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圈紅紅的新娘坐在婚床上,聲淚俱下地講述了她的故事。
原來這位新娘名叫宋風雅,原本是一大戶人家的女兒,她與家中管家的兒子王朗威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長大了便芳心暗許,想要和他在一起。可是家中的長輩不同意這門親事,也將她許給了這家體弱多病的少爺。
可是父母之命怎麼抵得過年少的喜歡,她第一次忤逆了父母,想要與他私奔,她們約在了鎮上的碼頭,想要坐船出逃,可是那晚他卻沒來。
她被抓了回去,關在柴房,他來給她送飯了,於是她質問他為什麼,他向她跪下說對不起,如果他和她走了,那他的父親會受到牽連。他讓她在等等,等他獨自一人出去打拚,回來之後便向她的父親求取她。
於是她原諒他了。還給了他自己的小金庫,讓他出門闖蕩。可是被她這麼一鬨,那邊的少爺家也退婚了,可是她等了好久也沒有等到他回來的消息。卻等來了自己的父親出事的消息,一夜之間她就從大戶人家的小姐變成了一普通的女子。而他卻帶著金銀珠寶回來了,她以為他會來找她,可是他隻是在鎮裡買了房子將他的父親接了過去。
她厚著臉皮找到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卻看見了他旁邊的時髦的女性,是他從外麵帶回來的。
她剛想轉身離去,他卻看見了她,叫住了她。她也無家可歸了,就跟著他到了一個不屬於她的家,她原以為他會兌現當初的承諾,可是他卻隻當她是一個玩物。
退婚的那家少爺病逝了,家裡想要給他買一個姑娘來配冥婚。於是他將她賣給了那家,她想跑,可是她被抓了起來,她求過他,說她懷了他的孩子,已經4個月了,可是他卻不肯放過她,隻因她見過了他那段低人一等,低聲下氣生活的樣子,還說以前她是高高在上的小姐,現在隻是他的小妾,她還不配生下他的孩子,她心如死灰,拚命掙紮卻掙不開這世俗的枷鎖。
於是她和替代少爺的紙人拜堂之後,便被關入了裝著少爺的棺材,被活活的埋在了地下。她本該跟著鬼差去投胎的,可是她放不下自己的孩子,也放不下對那負心人的恨意,她竟然有了一絲形體。
有一天她正在她的墳前哭泣,卻發現了有一個人一直盯著她看,那人說他有辦法讓她的孩子複活。她也知道無緣無故的幫她肯定是另有所圖,可是她實在是放不下她的孩子,她顧不得其它,於是答應下來。那人給了她一顆珠子,告訴她這顆珠子有著很強的靈力,她如果能借著這珠子的靈力修煉,有了實體就將她的孩子挖出來,這顆珠子也能讓她的孩子複活過來。
於是她跟尋著那人將的方法,日夜的修煉,她不能曬陽光,於是就找了一口枯井在井裡修煉,很快的她有了實體,她便將棺材挖了出來,可是她發現了她的孩子居然在她肚子裡長大了。
可是孩子需要母體的供養,可是她原本的身體也供養不起了,於是她將孩子從她的身體裡挖了出來,她的孩子長到了7個月的樣子也死了,她趕忙將那珠子放入了她的體內融入了她孩子的身體中。
她的孩子活了過來,後來她將孩子帶入井中,將他養大,也教會了他怎麼樣用這顆珠子的方法。
故事講到這,宋風雅已經哭的不能自己,因為自己看錯了人,而連累自己的孩子經曆了那麼悲慘的過往。
見她漸漸的平複了一些情緒,林望舒問道:“可是為什麼這裡會有那麼多的黃鼠狼呢?這個鎮上的人呢?”
宋風雅擦了擦眼淚,看了一眼林望舒說道:“有一天一隻黃鼠狼精來到了這個地方,它說想讓我幫助它修煉,它可以幫我找到那個負心人,這個鎮上的人多半是搬走了吧,我在井裡修煉並未過多的關注鎮上的事。”
“那你的孩子呢?”風輕語問道。
見宋風雅支支吾吾的不肯說,於是扶光說道:“說吧,你是怎樣讓那些黃鼠狼聽命於你的?”
“我聽不懂你的意思。”宋風雅柔柔弱弱的可憐的說。
“是嗎,那就讓它來說吧。”說完,扶光便看了一眼銀灣。得到扶光意思的銀灣,從她隨身攜帶的乾坤袋中掏出了一隻白色的黃鼠狼。
宋風雅一見到那隻黃鼠狼臉色一變,卻也很快恢複了神情,問道:“它怎麼會在這兒?它不是去幫我找那個負心人了嘛?”
“你還在裝呀?它可是全部都告訴我們了。”銀灣戳穿了宋風雅的謊言。
“你們是怎麼遇見這隻黃鼠狼的?可以將它弄醒嘛?”風輕語蹲在地上,好奇的戳了戳躺在地上的黃鼠狼精。
“你是弄不醒它的。”看著風輕語好奇的表情,林望舒說道:“因為它是裝的。”
“啊~”風輕語低頭看看它,居然還能這樣。見那黃鼠狼精一直不肯睜眼,想必是很懼怕這裡的人,可見這新娘宋風雅是有些本事的。
而銀灣將如何遇見這隻黃鼠狼精的事緩緩地說與林望舒他們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