天工作結束,他就從秦炎給他的卡裡轉了一百萬出來。
就這一百萬,之後的幾天時間,基本上每天都入賬好幾天,比淩戈在外麵工作賺得多得多。
淩戈拿錢做了什麼,他沒有和秦炎說,秦炎那裡隻知道淩戈用了他的錢。
一百萬根本就不是個事,淩戈喜歡,一千萬都隨便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