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芝荷雙手合十哀求,宋敏晶不乾,她腳崴了能玩什麼。
鬱梨看一眼鄭芝荷還是答應了。
宋敏晶:“腳崴了不是問題,我也去。”
聚會就這麼定下,一下午班級氣氛都很好,大家有意無意忽視了鄭瑞珍,隻等放學後一起去玩。
鄭芝荷說的那家會所距離學校不遠,有人率先聯係了會所員工,會所特意安排了車來接,鬱梨上車時注意到劉藝娜也在車上。
不過一天,她已經交到了朋友。
晚上還有輔導課要上,鬱梨隻準備在會所放鬆一陣,鄭芝荷拉著鬱梨去打網球,被其他人打趣精力充沛。
學校是會吸人精氣的,上一天課竟然還能造。
其中宋敏晶叫的最凶,沒辦法,她隻能打打牌唱唱歌。
然而即便眾人都很嫌棄的樣子,到了球場一看,幾乎所有人都在,有幾個比鬱梨都先摸上球。
劉藝娜安靜跟在今天新交的朋友身邊,她做事求穩,入學第一天沒怎麼和彆人交流。
此刻看到球場的狀況似有些忍不住:“還以為大家都不願意來。”
“怎麼會。”朋友隨口答道,“鬱梨在這裡,當然跟鬱梨玩啊。”
“哦?”劉藝娜笑笑,“你很喜歡這位,權鬱梨?”
朋友詫異瞥劉藝娜一眼:“忘了,你今天才來,話說你小時候沒見過鬱梨嗎?”
摸著下巴:“有人會不喜歡鬱梨嗎?”
劉藝娜偏頭,最終隻是沉默。
朋友還想說什麼,眼睛一轉,突然拉拉劉藝娜袖子:“你看,那人是不是新同學?”
劉藝娜順勢看過去,鄭瑞珍正拿著掃把打掃空閒球館衛生,管事路過順便指揮鄭瑞珍去把散落在地的網球撿了。
同一時間,鬱梨也看到了鄭瑞珍。起因是鄭芝荷發球過猛,一看就是出界的球,鬱梨乾脆沒接,哪知道直接打在了過來撿球的鄭瑞珍身上。
準確的說是腳邊,不過鄭瑞珍還是受到了很大驚嚇,不等球場上的人反應過來,她直接把手裡抱著的球筐一扔,網球四散,她大聲朝鬱梨吼道:“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出,把球故意朝我身上打,本來還想著你們會裝模作樣一下,哪知道你裝都不裝了,直接拿球打我。”
她朝鬱梨走去:“向我道歉!”
鬱梨:?
其他人:?
老實說,她們真的不是很懂鄭瑞珍的腦回路。
怕鬱梨受傷,鄭芝荷幾步跑到鬱梨身邊擋在麵前:“你搞沒搞錯,先不說球是我發的,這球壓根沒打到你,你鬼吼鬼叫什麼?!”
“怎麼沒打到我了?我懂了,你是可惜沒打到我是吧?你怎麼這麼惡毒!”鄭瑞珍叫嚷著,絲毫沒注意到周圍所有人都圍了上來。
宋敏晶陰沉盯著鄭瑞珍看,崔澤一直說她智商不夠,是,她承認崔澤說的沒錯,讀書讀不好,學琴學不好,腦子也比不上崔澤靈活。
不過教訓鄭瑞珍,不需要腦子。
隻需要她一句話,這裡所有人都會撿起球朝鄭瑞珍砸去,讓鄭瑞珍知道什麼才叫真的“故意”。
然而話還沒說出口,會所管事匆忙跑了出來,拉著鄭瑞珍連連跟所有人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的問題,她是新來的還沒訓練好,對不起打擾各位了。”
“我們今後一定做好培訓,確保今天的事不再發生,希望各位能原諒我們。”
“為表歉意,各位今天在會所的一切消費全部免單,我們也知道這對於諸位來說不算什麼,可請給我們一個補償的機會。”
管事擦著額頭上的汗,這一群少爺小姐不是她得罪的起的,本來會所新開,還想著靠這群人打響名聲,哪知道……
鄭瑞珍用力掙脫著管事的手,要不要這麼卑微,明明不是她的錯:“管事你——”
“閉嘴!”管事低聲教訓鄭瑞珍,“還想不想要工錢了?”
鄭瑞珍瞪大眼,怒氣被強行壓製下去。
鬱梨看著管事,對方還在一直說著對不起,額頭上的汗擦了又濕濕了又擦,最終移開視線朝鄭芝荷揚揚頭:“繼續。”
鄭芝荷拿著球回去。
宋敏晶臉上的陰沉消失,高舉雙手當氣氛組:“好耶,梨梨馬上就要贏了,鄭芝荷你行不行啊?”
“就是啊。”其他同學跟著起哄,“不行就下去,讓我來。”
管事鬆口氣,明白對方算是放過了她們,她又鞠一躬:“我讓人給大家準備吃的。”
遂強行拉著鄭瑞珍離開。
鄭瑞珍一路憋著氣,到了休息室就被管事狠狠罵了一通,她跟管事犟嘴,管事直接讓她明天彆來了。
“你這樣的祖宗我們不敢用!”
“憑什麼!”她跟管事講道理,管事壓根不吃這一套,隻說再鬨工錢都不結了,她終於閉上嘴。
管事一走,她在原地站了兩分鐘,之後去往後廚。
她記得管事說要給那群二世祖拿吃的。
不過,想吃好喝好?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