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呼吸器下的臉似乎在對我笑。 這呆子,都這個時候了,還笑什麼。 他摸著我的手,摸索著幾個月前他親手為我戴上的婚戒,似是在不舍,想替我取下又使不上勁。 呆子,是你說按著我的尺寸一對一定製的,做的緊些好套牢我,現在取個什麼勁。 周諾這一輩子認定你了。 窗外忽然一道閃電劈過,我下意識地看向窗外。病房內的設備發出刺耳的聲音。 一群人簇擁進病房,一片混亂中我死死地抓住他的手。 我仿佛與他通感,窒息的疼痛將我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