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菀笙和李書年走開的這一段時間裡,陸離搭好了帳篷,去遠處找找驅蚊的藥草,沒找到,他就問同學們。
這一轉,就碰上了獨自一人不知道藏著什麼壞水的杜薔薇。
陸離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不懷好意,不知道又計劃怎麼報複薑菀笙呢。
他故意湊過去,刺激她,“你好可憐啊,怎麼沒人跟你一起玩?”
杜薔薇怒氣衝衝,“關你什麼事。”
陸離氣死人不償命,“不關我事啊,我就是隨口一說,杜薔薇,你好像惡毒繼女哦。”
啊!杜薔薇手舞足蹈,她真的和陸離這個死胖子有仇!他怎麼總在氣她!
“你滾開!”
“走就走,”陸離淡定,“醜八怪!”
這幼稚的對罵一下讓杜薔薇失了智,她差點就要衝上去和陸離扯頭花了,幸好心裡一直裝著事,讓她及時製止了上前的腳步,腦海裡滑過一個念頭,很快,她幽暗地看著陸離胖胖的背影。
哼。
“陸離,這邊,你快過來和我們一起玩啊,我們在真心話大冒險呢!”
陸離同意,真心話大冒險,輸的人又不想按要求說話做事,就得喝一杯烈酒,主打的就是懲罰!
一幫高中生酒量都一般,所以大家都願意說真心話,或做大冒險,玩得超級熱鬨開心。
至於陸離,他自認酒量可以,有時候就選擇認輸喝酒。
一兩次後,沒注意杜薔薇偷偷到他身後,不經意換了他的酒杯。
“你在乾什麼?”
杜薔薇差點被嚇得心臟驟停,還以為陸離發現她了,她現在就離他兩三步遠,她站著,陸離坐著。
“沒乾什麼啊?”
陸離其實沒察覺到,他就知道杜薔薇剛靠他很近,故意說:“那你不要離我那麼近,身上的香水味臭死了,”說完還扇了扇鼻子。
大家訕訕,以前,還真沒人敢給杜薔薇這樣的難堪。
立馬打圓場。
杜薔薇對陸離的氣又上去一大截,她也坐下來玩,離陸離遠遠的,坐他對麵看著他。
今晚有你難受的,你不是和薑菀笙是好同桌嗎,就便宜你個死胖子了。
和那幫男的一起去玩她,她低著頭,陰狠地想著,薑菀笙,到時候你一定會很怕很惡心吧。
欺負自己的人裡,除了一幫小混混,還有自己班上的好同學!
歡聲笑語一直持續到了半夜兩三點,有人陸續睡了,有人還忍不住講鬼故事,期待已久的流星也看到了,將近三點多,漸漸才聽不到聲音了。
除了偶爾一兩聲酣睡中的打呼。
薑菀笙睡得並不舒服。
她感覺自己如同置身在一個悶熱的火爐中,那氣溫燙的她坐立不安,忽而,又感覺不是熱,是從身體裡蔓延出來的癢,讓她忍不住抓著扯著自己的衣服。
少女緊閉著眼睛,全身紅彤彤的,額頭上早布滿了汗珠。
陸離的帳篷就在她隔壁,不過雖然是為了隨時能關注到她,到底是男女有彆,中間還差了一點距離。
大家的帳篷都隔得稍遠,十來米一個,十來米一個,零零散散。
於是,有些動靜就在這深黑的夜裡,悄悄進行著。
陸離一開始並沒有察覺到不對勁,他睡得很深,直到,他忽然在夢裡好像看到薑菀笙在劇烈地掙紮。
她在哭,嗚嗚咽咽的,但被捂住嘴,發不出其他聲音。
刺啦,衣帛被撕裂的聲音。
陸離一下驚醒了。
醒來才感覺到,不對勁的是他!他被下了藥!陸離幾乎可以肯定!
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堅硬地挺翹著,他憋得發痛,但還在冷靜思考。
是杜薔薇!
他今晚隻有在被杜薔薇靠近的那一下,是奇怪的地方,不過為什麼,她為什麼給自己下這樣的藥?
難道把火力吸引到自己身上真讓她可以做出如此下流,像腦子壞了的行為?
身體的難受愈演愈烈,操!陸離沒忍住,暴躁地踢了一腳,不對!他豎起耳朵,他聽到的不是夢!是真的薑菀笙的聲音!
陸離穿好衣服,連跑帶爬爬出自己的帳篷!
薑菀笙為什麼會出事!
杜薔薇沒接近她,還有一個人!是李書年,李書年來找她的時候手裡就端著一杯好看的甜酒!
媽的,陸離氣得要罵人了,這幫畜生,他們最好祈禱薑菀笙沒事!
來的小混混有四個人,正是之前被指使在薑菀笙回家路上嚇她的那幫,這次不是嚇了,改成動真格的,既能爽又有錢拿,他們怎麼會不樂意呢?
不過來的時候其中一人可沒想到自己差點把命交代在這兒。
這個小姑娘咋這麼烈呢!
薑菀笙被他們悶住頭,綁住胳膊,她的衣服被撕開了,她劇烈地蹬著腿,試圖把這些人從她身上踹下去,她的眼淚越流越多,已經快把捂住她的衣服打濕了,她還是感覺到自己的力氣慢慢變小。
她沒勁了,她絕望地想大喊大叫。
陸離!
李書年!
陸離!陸離!她喘不上氣,那些肮臟的手已經摸上了她的皮膚,她強忍著嘔吐感,忽然手摸到一個堅硬的東西。
她的手被綁起來,她看不到,但她能感覺到她從一個人褲腰上,摸到了一把小刀!
“這姑娘值了!嘿嘿,我還沒玩過這麼絕的呢!”
“彆廢話!拿錢辦好事!”
如果不是杜薔薇那小姑娘,強烈要求他們就在這兒把薑菀笙強了,他們還想拉她回去好好享受享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