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雙懵了:“嗯?我喜歡的人是月姐姐啊。”
東方千月拔高了聲音:“你騙人!那為什麼我昨晚脫你衣服,你死死拽著不讓我脫?”
恰好此時司徒紅靈和司空夜憐進來小院,好巧不巧的聽到了東方千月說的這句話。
司徒紅靈和司空夜憐頓住腳步,愣在了原地,二人互相對視一眼,表示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竟然聽到了如此勁爆的消息!
她們教主居然主動脫紀寧雙的衣裳!?
紅靈和夜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這麼尷尬的杵在原地。
紀寧雙震驚的張大嘴巴,眨了眨眼,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模樣,連帶著說話都不利索了:“月姐姐……你……你脫我衣裳作甚?”
紅靈和夜憐又一次互相對視,豎起耳朵仔細聽。
東方千月不經意間抬起頭,才發現有人來了。
她怔住,紅靈和夜憐是什麼時候來的?
東方千月麵露窘態,問:“你們倆人幾時來的?”
二人異口同聲的回:“剛來!”
東方千月又問:“那你們可有聽到我剛才說了什麼?”
紅靈一本正經的撒謊:“教主說什麼了?我和夜憐才剛來。”
夜憐附和:“對,我們剛來,然後教主就看到了我們。”
東方千月睨著她們,半信半疑,便問:“你們來海棠小院,可是有事?”
司徒紅靈回道:“教主,我和夜憐就是來問問,昨日虞婆婆見了紀寧雙,是什麼態度?”
千月道:“挺好的,還讓她陪著喝酒。”
紅靈有些意外:“嗯?虞婆婆態度那麼好的?”
千月說:“是啊,這個結果連我也沒想到。”
夜憐道:“沒有為難教主就好。”
東方千月打發她們:“你們倆沒有其他的事就下去吧。”
二人應聲離開。
紀寧雙拽住東方千月的手,道:“月姐姐,她們走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何要脫我衣裳了吧?”
東方千月故意撒謊,想試探紀寧雙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她盯著她的眼睛,試圖看出點端倪,“因為你喝多了,一個勁兒的喊熱,我說幫你脫下來,但是你死拽著不放手。”
紀寧雙驚訝的啊了一聲:“那月姐姐怎麼不用力拽掉我衣裳?”
東方千月哼笑著說:“我若是拽得動,我現在還會跟你說這些嗎?”
紀寧雙低下頭不說話,以為東方千月生氣了。
她沉默一瞬,再次抬起頭,起身拽著東方千月往屋子裡走,千月被迫跟著,一臉莫名其妙的問她:“阿雙你作甚?”
紀寧雙沒有急著回答她,而是反手關上門,她背靠在門上,抓起東方千月的手去脫自己衣裳,委屈巴巴又可憐兮兮,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月姐姐,你彆生我氣,大不了我現在給你脫。”
東方千月驚恐的瞪大眼睛,都沒來得及說上話,紀寧雙拽著她手脫掉了衣裳,露出一半雪白的肌膚。
千月懵了,目光不自覺的往她身上瞟,左肩上的那一顆痣極為醒目,這是她第二次看到。
她忽覺煩躁,彆開目光,試圖克製自己不去看,慌張道:“阿雙,你還是把衣裳穿好吧。”
紀寧雙抱著東方千月的手,輕輕靠在上麵,問她:“為何?你昨夜不是想脫我衣裳嘛,怎的現在我主動脫,你卻不敢看了?”
東方千月緊張的咽口水,心有些亂了。“我……我現在沒心情,你還是穿上吧。”
她胡亂給她整理好衣裳,推開門落荒而逃了。
紀寧雙瞧著,心想是不是自己嚇到了她,不然怎麼走那麼快。
東方千月離開一炷香的時間,有一下人和紀寧雙說,東方千月找她,就在前麵小樹林。
紀寧雙想也沒想,順著樹林方向過去,卻看到兩個人躺在地上,鮮血直流。
她俯下身查探氣息,兩人都已死。
意識到不對勁,她起身剛想離開,四周竄出來幾個人將她圍住,個個叫囂著。
“青雲宗紀寧雙殺了我魔教弟子,必然血債血償!”
“我們幾個親眼所見,你殺了人,彆指望教主還能再保住你的命!”
“你按兵不動那麼久,恐怕就是為了今日殺我魔教弟子吧?”
紀寧雙冷著臉否認:“人不是我殺的!”
“還說不是你殺的!?你衣服上都是血跡!休想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