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再次看向那幻陣榜,眼裡有光亮,這可是好苗子啊,於此同時曦夜正殺的酣暢淋漓。
這次足足待了一個時辰,也不知殺了多少隻,但明顯能感覺到進步,對今日的練習很滿意。
“這個給你”說著把手中的銘牌遞給了助教,那助教拿了令牌給她,以為明日再見,便也作罷。
近半個月的練習,除了身手更敏捷,還多了這一身傷,曦夜想著明日該去藥峰了,那幻影陣,便不再去了。
翌日清晨,曦夜在屋外的古樹下,修煉靈力,一個周天,隱隱的察覺丹田有些不一樣,穩住心神,把靈力引到丹田處,霎時古樹枝葉搖晃,以她為中心旋起一個漩渦,塵土飛揚,哢,像是什麼裂開了,順利晉升,靈師二段,頓時漩渦散去,丹田處多了一道痕。
收回靈力,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笑眼咪成一條線,神清氣爽,吹起口哨,沐浴更衣。
劍鋒學堂一處,司空青宜正在揮舞長槍,前段時間突破後,勤學苦練,穩固修為。
王茹和幾個學員簇擁而來,眼裡的輕蔑可見,自從上次和李謙春光交融之後,似乎底氣更足。
這段日子尋不見曦夜的身影,倒是今日在這劍鋒見到那日和曦夜一同的人,她雖不像曦夜那樣的清冷,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想到李謙那樣的人,怕也是會惦記上,心底的氣不打一處來,身旁幾個見王茹麵色有些白,手緊拽著衣裙,心思暗轉。
故意大聲苛斥“哎,你,就是你怎麼舞槍的,沒看到學姐正往這邊來嗎,萬一刺到了怎麼辦”曹露修煉完畢正往這邊走,便看到幾人在說司空青宜的話。
火爆脾氣一上來“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王家的大小姐麼,怎麼有空過來修習了,不去陪你那好兒郎”曹露一看是王茹,就知道這丫的作妖。
王茹回過頭見是曹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這話說得含沙射影,讓旁人怎麼想。
“你,哼,我們走”王茹指著曹露,氣到跺腳,但又不敢放肆,隻好扭頭大步離去,跟在一旁的幾人不明所以,看向曹露,眼眸複雜。
倒是當事人司空青宜,不去理會,繼續持槍揮舞,但這次釋放靈力修為,直接擊穿了身後的石山。
砰,聲響刺耳,幾人回頭看,那暗紅色槍直直穿過石山,沒過槍身,頓時臉色煞白,暗歎司空青宜的修為比她們高太多,如果剛剛曹露沒有來,不知現在是何結局,越想越後怕。
“不錯啊,你這長槍絕了”曹露鼓掌大聲說道,還不忘對上她們的目光,眼裡的警告意味濃鬱。
幾人快速相互看了一眼,邁著碎步向王茹跑去,王茹隻顧著生氣,這一幕倒是沒看到。
司空青宜山前收槍“你認識那人”開口問到,“嗯,見過,北宴城王家的大小姐,整個北宴城誰人不知她好男色”曹露戲謔說著。
聽著曹露的話,司空青宜自知從未去過北宴城,在學院一直在修煉,實在想不起何時得罪過此人。
“之前聽聞,王茹喜歡背地裡搞動作,此人眥睚必報,你要多加小心”曹露見她皺著眉不放心的提醒。
“她若找事,我可不慣著她”司空青宜上前把那長槍拔出,用布條擦拭上麵的石灰,漫不經心的應著。
曹露見她麵容越冷,適時上前說到“走吧,飯堂來了一批新鮮的乳豬,我們去吃烤乳豬吧”。
“嗯”把槍斜跨後背,同她離去,曹露心情愉悅一路上和她說了不少最近的見聞。
而另一旁,內閣助教馬不停蹄前往那幻影陣,到了山門見值守的是熟人笑著打招呼:“秦兄,近來可好啊”,秦餘抱拳應著“白兄,彆來無恙”,一想到這偏僻的地方,內閣助教怎會前來。
“長老命我尋昨日在幻陣練習的學子,其他山陣都去了未曾見到,不知是否在你這邊”秦餘聽到這話便了然。
“這怕是不好”見秦餘有些顧忌,心下明了,定是出自幻影陣了。為了打消他的顧忌便開口到“是劍鋒的趙長老,彆無惡意,見此子天賦如此,長老惜才,才命我來此”白宇解釋著。
秦餘想到那清冷的女子,聽聞長老有如此誠意,還是把令牌的信息說給了白宇,得到消息後,拱手告辭,秦餘見他急於複命,便也沒說什麼,隻是已過了半日,曦夜還未曾來。
此時的曦夜正在藥穀山腰上,斜躺在石塊上,愜意的曬太陽,小腿晃悠著,嘴角叼著狗尾巴草。
諸葛闕上來摘藥草就見到這樣的曦夜,倒是與第一次見麵的正襟危坐,反差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