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態好像和劇中的反派差不多,不過這樣也好,不用內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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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略昏暗但曖昧的包間裡,酒水的香味和香水味緩慢融合到一起,愈發的糜爛。
隗刑窩在沙發中,修長的腿交疊著,眉眼壓得有些低,緩緩晃著杯中的就,漫不經心地看向坐在他對麵的狐朋狗友,聽他們討論最近一個被“神化”的酒保。
“聽說他很漂亮?”
不怪他們這些公子哥討論這個酒保,實在是這個酒保這段時間太火了。
聽說見過他的人,都會心甘情願被他罵,甚至是“侮辱”。
這麼刺激的事情立馬吸引到了圈內人的主意。
他們這些有錢人未必會把其他人的自尊放在眼裡,正是因為如此,這個能夠踩在他們頭上的酒保才可以迅速吸引到他們的注意。
他們一邊厭惡彆人踩在他們頭上,一邊又希望真的有這樣的人存在。
因為有種出格的刺激感。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今日才會選擇把隗刑約到這裡,想著把這樣的酒保送到隗刑的麵前,博隗刑一個開心。
他們雖然同為一個圈子裡的,但他們與隗家的察覺不是一點半點。
想要在北城混得開,就必須巴結著點隗家。
“光漂亮又什麼用?這位侍者還非常的清冷,那小表情勁勁的,最主要的是……”楊子偷摸著看了一眼隗刑,這才慢悠悠道:“罵起人來格外帶勁。”
“他人好像才18歲,剛成年,還是個大學生,這麼說來的話,”楊子眼珠子一轉,意味不明地看向隗刑,“隗哥,這酒保的年齡和你弟弟好像一樣。”
隗刑麵無表情的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目光冷得好似要變成冰錐,楊子立馬閉嘴不說了。
“我有弟弟?”隗刑反問。
“沒有沒有。”楊子打著哈哈,恨不得抽自己的大嘴巴子,沒事提隗刑那個不招人喜歡弟弟做什麼。
隗刑和他的父親一樣,是北城出了名的狠角色、瘋子。
上高中時,有人罵了隗刑的媽媽,隗刑當場就把那人打得頭破血流。
隗刑指節上沾染的都是那個人的血。
凡是招惹了隗刑的人都必須付出代價。
隗刑很看重自己的家庭,他覺得即便自己的母親死了,父親也不能夠另娶他人,可安言母親的存在破壞了他的家庭。
要是安言不到隗刑的麵前晃悠,隗刑可能還會對這種“小可憐”睜一隻閻,可安言不久之前,穿著薄到快要透的衣服來勾引隗刑。
隗刑當即就把安言從家裡扔了出去,任由安言在外麵自生自滅。
隗刑眸色暗了暗,酒入口微涼,滑入到胃中漸漸變得滾燙,目光稍有迷離。
就在這個時候,包間門被推開,一道清麗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與他那個弟弟有些像,又有些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