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柱間還在試圖套話,打法也比較溫和,怕對方跑了還套個樹界誕臨把大家包圍起來。
釋放著真數千手,一拳一個的同時勸告著風魔一族不要在抵抗了。
春也用刀破開一個口子進入到裡麵,看著裡麵一片混亂的場景,跳到一處凸起的樹乾盤腿坐下觀察戰局。
一身血色把衣服染透的春也甩了甩自己的配刀,在樹上簡單抹了兩把後收鞘。
春也扭扭脖子,催促道:“我打完了,你快點,我們還得趕時間回去呢。”
柱間點頭,重新扭過頭威脅對麵的風魔忍者:“你們看,是如實說出來還是直接被春也乾掉?”
“春也是真的會把你們劈成兩半的哦。”
春也配合地點頭,威脅地笑笑。
柱間一向心軟,對於戰敗方的敵人一般都是策反為主,說服為輔,他有著足夠強的戰力支持他的想法,不怕對方觸底反擊。
說他是個好心的人吧,也不太算,柱間不是純粹的善者,他腳下還倒著一大片屍體呢,說是惡吧,又夠不上,他這種人怎麼說呢?
春也形容不出來,隻是靜靜看著對方。
難怪這樣的人會被稱為忍界之神呢......
如果是他,他會殺掉除了審訊活口之外的所有人......
啊,怪不得他的名聲那麼難聽,大家都說他是忍界屠夫,嘖,連宇智波斑都是忍界修羅呢,他打法跟宇智波斑差不多,都是趕儘殺絕的類型,他怎麼就落得這樣一個外號。
不公平。
春也托著腮看著柱間對著幾個風魔忍者洗腦。
充滿戒備的風魔忍者現在竹筐倒豆般的把該說的都說了一遍。
柱間如何處置他們剩下的這群人,春也一概不管,好的大將是不會對族長的所作所為發出任何不滿的。
相對的,柱間也不會對春也得做法指手畫腳。
春也利落從樹乾上跳下,“情報到手了,我去追信物,你要去一起還是留在這裡?”
柱間搖頭,給這幾位風魔忍者最後的尊嚴,好好埋葬之後說:“一起走吧。”
春也看著地上幾個小墳包,上頭還放著幾株木遁催生的花朵。
亂世中,這類牽扯到國戰任務失敗的忍者,不是被族地秘密處死就是被任務派遣方重新發任務弄死,橫豎一個死,搞不好還會落得一個曝屍荒野的下場,千手柱間這種溫和的手法外加親手立墳的待遇算是不錯了。
放走是不可能放走的,他們接下這個任務就已經有了必死的念頭。
“春也,你走遠點,我給所有人一個土遁,把他們都埋起來吧。”
“......”
“那我去河邊等你吧。”
春也在河邊簡單清洗一下自身的血跡,抽空換了一套衣服,還把自己的長發拆開洗了一遍。
他很愛惜自己的頭發,打鬥間都很注意忍具的飛行軌跡,生怕頭發被割斷。
他這頭長發可是跟泉奈同款的長發呢,不過他稍微綁了個辮子。
春也用風遁吹了一下,半乾之後就不在管,坐在岸邊等著柱間的到來。
“春也,走了。”
柱間的語氣比來之前還沉,像是被暴雨打擊到了樹木,搖搖欲墜:“春也...”
“等等,大哥,聽我說。”
“沒關係的,我們現在所做的事都是為了和平,和平之路都是遍布血跡的,沒有那一條通往和平的道路是乾淨的。”
春也急忙打斷對方的施法,他不像宇智波斑一樣,可以跟柱間共情,他能做的是保證自己不被同化的之前趕緊讓對方轉移注意力,“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快點追他們,如果信物被帶走了,新的戰爭可能就會被打響,到時候死的人會更多。”
“...嗯。”
“一定會和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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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回信物的過程很輕鬆,時機也巧得很,在風魔一族離開霜之國境內的時候被他們抓住了。
一共有四個人,其中兩個被另外兩人背著。
這幾個風魔忍者身上傷口很多,一看就是跟彆人對戰後逃脫的模樣。
他們看到他們兩個追擊過來的時候直接放棄逃離了,老實交上信物,一副慷慨赴死地模樣。
“你們動作還真快,我們那麼多人都攔不住你,這次敗在你手下我無話可說。”
莫名覺得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的春也接過話茬:“你什麼時候逃脫的,我怎麼沒見過你。”
“可惡啊,你這家夥。”
對方一副被侮辱的模樣,悲憤欲絕地說:“不愧是你們一族,高傲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