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啪’

隨著門再次被關上，兩個人鬆一口氣，互相攙扶著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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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夜晚，夜露霧水重。

迎著夜風，踩著月下倒影，兩個人往熟悉的南賀川走過去，在岸邊玩起了打水漂。

“當年，我就是在這裡，和斑相遇的。”話音將落，那顆扁平的石子在河麵劃出一道道水痕落在對岸，“當時我不知道他是宇智波，他也不知道我是千手...”

“那時候，我們想要結盟聯合的心是誠摯的。”

“我們是真心想要結盟，成立一個村子，把重要的人放在村子裡保護起來...”

春也提出異議：“大哥當時我在現場啦，這話隻有扉間沒聽過，你怎麼不當著扉間的麵說，你和他打打這個感情牌。”

柱間苦笑，有些難過：“扉間很聰明，在他眼裡我的想法總是很幼稚，我每次想和他說些什麼，他都打斷我，”柱間看向河對岸，“扉間想的很多...”

月光似在潺潺水流撒下一層薄薄的霧，讓人看不清平靜水流之下的波動洶湧。

“扉間確實很聰明，怪不得扉間是白頭發的呢，我聽說白頭發的比較很聰明。”

“啊？不是因為父母有白頭發的遺傳因素嗎？”

“簡單，前代夫人的頭發就是白色的，你也可以遺傳啊，結果沒有吧，隻有扉間遺傳到 ，這說明什麼，說明隻有扉間是聰明人，我們一個綠頭發一個黑頭發，不聰明也可以理解！！”春也強詞奪理。

遠處因為擔心偷摸跟過來的扉間聽到這段話：......

“所以我們做錯什麼不害怕，我們有扉間可以兜底。”

“哦哦，有道理啊春也！！這就是家人的意義啊，在我們胡鬨犯錯的時候拉我們一把。”

有個屁道理？你們在胡說八道什麼啊？難道把春也嫁過去宇智波是可以拉回來的事情嗎？

扉間眼前一黑，以前大哥是胡鬨，起碼還能按得住，現在多了一個跟著一起胡鬨的春也，效果一加一就大於二了，無論對方做什麼都會附和，互相打配合。

“唉，我真的好想把自己嫁給泉奈哦，你想，我嫁給泉奈了，我開心，宇智波開心，結盟了你也開心，勢力壯大了扉間也開心，大家都開心的事情，為什麼不通過呢？”

柱間摸摸下巴，肯定春也的發言：“我也覺得你的想法沒有問題，但是斑會很反對。”

“斑為什麼反對，我除了不會生小孩之外哪裡都好啊。”

“你姓千手，而且你有個叫扉間的親戚，這就夠斑生氣了。”

“確實呢，泉奈也不喜歡扉間，不對，不僅扉間，泉奈也不喜歡你。”

扉間：......

他就不應該來這裡看這兩個人，這些瘋話聽見耳朵感覺都被汙染了。

扉間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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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間冷著一張臉離開這裡，重新回到自己的書房，處理文書的時候想起大哥的那一句帶著悲傷的‘我每次想和他說些什麼，他都打斷我’又停下了自己翻看卷宗的手。

眼睛久久盯著繁複的符文不語。

因為他每次都打斷大哥的話，所以大哥現在都不和他交談了是嗎？

那他是做錯了嗎？

沒有，他首先是個千手，然後才是扉間，他拋不開舊日的仇恨。

那大哥春也又做錯了嗎？也不一定，一半一半吧。

扉間合起卷宗，重新找出那份大哥之前遞給他的結盟簡章，裡麵的字跡看起來像是大哥跟春也兩個人合作編寫的，內容塗塗改改多次，卻依然是那麼的幼稚跟理想化。

在搖曳的燭火之下，扉間支著下巴看著麵前的盟約，一條條的思考批改，每一條都跟著一大段他的解釋備注。

就這樣，書房的燭火直至天明。

他並不是認同了宇智波，他隻是認同了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