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ss,有賊心,沒賊膽 秘密,許願……(1 / 2)

“她離開五條悟了。”禪院直哉仔細地感受了下。

坐在男人懷裡那種惡心得難以形容的感覺消失了。

你應該離開了五條悟,並急匆匆往他這趕來。

禪院直哉鬆了口氣。

要是你為了離婚誓不罷休,真的不管不顧地親吻兩位好友……

禪院直哉想象著你親吻他們的場景,而他被迫“共感”,臉色瞬間黑沉如鍋底。

不行,打住,再想真的要吐出來了。

“直哉大人,我查看了資料,「共感泥巴」來自於咒靈「沼澤」,被推入沼澤的妻子曾詛咒丈夫,想讓丈夫一同嘗嘗被沼澤絕望淹沒窒息的滋味,因此誕生了‘共感’。”

黑影趴在屏風上,手裡嘩啦啦地翻著沉甸甸的書籍,又補充道,“不過直哉大人不用擔心,‘共感’的持續時間隻有24小時,很快就結束了。”

“你看我像擔心的樣子嗎?”禪院直哉不以為意地嗤笑,“一塊小泥巴而已,真正擔心的應該是那個笨蛋吧。”

走廊外傳來急促慌亂的腳步聲。

禪院直哉好整以暇地等著。

下一秒,你跌跌撞撞地推門而入。

“禪院!”

在你闖入宿舍的同一瞬間,黑影的黑色煙霧裹住軀殼“你”,又潛入屏風。

“怎麼了?”禪院直哉挑起眉,故作驚訝地問你,“急急忙忙跑到我這乾什麼?”

“不去你的好友們懷裡多坐一會嗎?”

“坐坐夏油的懷抱,再坐坐五條悟的懷抱。”

“對了,好奇地問一句,這兩個之間,你更喜歡誰的懷抱啊?”

禪院直哉悠哉遊哉地,欣賞著你慌亂無措不敢吱聲的模樣,好久,才扯出一抹冷笑。

“還敢玩你那塊爛泥巴嗎?我樂意奉陪。”

“不玩了。”你咬住下唇,悶悶地回答。

又不死心地喏喏問禪院直哉,“我們都不玩了,那你可以和我離婚嗎?”

禪院直哉猛地站起身,一把扯過你,再熟練不過地敲你的腦袋。

“我看你是沒玩夠?要再來一次嗎?”

“不要!”你委屈地打斷禪院直哉。

那種感覺太奇怪了。

“嗯,既然不玩了就老老實實待在這,不許再去找那兩個。”禪院直哉一臉理所當然地命令你,“你就在這待到泥巴失效。”

“噢。”你蔫蔫地坐下。

禪院直哉坐你對麵,抱著雙臂冷冷盯著你。

你因為泥巴計劃的失敗,顯出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

好一會,你才打起精神,想起那種奇怪的難以言說的感覺,又好奇地問禪院直哉,“禪院,你剛才做了什麼啊?為什麼我會有那種感覺啊?”

“什麼感覺?”禪院直哉略帶惡意的笑。

“就是身體很熱,很軟,像融化了一樣。”你一臉單純地描述著。

“閉嘴!”禪院直哉打斷你,他忘了你這個家夥對男女方麵的事一竅不通,該有的矜持和羞澀更是不可能。

“哦,不用你回答。”你也有小脾氣了,氣鼓鼓地,“我自己問悟和夏油媽媽。”

禪院直哉的額角跳出“井”字,強忍著揍你的衝動解釋,“我做的事你不用懂。”

“太複雜了,和你說你也聽不懂的。”

“你要是問那兩個家夥,他們會狠狠揍你一頓。”

“真的嗎?”你不信地反問。

“對。”禪院直哉淡淡地瞥你一眼,“而且你再煩人的問問問,我就再做一遍,讓你再仔細感受下。”

你瞬間閉上嘴,不說話了。

月光輕薄如水,順著窗台傾瀉而入。

你無聊地側過臉,看著牆上一分一秒轉動的時鐘。

禪院直哉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你。

雪白的臉像純白的木棉花柔軟,微微嘟起的側臉輪廓像花朵蓬鬆暄軟的弧度,轉過臉來一臉認真地看他時,寶石灰的眼睛純淨。

“禪院,很晚了,時間快到了。我好困哦,要回去了。”你困倦地揉揉眼睛,感覺能倒地就睡。

“不行,萬一你碰到那兩個,再黏黏糊糊地抱一起。”禪院直哉毫不留情地拒絕你,目光又落在你粉嫩的唇上。

他剛才一直擔心你會吻他們。

不過,你這家夥,初吻應該都還在吧。

“喂,你剛才不是問我那種奇怪的感覺嗎?”禪院直哉微微揚起臉,下垂的長長直直的睫毛掩蓋不住眼裡的躍躍欲試。

“你過來,我可以教你,讓你嘗嘗那種感覺,其實不奇怪,很舒服的。”禪院直哉壓低聲音,不懷好意地誘哄你道。

“真的嗎?”你半信半疑,睡意暫時消退,“可是禪院你剛才說……”

“就這一次機會,不來就算。”禪院直哉惡聲惡氣地打斷你。

“那,那好吧。”你猶豫了會答應,任憑禪院直哉一把拽過你的手臂。

他捏住你小巧的下巴,垂下眼冷冷盯著你的唇,低下頭湊近你。

叮鈴鈴,叮鈴鈴。

可愛清脆的鈴聲驀地響起。

“啊,是夏油媽媽。”你掏出手機看了看,“禪院,時間好像到了哦,我走啦!”

說完,你不等禪院直哉反應便跑出了宿舍。

……!!

笨蛋!!

禪院直哉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時間根本沒到,先接個吻會死嗎?

訓練場上晚風拂動,月光的剪影,樹葉婆娑的暗影相融。

“去哪了?悟說你發燒了,我找了你半天。”夏油傑倚靠著欄杆,衝你張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