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傷,在白毛dk的雷區蹦迪 “我誤會……(2 / 2)

明明萬能奶媽硝子就在醫務室隨時待機,正常人都不會被禪院直哉的借口忽悠。

“那我傷好了再回去,不讓悟和夏油媽媽擔心。”你附和道。

你真是好糊弄啊。

禪院直哉又得寸進尺,“對了,你這個任務實際上是單人任務,是我的輔助監督弄錯了,才安排我和你一起執行任務。”

“而輔助監督報錯任務,上報高專的話屬於重大工作失誤,追責起來很麻煩。”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對所有人,你都要說是你一個人執行任務的,知道嗎?”

總而言之,要把他禪院直哉摘得乾乾淨淨。

你又一次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哦哦,好的。”

你果然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三言兩語便能把你耍的團團轉。

真是不明白六眼和夏油傑為什麼把你留在身邊,你這麼好騙好擺布,會成為他們最大的破綻。

禪院直哉冷淡地站起身,“好了,你休息吧。”

他藏在寬大袖間的手指輕撚,還能回味起進入你被你輕輕含在齒間時的濕熱感,潮濕的,綿軟的。

已經扶上門的禪院直哉突然回頭,想起什麼,表情陰沉,“喂,笨蛋,你說五條悟不允許任何男人親你抱你,那他自己呢?”

“他自己有親過你嗎?”

“沒有啊。”你回憶了下,你偶爾犯錯五條悟特彆生氣時,他會控製不住地,懲罰性地咬你的臉蛋。

貓貓鋒利的牙齒狠狠咬住你的腮肉,唔,有點疼。

記憶裡的疼痛感浮現,你忍不住捂住臉,思緒漂浮著。

但那不算親吧。

“是嗎?”禪院直哉眯起眼,半信半疑,打量了你一會後,陰陽怪氣地冷哼著出門去。

***

“奇怪,手機壞了。”你舉著四分五裂的手機,小臉皺的緊緊的,顯出苦惱樣,“是下山的時候摔壞了嗎?”

“嗯,應該是吧。”禪院直哉不動聲色地移開眼,開始罵你,“快吃飯,彆搗鼓你那破手機了。”

“好吧。”你悶悶不樂地把手機收回小挎包,握著筷子心不在焉地吃飯。

偷偷打量下禪院直哉的臉色後,你鼓起勇氣。

“那個,禪院,可以借我手機用一下嗎?這麼長時間沒聯係,夏油媽媽和悟會擔心我的,我可以打個電話給他們嗎?”

你有私下裡問侍女借過手機,但侍女們笑眯眯的,無微不至地照顧你,卻根本不搭理借手機的事。

禪院直哉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下來,一把抓過你便開始不留餘力地狠狠敲你的腦袋。

“你是傻子嗎?都說了這次任務裡隻有你,不能出現我,結果你拿我手機打電話,怎麼解釋得清啊。”

你被困在他的懷裡,委屈地抱著頭,“不是禪院的手機,你的侍女們可以借我一個手機啊。”

“……”

禪院直哉放過你,眼神陰沉,“後天我們就回高專了,再忍兩天會死嗎?你是還沒斷奶嗎?”

“嗯?就像沒斷奶的小孩子,天天吵吵嚷嚷著要媽媽,你的心裡就隻有你的夏油媽媽嗎?”禪院直哉越說眼神越狠,恨鐵不成鋼地盯著你。

“好嘛,不借就不借嘛。”你嘟嘟囔囔地,“禪院總是發脾氣。”

“在嘰嘰咕咕什麼呢?吃飯!”禪院直哉也一肚子氣。

你這家夥,身在禪院家,心早就飄遠了,三句話兩句半不離夏油傑和五條悟,動不動就哼哼唧唧說自己傷完全好了想回高專。

你的傷是快好了,倒是禪院直哉的傷,反而還沒好。

被咒釘狠狠釘下的腿到現在,還時不時抽痛。

禪院家的醫師都勸禪院直哉留在家療養,隻有你這個笨蛋一天到晚催個沒完。

“禪院,那我們後天是早上出發,還是晚上出發呢?”你歸心似箭,完全不懂眼色地問。

“哈。”禪院直哉被你氣笑了。

“你要實在迫不及待地想回高專,明天一大早我們出發也行。”禪院直哉瞥了眼自己的右腿。

“但是,你要知道我的右腿因為你留下了傷,回高專後你得來我宿舍,為我敷藥療傷,能做到嗎?”

「叮!觸發劇情任務!」

「自從你和禪院直哉互相扶持下山後,你們締結了深厚的共患難情誼。麵對右腿留下傷的禪院直哉的請求,你決定

a.毫不猶豫地答應深感禪院直哉的恩情,光明正大上門服務

b.猶猶豫豫地答應避開dk們,偷偷摸摸上門服務

c.不答應白毛dk曾嚴肅警告你遠離禪院,陽奉陰違的後果是……」

說實話,你想選c。

你其實很害怕五條悟生氣。

就算笨蛋如你,也能憑借小動物的直覺,隱隱猜到你犯的那麼多錯誤中,宿舍上藥什麼的將成為“大錯特錯”。

你不安地咬著下唇,一臉為難,“可是,禪院,悟不許我去你的宿舍呢。”

“哦?”禪院直哉冷笑著挑起眉,“看來我費儘力氣把你背下山,是白背了?”

“不是的,不是的。”你著急地搖頭。

“不讓他發現不就好了。那兩個天天也要出任務,怎麼可能時時刻刻盯著你?”禪院直哉嗤笑道。

“那,那好吧。”

係統也在催促你選擇。

你糾結地選了b,又不放心地問。

“禪院,真的不會被發現嗎?”

“當然。”禪院直哉敷衍地點頭。

內心卻在冷笑。

就算暫時沒有詛咒加成,不能用咒釘將你轉化為傀儡,他也有其他辦法來利用你,給六眼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