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春也還以為對方醒過來了,特地把注意力放到福的身上,結果對方隻是動作一下又昏迷過去了。
春也握住對方手腕,有些惋惜,這個人快死了,他還沒問出後麵的情報呢。
春也回想起那句話‘告訴你也無妨,有人不想要戰爭結束,就派我們過來把水弄混,首先從你們...’
你們?是指他們千手嗎?還是指他們火之國?
有人是誰?雲之國,川之國?影之國?音之國?
這是什麼意思呢?
他在暗指什麼?
“醒醒,還能在堅持會嗎?把話先說完好不?”春也對於政治的敏感度就相當於他會覺醒寫輪眼一樣,完全沒有。
“你好,這個,這個忍者大人,”男子抖著嗓子開口,“您需要藥嗎?我藥箱裡有藥。”
“哦,幫大忙了,有治風寒跟消炎的藥嗎?或者有什麼特效藥也成。”
“有的,有的,給您。”對方動作一頓,把原本拿出來的藥物放回藥箱,在裡麵瘋狂掏了一番,拿出了一個巨大的藥包後,再次哆哆嗦嗦靠近,“三百兩銀子。”
春也:?
“你是強盜嗎?”
雖然是這麼說,春也還是不得不捏著鼻子吃下了這個虧。
等他回到了千手族地,一定讓扉間報銷。
...起碼報銷個五百兩。
這個男人賣完藥後繼續端著一副鵪鶉的樣子挪了回去,看見春也看過去的動作,還討好地笑笑。
真是窩窩囊囊地把他給打劫了。
原來平民中有膽色的人也不少,隻不過他見識的平民太少了,才覺得平民都是柔弱的,可憐的。
雖然這藥很貴,但對方服務很好,幫忙煎藥還喂藥。
可惜這個風魔忍者嘴硬的很,硬是不願意開口,藥順著嘴邊流到頸側。
春也不慣著這個臭毛病,用力一掐,這個人嘴巴被迫張開。
喂完藥後,屋內再次安靜下來,這兩個像是夫妻的人躲在木屋角落抱團取暖,那個忍者橫在他們之間背對著他。
無論春也怎麼打量那個忍者,對方都沒有回頭。
春也暫時把注意力從那個忍者身上移到他身邊的夫妻身上。
不對,應該說是賣藥郎跟花魁撫子。
“撫子小姐。”
女子似乎被這一聲稱呼嚇了一跳,隨後柔柔弱弱躲在賣藥郎懷裡哭泣。
賣藥郎護著撫子,安撫地摸著她的背,最後才看著春也輕聲開口:“忍者大人是來抓我們的嗎?”
春也搖頭否認,“不,我沒有接到這種任務,我是接了個送信的任務。”
“安心,要是我接了抓捕你們的任務我會直接說的。”
背對著他的忍者這個時候轉回身了,“哼。”
春也不明所以,在懷裡拿出封印卷軸:“我記得是這個卷軸,對,就是這個。”
“我對抓捕你們沒有興趣,我也不會完成額外的工作,我隻要確保你收到這個信件就好了,來,在任務卷軸上寫你的名字。”
撫子從賣藥郎的懷裡探出半張含淚的臉,看起來我見猶憐極了。
春也看著這張臉,摸了摸下巴,“你長得挺好看的,確實可以說算得上美人,不過我見過一個更好看的,他就像朝陽之下的玫瑰,總是可以給看見他的人一種強烈衝擊,五彩斑斕的陽光都沒他吸引人。”
原本還在怕的撫子放緩心神,這幾日顛簸流離的生活讓她心裡交瘁,這會子總算有精力回應了,“忍者大人,是在說你的心上人嗎?”
“...啊,不是。”
“...應該算是我的朋友吧。”
春也結果已經簽好的文書,揣進兜低聲回複。
“...”在風月場合數年的撫子一下子就看穿了,捂嘴輕笑,靠在自己的情郎懷裡不再出聲。
她還沒膽子去和一位忍者調笑,即使他看起來很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