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隻知道,那天它突然告訴我說經常欺負我的人現在可以任我擺布,就像傀儡一樣隻聽我的話,正如它所言,我看見那些經常欺負我的人都呆呆地任我擺布時,我才知道它我惹不起,我也隻能忠心的為他做事。”安寧回憶道。
“你是說像剛剛那樣的東西還有很多個?”林望舒是個會抓重點的。
其它三人聞言忽然覺得後背發涼。怪不得學姐說這學校多了很多個新魂呢,原來是這樣的,可是它們為什麼要這樣呢?林望舒想不通。
“你還知道些什麼?”林望舒問道。
“沒有了。”安寧一副任人處置的樣子,看的李嘉慧很火大。
“我也是父母從小不在身邊,跟著爺爺奶奶長大的,可是我不會像你一樣。”李嘉慧生氣的說道:“小時候也有人欺負我,可是我也會還回去,才不會像你一樣軟弱,而且白皓宇以前還幫助過你,可你呢?居然想要他的命。我看不起你,隻知道怪彆人,從來不會想想自己的問題的可悲的人。”
“我反抗過了,他們那麼多人,我反抗不了,沒有人幫我,沒有人幫我。”安寧在這一刻心裡防線崩塌,像個孩子一樣蹲在地上哭了出來。
林望舒拍了拍他的背,輕輕說道:“這不怪你,安寧,這不怪你。”見安寧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了林望舒又說道:“其實每個人都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可是當人長大,卻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你想過什麼樣的生活,你就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去獲得,一味的索取和一味的付出都不可取,做一個鬆弛有度的人吧,自己去改變自己的人生,靠彆人終究是會被人掌控的。”
看著安寧那逐漸清醒的雙眸,林望舒笑著說道:“我希望你能明辨是非,不要被仇恨蒙蔽雙眼,眼前的不止有傷害過你的人,也有幫助過你的人,希望你能靠自己的努力過上你想要的生活。”
林望舒說完就轉身準備和陳文婷她們回去了。
安寧看著她們的背影問白皓宇:“我真的錯了嗎?”
“我不知道你錯沒有錯,如果我是你站在你的立場肯定會和你一樣,但是今天我明白了這人世間還是有很多值得的人。”白皓宇回道。
忽然安寧想到了什麼,拉著白皓宇向林望舒她們跑去,“等一下。”聽到聲音的陳文婷三人不解的轉身看著氣喘籲籲的兩人。
“你還有什麼事?”陳文婷不悅的說道。
“我剛才想到,那個東西跑了,那它肯定很快就會知道的,你們要多加小心。”安寧真誠的說道。
“那你們不是也會有危險?”李嘉慧也反應過來看向白皓宇說:“你要不然還是將我的護身符拿著吧。”說完也不等白皓宇回答便將護身符塞在他手中。白皓宇愣愣地看著手裡的護身符紅了眼眶。
“是啊,如果你的任務失敗了,它最先找的會是你吧。”陳文婷冷酷的說道。
“是啊。”安寧低下頭緩緩說道。
“所以,你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聯係的嗎?”林望舒問道。
“我和它是通過鏡子聯係,隻要將自己的血塗在鏡子上,它就會和我見麵。”安寧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說道:“可是我發現了它的一個秘密,就是它從來不以實體出現在我麵前,而且它仿佛有一個主人。”
“?主人?”陳文婷不解的問道:“都什麼年代還興這套,而且你說的話我們能相信嗎?”
“因為我每次和它彙報完之後,它都不會當下給我其它任務,都是隔天才來找我。”安寧回憶道:“所以我推測它也是聽命於其它的東西,”安寧頓了頓又說道:“你們說的對,我可以向那些欺負過我的人報複,可是那些幫助過我的我不能讓他們置身險地,不然和那些我痛恨的人沒有什麼區彆。”
事情好像變得複雜起來了,“你將這個拿去吧,就跟他說你打不過我們但是我們看在是同學的份上也沒有為難你,你讓它來找我吧。”林望舒說著將護身符給了安寧。
“可是我說它便會來嗎?這樣你不是就暴露出來了。”安寧接過護身符擔心的說道:“它是真的很危險。”
“沒關係,你跟它說,它想要的東西在我身上。”林望舒安撫似地朝安寧笑笑:“我們該回去了,再見。”
李嘉慧也同白皓宇告彆之後便和她們一起回寢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