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赤焰一反常態的不打她不傷她,十分耐心地將手一路滑到了她的小腹,掌心隔著肚皮按在了膀胱。
秦青魚:“………………”
秦青魚額角隱約冒了汗。
【淼淼:握草!她該不會是粗暴的身體傷害膩了,打算從精神上羞辱你折磨你徹底從內部瓦解你讓你痛苦崩潰絕望吧?!】
【淼淼:不過隻是逼你尿個床好像也不算多大的羞辱,以老大你的厚臉……呃,見多識廣身經百戰,肯定都是無效傷害。還是說,女主這是打算拿你練手,先從低級羞辱開始,再一點點升級?最後徹底擊垮你?】
【淼淼:老大你怎麼不說話?你怎麼流了這麼多汗?額頭、脖子、胸口、肚子,怎麼都有?你很熱嗎?】
秦青魚:“………………”
汗珠順著額角滑落,滾入秦青魚散亂的發絲,獨孤赤焰按在秦青魚小腹的手微微用力,仿佛下一秒就會猛地按下讓她破閘衝壩顏麵儘失,卻偏停住了,要按不按的,如同頭頂懸著的劍。緊繃的局勢,身體的不適,雙重折磨,讓秦青魚這凡人之軀不受控製的冷汗連連,這若換個心智不堅的人,真能被逼瘋。
獨孤赤焰看著秦青魚,突然笑了,儘管那笑充滿了嘲諷,可終歸是笑了。
獨孤赤焰道:“倒是讓為師意外了,為師還以為會看到濕透的床褥,沒想到……你居然還要臉。”
秦青魚:“…………”
獨孤赤焰又道:“難受嗎?要不要為師幫你解脫?”
獨孤赤焰的手又往下按了按,雖隻是稍微壓了一點點,可對於早就脹到極致的秦青魚來說,這無異是催命符,秦青魚神情不變,冷汗卻冒得更凶,浸濕了鬢發。
獨孤赤焰唇角勾著殘忍的笑意,手下不斷用力,鈍刀子磨肉般折磨著秦青魚最後的臨界點。
不行了,堅持不住了,難道真要在這裡社死嗎?
終日打雁,反而要被雁啄了眼?
嗬。
師祖,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要打要殺隨你,淩遲車裂都無所謂,這種磨人的招數真的是一點兒也不像你。
果然人心最是難測,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喜歡人這種生物,明明再乾淨的心都會殘汙納垢。
【淼淼:內個,老大,這邊檢測到你的情緒值上浮了5個百分點,這麼多世界都穩如老狗的情緒值啊!居然被一泡尿逼出來了!咳!我不是幸災樂禍昂,我這就掛機休眠,絕對不會看你社死現場的!我走了啊,拜了個拜。】
係統丟了個錄屏逃之夭夭,還真以為她不知道它的錄屏隱藏程序。
不過她居然因為這種雞毛蒜皮波動了情緒,確實也不像自己。
獨孤赤焰的手還在用力,秦青魚目不轉睛望著獨孤赤焰,儘管冷汗淋漓,目光卻始終不變,那是傀儡對主人的忠誠目光,卻又不完全是,還透著一絲隱約的懵懂。
懵懂?心如蛇蠍的秦青魚怎麼可能懵懂?
獨孤赤焰不信秦青魚,不管秦青魚演得多逼真,她都不信。
既然秦青魚想裝懵懂,那就讓她裝,秦青魚那麼愛乾淨,一天要用好幾次萬清訣的人,怎麼可能容忍自己將穢物泄在身下?尤其是當著她這個昔日宿仇的麵!
不管秦青魚是真的魂魄不全導致神識不清,還是裝的神識不清,這一掌她都要按下去,這是秦青魚欠她的。
秦青魚欠她那麼多,她都還沒千百倍的討還,這不過才是個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