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宰潭加入進來,看一眼鬱梨身上的校服:“鬱梨今年讀高三了吧?”
有人奇怪:“你記這麼清楚?”
他們頂多知道權鬱梨在讀高中,高幾就不清楚了。
徐宰潭得意的眼神:“這你就不懂了,九棠私立每個年級的校服顏色不一樣,高三是藍色的。”
“我有個堂妹也在九棠私立讀書,昨天接她放學知道的。”
“哈,該你顯擺。”明顯是開玩笑的話語,那人轉而問鬱梨需不需要加菜,之前不知道權在璟會帶人來,隻點了幾個招牌菜。
“謝謝,暫時不用了。”鬱梨搖頭,忽地對徐宰潭道,“我是說昨天放學好像看到宰潭哥了,想和你打招呼,結果你先一步走了。”
其實沒看到,她故意這樣說。
徐宰潭愣住,權在璟瞟鬱梨一眼,另外三人也有些意外,權鬱梨這語氣,挺親近的?
“之前見過?”權在璟問。
鬱梨點頭,歡快的語氣:“之前宰潭哥回國,徐律為他辦了個歡迎par,那時見到的。”
徐律是徐宰潭小輩,年輕人愛玩,就是想約著聚一聚,所以扯了徐宰潭的大旗。
權在璟雖然也是剛回國,不過權家沒有小輩敢給他辦什麼歡迎宴,權家不內鬥就不錯了,還歡迎,巴不得權在璟死在外邊。
“對,是這樣。”徐宰潭不得不接話,他挺意外鬱梨會提起這件事,宴會上欺負人什麼的——雖然是那人自己作死——看來權鬱梨心態很穩。
“早說,你就應該喊我一聲,還能一起吃個飯。”
鬱梨順勢接話:“下次一定。”
聊完這個話題,接下來沒有鬱梨想參與的,她安安靜靜吃著飯,權在璟偶爾給她夾菜,飯局結束,徐宰潭四人還要接著玩,權在璟說要送她回家就不去了。
被徐宰潭笑稱“權在璟為今天的早退找了理由,看來我們在他心中的地位又升了一點”。
以前都是直接走的。
權在璟聽到連眼神都懶得給。
離開之前,鬱梨對徐宰潭晃晃手機:“宰潭哥彆忘了,你已經欠了我兩頓飯。”
徐宰潭著實懵了一陣,哪裡來的兩頓飯,該不會歡迎宴上一次,昨天一次吧?明明都是開玩笑……不對,關鍵不是請吃飯,是權鬱梨怎麼獨獨對他另眼相看?
徐宰潭自認沒比在場其他人更有魅力。
鬱梨和權在璟一走,徐宰潭就被圍住了:“怎麼回事,徐家要和權家聯姻?”
徐宰潭搖頭:“說什麼呢,權鬱梨才多大,權在璟知道了能放過我?”
三人不信:“按照她說的,你回國後你們頂多見過兩次,不是對你有意思,乾嘛這麼熱情?”
把徐宰潭都說自信了,他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權鬱梨真對他有意思?
車上,權在璟倒沒問鬱梨有關徐宰潭的事,徐宰潭家世可以,但總覺得腦子不太聰明,他不信鬱梨會喜歡上這種人。
他關心的是鬱梨對徐宰潭異樣態度背後的原因。
“聽說你們班很多同學昨天回家都腹瀉?”他問起另一件事。
鬱梨靠坐在窗邊,聞言應一聲:“嗯,對,我們一起吃壞的肚子,昨天有聚餐。”
她這話也沒騙人。
權在璟不言,他又不是傻子。
回到家,新的家庭教師已經在偏廳等了,權在璟指了指偏廳的方向:“老師已經到了,去上課。”
鬱梨:?
要不要這麼快。
她輕哼:“不知道的以為你才是家長。”
權在璟已經上樓了,聲音從樓梯末端傳來:“有什麼不對?你上學時的家長會是我去開的。”
李賢珠和權柄赫妥妥的大忙人,參加學校家長會這種事對他們來說太可笑了,從來都是秘書代替。
還不是秘書室長,是室長助理,室長要協助工作,去不了。
聞言鬱梨無話可說,拿上書去了偏廳。
隔天上學,幾乎全校所有師生都知道了今年開學演講的人從權鬱梨換成了特招生鄭瑞珍。
這還是鬱梨昨天下午去找理事說的,“鄭同學很想要這個機會,也想看看自己與我們之間有什麼不同,既然學校招了特招生,那就彆讓它隻成為一個名頭。”
“成為金字招牌更好。”
“鄭同學說,如果她來,她會比我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