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修煉的時間不長,且完全依靠著那珠子提供的靈力淩駕於一些小妖之上,可是現在珠子不在她身上,遇上扶光也隻有被收的份,可是她不甘心,那個人還沒有死!
她蹲下身,雙手與大地接觸,從她後麵的土地裡長出了許多粗壯的藤蔓,向林望舒她們發起進攻,扶光她們閃身躲過。
銀灣手持三菱刺想要向宋風雅發起攻擊,可這藤蔓的攻擊來的又急又快,發著綠光就像是當時保護著那棺材一樣。銀灣甩出幾張符,可這符對宋風雅沒有絲毫的作用。見此情景,扶光用自身的靈力幻化成了幾道透明的閃著銀色的光芒的符將宋風雅困住了。
“放開我!”宋風雅拚命的想要掙脫,宋風雅想要給她的孩子傳遞信息,可是卻被扶光的符困在了枯井之上。可是她低微的修為根本不夠與扶光抗衡,是啊,她的修為大部分都給了她的孩子,那顆珠子也給了那孩子。
可是她不能退縮那孩子是她拚了命救下來的,他就是她的命,是她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執念,她可以什麼都不要什麼都不恨,可是她也有她唯一想要保護的。
那些藤蔓像是聽見了她的心聲,又紛紛活了過來。
扶光神色一凜,“扶光,不要。”剛準備動手的扶光被林望舒叫住了,她轉頭看向她,林望舒再次搖了搖頭。扶光收手了。
旁邊的風輕語看著林望舒向他點了點頭,多年的默契讓他們不用開口就知道對方的意思,於是風輕語操控著他的狐火附著在扶光的符上,為那銀色的透明符增添了一抹妖冶的藍光。同時宋風雅喚出來的藤蔓被風輕語的狐火燒的灰飛煙滅。
不甘心的宋風雅見此情形放棄了掙紮,於是她咬牙切齒地說:“我知道我是打不過你們的,可如果我死了,你們也走不出這幻境。”
“你在威脅我?”扶光眼睛一眯想要動手將這不知好歹的女人送去西方極樂世界。旁邊的林望舒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
林望舒看著宋風雅說道:“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我隻是想知道一些事,你如果還想見見你的孩子,就告訴我吧,不然你知道的,她們幾個都不是好惹的。”
宋風雅通過剛才的事也知道了這幾人絕非尋常的妖,除了那白兔精,其餘的妖,她都沒摸清她們的真時身份。
“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能傷害我的孩子。”宋風雅想要和林望舒談條件:“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人也是我殺的,我知道我會下地獄,可是他是無辜的。”
“好。”林望舒不假思索地就答應了。
“你所說的那珠子是什麼?”林望舒開始了提問。
“我不清楚,我隻知道那人給我時,我感受到了那珠子身上的蓬勃的生命力,就像是它本來就是活的,而並非人強加在它上麵一樣。”宋風雅談論著那珠子時帶著絲絲的眷戀,和貪戀。
“給你珠子的那人你認識嗎?”林望舒打斷了她的回想。
“我不認識他,我也不清楚他是人是妖,我記得那天他穿著很長的鬥篷,他轉身走的時候露出了一點衣服,像是道士穿的衣物。”宋風雅回憶道:“對,就是道士穿的,我爺爺去世的那天,我爹請來的道士就穿著那樣的衣服。”
林望舒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她對銀灣說道:“將那黃鼠狼精放出來吧,我有事想問問它。”
銀灣看了看她的師姐,得到同意的答複之後將那黃鼠狼精從乾坤袋中提了出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黃鼠狼精雙手抱頭顫抖地蜷縮在地上。
“我不殺你,你能回答我幾個問題嗎?”林望舒蹲在對著黃鼠狼精說道。
見那黃鼠狼精抬頭看著她點了點頭,於是林望舒問道:“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是從煉妖壺裡逃出來,什麼是煉妖壺?”
“我不太清楚,在裡麵的時候隻聽過那些在裡麵呆的久的妖怪說這是神的一件寶物,犯了天道的妖都會被關在裡麵,可是我還沒有呆很久的時候,天塌了,我聽見周圍的妖都在叫囂著快跑,於是我就跟著出來了。”那黃鼠狼精回憶著眼神卻看著扶光,似乎在透過她看向什麼人。
“什麼叫天塌了?我活著這麼久都沒有聽見過還有這種事。”風輕語不解的問道。
“天塌了就是天塌了,我也記不清了,反正我從裡麵逃出來之後就戰戰兢兢的修煉也沒有害過任何人。”那黃鼠狼精委屈的看向風輕語,看著看著突然發現這人好眼熟呀。可是心眼兒有八百個的黃鼠狼精並沒有表現出來,它可不敢,它怕多說多錯,怕這些人一個不開心就了結了它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