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兩人,差距最大的人算數。
這樣的玩法倒是隨便那個人都能夠瞬間就掌握。
付梁思考了一下後說了一個數字10。
穆柏眨了眨眼,還順便歪了頭。
“我和楊野的數一樣,你來說。”
“還可以這樣嗎?”
“兩人一樣的數?”
“規則沒說不行,那就是可以。”
穆柏給了他的說法。
“行行行,你現在有靠山了,你長本事了。”
付梁兩手從膝蓋上拿到了酒桌上放著。
穆柏加楊野嗎?
這樣的局,經理會出千嗎?
看經理這狀態,也是剛和楊野認識,哪怕真出了千,是他先說數的。
輸一次兩次倒有可能,連著輸那就是有問題了。
付梁本來是這麼想對,可怎麼都猜不到,所謂的規則,因為人的不同,自然也就非常大的差距了。
楊野沒多想,隨口給一個數字9。
經理拿開了蠱鐘。
裡麵三個骰子加起來點數11。
也就是說付梁贏了。
第一局居然贏了?說實話,付梁其實做好了他馬上就輸的準備。
可真的贏了。
付梁眉眼間有絲愉悅掠過。
他是有些懼怕楊野,哪怕楊野並沒有對誰用過什麼嚴厲的手段。
相反,某些時候,似乎楊野比起他性格乖張的弟弟楊辰,他要和煦太多。
但楊野越是平和,卻越讓人感覺得到他有他嚴格的一道底線。
底線之上隨便彆人做什麼,可一旦觸及到了他的底線,哪怕是家人,是至親,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付梁是忌憚楊野,可如今他贏了楊野,能夠看到楊野被潑酒,似乎是絕無僅有的畫麵了。
這副畫麵付梁光是想一想,已經有所期待了。
然而很快付梁的期待就落了空。
因為穆柏雖然端起了酒,可是他卻往地上倒。
“這和說好的規則不一樣。”
付梁眉頭一皺,穆柏這是言而無信,出爾反爾嗎?
楊野難道也跟著不講信用?
“我沒違背什麼啊?”
“哦,我想起來了,我好像忘記說時間了。”
“我說輸了的人要往自己頭上倒酒,但我沒說具體是哪天,是在哪裡。”
“可以在這裡酒吧,也可以在家裡。”
“怎麼,付梁你覺得不行?”
“那給你,你來倒。”
穆柏說話間把手裡倒滿酒的酒杯推到了付梁的麵前。
“倒啊。”
他還催促起付梁來。
付梁是想看楊野能有狼狽的時候,但怎麼都不該是他來操作。
他能往楊野的頭頂倒酒嗎?再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
“經理,你來記一下我們輸了多少次,等回了家後,我會拍個小視頻發給大家的。”
“可以嗎?”
穆柏染笑的眸子,掃過付梁和他身邊的幾人。
“可以可以,當然沒問題。”
“玩遊戲嘛,玩的就是一個開心。”
有個人附和上了。
付梁瞪了他一眼,那人脖子縮了縮,但沒辦法,比起付梁來,還是楊野更不好招惹。
第二局遊戲開始。
這次換付梁輸了。
雖然是三個人,但其實也就是付梁一個人對楊野和穆柏夫夫兩個人。
他已經清楚了,穆柏今晚就是來針對他的。
行,怎麼玩他都奉陪。
付梁輸了後,想說他也回家拍視頻。
可他還沒開口,一杯冰冷的酒朝著他的臉就潑了上來。
付梁被潑了一個猝不及防,他當時眼一狠,拳頭攥緊了,就想站起來發火,在對上楊野平靜的注目後,比酒更冷的水浸染到他的全身,他緩緩鬆開了拳頭。
抬手抹了把滿是酒的臉,還有一點到了嘴裡,付梁拿過紙巾吐了出來。
“哈哈哈。”
付梁發出了低啞的笑聲。
“再來。”
玩是吧,他玩得起。
付梁咬牙切齒,盯著穆柏臉的視線,像是要從穆柏漂亮的臉蛋上挖下一塊肉來。
穆柏當看不見,繼續第三輪遊戲。
還是付梁輸,付梁知道他會被潑酒,手背青筋都暴突了起來。
兩邊的朋友們紛紛退開一點,以免酒潑濺到自己身上。
穆柏端起了經理倒滿的一杯酒,他低頭喝了一口。
“不好喝。”
穆柏搖著頭表情不開心。
“酒能多好喝,喝個氣氛而已。”
所以楊野對酒都沒有什麼喜好,反而是白開水或者是茶更喜歡點。
“不好喝的酒,倒掉的話,我倒是不會心疼。”
穆柏揚起了手,哪怕付梁這次有了準備,可是穆柏卻沒有往他臉上潑,而是手腕往下圧,跟著冰冷的酒順著付梁的衣擺全淋到了他的褲子上。
還是褲子的中間,包括底下被褲子遮掩的地方,在瞬間都被酒就浸染到了。
付梁冷得渾身打了個哆嗦。
“你們誰出去一趟,給付梁買套衣服,不然一會可能都濕透了,走出去不好看。”
穆柏從以前誰都能夠欺負侮辱的賤受,搖身一變好像真成了上位者。
他的眉目間,甚至已經看不出多少過去的影子了。
坐在沙發邊的一個人站了起來:“我去買。”
“等等,最好多買幾套,也許接下來還會有好些人得換衣服。”
站著的那人頓時一個激靈,可此時他的已經和付梁一樣了,騎虎難下。
那人快步出去,開車去了附近的一家服裝店,直接買了四套衣服,正好他們四個人可以穿。
回去酒吧後,對方發現付梁身上的淺色衣服基本都是酒了。
付梁低頭時,發尾的酒水滴到了沙發上。
沙發是布藝的,酒水自然也打濕了沙發。
經理沒空關心什麼沙發,看這情形,他基本明了一個事了,穆柏這是在耍著付梁玩。
經理三緘其口,不該管的事絕對不管,起碼楊野這裡,不是他一個拿一點工資的小小經理可以管的。
經理安靜充當著他的搖骰子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