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陳慧尷尬地笑。
“找我合作的練習生不多，數據不好，沒什麼好說的。”
大家都知道，她在三位導師中人氣最差，所以來找她合作拍視頻的練習生幾乎都是E班和F班的人，加起來也不超過十個。
其中，有好幾個練習生都表示數據不好，最多也有上千讚，和另外兩位導師根本沒法比。
陳慧覺得是自己耽誤了他們，自責之下，一直不敢打開相關頁麵查看。
不過就算不看，也能猜到結果。
沒人氣的導師再加上實力不足的練習生，怎麼和彆人比？
想到這裡，陳慧的笑容中多了幾分苦澀。
“我想，這次的冠軍應該會在你們兩位當中產生。”
趙正宇一邊笑得合不攏嘴，一邊擺手道：“你太謙虛了，現在時間還早，還有機會，你都和哪些練習生合作了？”
“陳軒、沈清澤、宋玉……”
陳慧報出幾個名字。
趙正宇和孫恒馬上在手機上翻找起來，想看看陳慧合作的練習生數據如何。
看過之後，才發現問題所在。：
“全都是F班的？”
難怪陳慧從來不提。
兩人不再炫耀，開始安慰道：“數據不好能理解，以後還有上升空間，你彆太難過……”
剛說到這兒，趙正宇視線一瞥，突然看見一個今天早上才剛發布的新視頻，倏地瞪大了眼睛。
安慰的話戛然而止。
“陳慧，你你……你這也太謙虛了吧？”
孫恒湊過來一看，也是同樣瞪大眼睛，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對啊，你這還叫數據不好？讓我們怎麼活？”
陳慧有些疑惑。
“確實不好啊，差不多都是幾千讚。”
孫恒嘟囔：“幾千？你少說了兩個零吧！”
陳慧更加不解，搖了搖頭。
“唉，我這邊的練習生確實都數據一般，你們彆安慰我了。”
孫恒和趙正宇簡直一個字也不相信，當場酸得不行。
“誰安慰你了？應該是你來安慰我們才對！二十多萬點讚，我們數據最好的練習生，也隻有你的零頭多！”
“多少？！”
二十幾萬？！
不可能吧？
陳慧接過孫恒手裡的手機，看到了屏幕上停留的視頻。
這……
竟然是宋玉和她合作拍攝的那個視頻！
點讚是……
29萬！？
這怎麼可能？
陳慧仔細看去，除了點讚，其他數據也很亮眼。
評論5萬！
收藏7萬！
就連轉發都有二十多萬！
這個數據，甚至比三位導師平時發動態的效果還要好！
這真的是一個F班的練習生嗎？
陳慧被這些數字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昨天宋玉找她拍攝的時候，她怎麼看都覺得不靠譜，因為其他練習生大多是跳舞或者合唱，有些rapper則會選擇battle。
哪有人表演武術啊？
而且表現方式那麼奇特，特效更是花裡胡哨。
要不是宋玉堅持，她都想拒絕了。
而現在，這個視頻竟然火了？
更重要的是，宋玉的視頻發得晚，現在才過去不到一天，就已經後來居上。
陳慧腦海中嗡嗡作響，又懵逼又驚喜，甚至有些不敢相信。
坐在旁邊的趙正宇和孫恒卻是羨慕得不得了，拿著視頻反複觀看。
“他這個視頻確實帥啊！不知道他怎麼想到的？”
“嗯，動作和音樂都很搭，和那些千篇一律的跳舞視頻比起來，確實很出彩。”
“我說陳慧怎麼一直不說話，原來是找到了這麼好的練習生，還偷偷不告訴我們。”
“這第一名非他莫屬啊！”
兩人一邊酸得牙疼，卻又不得不承認。
尤其想起剛才他們吹噓自己的練習生數據好，相互爭搶第一的畫麵，簡直羞窘得老臉都熱了。
陳慧這可是二十多萬！
而且還在不斷增長中，等到任務截止的時候，突破五十萬根本不是問題！
一時間，兩人更加羨慕陳慧了。
能慧眼識珠，從六十多個練習生中，一眼就看中這麼好的苗子。
可是，陳慧哪裡是慧眼識珠啊？
她現在還有點懵呢。
因為就算是她精心籌備，花費大價錢拍攝的視頻，也達不到這麼好的數據。
正在這時，陳慧包裡的手機突然響起。
她迅速走到一旁接聽。
“喂？”
經紀人激動的聲音立即傳來。
“陳慧姐，你做了什麼？快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什麼？”
“你年前發的新專輯突然賣爆了！”
經紀人的聲音不自覺地抬高，幾乎在尖叫。
“數字專輯銷量從早上就一直在上漲，現在已經翻倍了，就現在我和你說話這會兒，還在不斷有人購買！賣瘋了！徹底賣瘋了！”
她的聲音急促，好幾次控製不住激動的情緒，差點破音，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她此時高興的模樣。
“陳慧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慧被這個天大的好消息砸得頭昏眼花，除了驚喜，還有疑惑。
“我……我不知道啊……”
這張專輯剛發布的時候，陳慧也花大價錢購買了推廣和宣傳，但卻收效甚微，雖然聽眾一片好評，但傳唱度極低。
她都已經放棄了，可沒想到幾個月過去，竟然火了？
經紀人還在激動地說著：
“專輯下麵的評論、轉發和收藏也在不斷增加！尤其是主打曲《江湖心》，評論馬上要超過999+了！大家都說，他們好像是從一個短視頻找過來的……”
等等！
短視頻？
陳慧一怔，突然反應過來，轉頭看向另一個手機屏幕，上麵正在播放宋玉的那個短視頻。
以她的歌曲為BGM的短視頻。
這個視頻也是今天早上發布的！
難道是他？
陳慧瞬間激動起來，克製不住地來回走動了兩圈，然後吩咐經紀人：
“這兩天你幫我盯著後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張專輯的銷量還會漲，如果有人找我跑通告，可以接，但絕對不能影響《青春練習生》的工作。”
說完，她掛斷電話。
孫恒和趙正宇兩人見她表情嚴肅，詢問道：“出什麼事了？”
陳慧深吸一口氣，壓下此時澎湃的心情。
“兩位導師，你們有這種經驗嗎？”
“什麼經驗？”
陳慧：“我被宋玉帶飛了。”
孫恒、趙正宇：艸！
太拉仇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