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婷舅媽的真實身份 “那後來呢?……(2 / 2)

逐月尋光 餘慕卿 3520 字 7個月前

“哦,原來是白花射乾呀,文楠給我科普過這種小花,長得很是純潔。”林望舒恍然大悟。見林望舒知道自己,白射很是高興的歪歪頭。

“白射,你剛才問我們身上有她的氣息是什麼意思呀?”林望舒不解的問。

“就是她呀,算起來是我的前輩了吧,至從我有意識以來便經常能探知她的氣息,可能是我們都是花吧。但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她的修為也比我高,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花,”白射回憶道,“不過你們可以問問我師傅,他肯定知道的。”白射驕傲的仰起笑臉。

“你師傅是誰呀?我們怎麼找他呀?”陳文婷問。

“我師傅就在你們後麵呀,”白射說完便開心的朝林望舒身後揮揮手叫道:“師傅,我找到了兩個能看見我的人誒。”便飄落到她們倆身後。

林望舒和陳文婷轉身便看見一個老和尚朝她們作了一個揖,“阿彌陀佛”老和尚笑著對她們兩打招呼。林望舒和陳文婷趕忙學著回了一個揖,便問道:“師傅,我們想請問一些事可以嗎?”

“施主請隨老衲來。”老和尚溫柔地摸了摸白射的頭便向前山走去。

“請二位施主在此月華庭稍作休息,老衲去去就來。”說完便牽著白射不知所蹤。

林望舒給陳文婷倒了一杯茶,然後說:“你說白射說的我們身上有她前輩的氣息,她說的這個前輩是指你的舅媽嗎?”說完便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我也不知道,要真的是我都不知道以後怎麼麵對她了,哎。”陳文婷苦惱的喝了一口茶。

過了一會兒老和尚便回來了,隻是不見白射的蹤影。

“讓兩位施主等久了。”老和尚笑眯眯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又道:“老衲深知兩位施主心中諸多疑慮,今日老衲便為兩位施主解惑。”

“多謝大師,還請大師詳述。”陳文婷和林望舒懇請道。

“哎,這原是普渡寺的一段孽緣呀。”老和尚喝了一口茶便緩緩道來。

原來這老和尚是普渡寺的住持和尚,在他幼時被人丟棄在普渡寺門口,被當時的老住持撿了回去,老住持菩薩心腸毫無保留的將他撫育成人。於是住持便在這長大修行直到老住持圓寂便成了這現任的住持。

在住持20歲那年,他像往常一樣去後山練武,卻發現了她,老住持告訴他,她是這後山的一株月季,在普渡寺還未建立的時候便在這了,普渡寺建立之後,她日日夜夜聽著和尚們誦經的聲音不知怎麼的竟修出了靈智。老住持見她與佛有緣便教她修煉,終於她成了花精。

她從未到前山來過,隻在後山修行。隻是那年剛過,有一天她忽然到前山來找到老住持說她想下山,老住持也沒有將她拘束在這,想著孩子大了肯定是想出門看看的,便隻說這裡永遠是你的家。

她確實也沒有再回來過了,等住持到了46歲那一年,她忽然冒著大雪在老住持麵前長跪不起,老住持也沉默不語任由她跪在雪地。過了一天便來了一個男人將她帶走了。

聽完住持講述的故事,陳文婷沉默了,於是林望舒便問住持師傅:“大師您所說的那月季花精是不是……”還未說完。林望舒看著陳文婷不知道怎麼安慰,是啊,任誰知道了自己的親戚不是人都有點難以接受吧,她也隻能歎了一口氣。

“非也,非也,”住持師傅笑著搖了搖頭:“小施主,不可妄下結論。”

“此話怎講?”陳文婷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樣急忙問道。

住持師傅喝了一口茶便又道:“直到老住持圓寂那天,她也來了,她跪在老住持的墳前,可我總覺得她和那天變得不一樣了。你們可知樹木花草能修成精可謂是非常艱難的,白射也是經過了百年才開了靈智,修煉成精也是渡過了漫長的時間,而它現在也隻能是幼年的狀態還得修煉百年才能算的有些氣候。”

住持大師又回憶道:“她卻不一樣,從她下山到第一次回來,我發現了她的修為可謂是突飛猛進,但也還是一隻花精,但是住持圓寂那日我見到的分明是隻妖物,我也不知她是如何修煉的這麼快的,至此以後她每次回來上香,修為都比上一次見她更上一層。”

‘會不會和那發光的娃娃有關?’不知為什麼林望舒腦袋裡浮出了這個念頭。

住持大師看著陳文婷那欲言又止的神情,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小施主,如果可能的話可以幫我帶句話給她嘛?”

“什麼話?大師請講。”陳文婷惶惶不安地問道。

“叫她收手吧。”大師沉默良久說了這一句。

“可是我說她便會聽嘛?”陳文婷喃喃道。

“應該會的吧,這些年來我隻見過她帶你來。”大師說完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