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偽裝者藥劑(1 / 2)

【澄輕雲要和徐夢璿永遠在一起】

祈願木牌雖然老舊,但是被刀鐫刻的痕跡卻很深,足以看得出來當初刻字的人用的力氣之大,以至於現在都能一眼認出來。

澄輕雲看著這一行字,不禁皺起了眉頭,細細思索了起來,原書中好像沒有提到徐夢璿和原身有過什麼感情糾葛。

她穿越過來後,就丟失了原身的記憶,現在也搞不懂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抿了抿嘴唇,目光看向祈願木牌,隨意往一個方向扔了出去,茂密的草叢瞬間將它吞沒,看不到任何蹤影。

澄輕雲心想道,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這麼多,可能恰好有一對叫做澄輕雲和徐夢璿的情侶來到這棵姻緣樹下掛了這塊祈願木牌而已。

她纖長的眼睫毛眨了眨,眼神中卻帶了一絲複雜之色。

“澄姐,我們要回去了嗎?”燕玉眨巴著雙眼,眼中有些不舍。

他還沒有出來玩夠。

澄輕雲點了點頭道:“對,我們該回去了。”她手中握緊了那塊木係零階晶核,綠幽幽的元素在裡麵跳動,也讓她的心裡麵充滿了一絲絲的希望。

隻要成功製作出偽裝者藥劑,就算她是一個喪屍也能養崽崽了,想到這裡她的嘴邊不禁揚起了一絲笑容。

*

“你們終於回來了,拿到木係晶核了嗎?”燕陵趴在籬笆上看到幾道熟悉的身影,瞬間眼前一亮。

隻是下一秒他又立馬皺起了眉頭問道:“怎麼澄三沒在呢?”澄家軍一共五個喪屍,現在隻有四個,是遇到了什麼危機嗎?

他目光上下掃視,好在沒有在澄輕雲和哥哥的身上看到任何受傷的痕跡。

“我讓澄三去照顧了一對兄妹。”澄輕雲簡單的解釋了兩句,然後手掌攤開,白色的晶核在陽光下流淌著鮮活的綠意,一下子吸引了燕陵的目光。

“這是木係晶核嗎?”燕陵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澄輕雲點了點頭道:“是的。”木係元素晶核拿在手就能讓人感到身心一鬆。

燕陵頓時開心的接了過來道:“我現在可以嘗試製作偽裝者藥劑了。”

這對他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挑戰,麵對這未知的領域,他頓時充滿了興奮的神情。

“哥哥你們兩個人先休息一下吧,我先上去了。”他迫不及待的轉身上樓,一刻也不想要耽誤。

澄輕雲失笑道:“有必要這麼著急嗎?” 她雖然也希望偽裝者藥劑能夠快點製作出來,但也沒有到這麼苛刻的時候。

燕陵緊握著晶核肯定道:“急!”這是他從來沒有接觸到的新奇材料,他的大腦卻告訴他怎麼利用,他自然想要試一試。

燕玉則是眨了眨眼睛,乖巧的坐在沙發上,嘴裡麵咀嚼著新鮮的番茄,一隻手好像還不停的摩擦著一個木牌。

澄輕雲頓時瞳孔一縮,眉頭皺起,不解的問道:“燕玉,這木牌你是從哪裡來的?’

燕玉笑嗬嗬的指著上麵的木牌道:“澄姐,這上麵有你的名字。

說完,他緊緊的盯著木牌,一字一句的道:“澄……澄輕雲要和徐夢璿永遠在一起。”

彆看他高高大大,但是卻隻有三歲的智商。

讀起這一行字來也是磕磕絆絆的,十分困難,因此聲音也不大。

但這句話落在澄輕雲的耳中卻堪比電閃雷鳴。

“澄姐,這是什麼意思啊?”

看著燕玉天真無邪的期待目光,澄輕雲卻突然感到了一股羞恥之意,要不是喪屍青紫的皮膚遮掩,她的耳朵尖端早就紅透了。

她咳嗽了兩聲道:“沒什麼意思。”

燕玉嘟起了嘴,明顯對這樣的解釋不滿意,開口道:“我等會再問一下弟弟。”

燕陵可不像燕玉一樣好忽悠,尤其是他現在還是腦域異能半喪屍,怎麼可能瞞得過他呢?

她想要離開的腳步立馬頓住了,揚起一抹蠱惑笑容看著燕玉道:“這個真的沒什麼意思,我用好吃的跟你交換這個木牌怎麼樣?”

燕玉猶豫了一瞬,看著手中的木牌開始遲疑了起來。

他雖然喜歡吃的,但這可是剛才撿到的玩具。

澄輕雲見狀有戲,立馬繼續遊說道:“麵包泡麵都吃膩了吧?我給你吃薯片、冰激淩怎麼樣?”

燕陵雖然小但其實比燕玉更成熟,基本上像這種垃圾食品都管著不讓他吃。

燕玉一聽,頓時吞了吞口水道:“那我可以吃草莓味的冰激淩嗎?”他對薯片沒有什麼概念,卻看得到對麵牆壁上掛著大大的冰激淩宣傳橫幅,粉色草莓點綴在上麵一看就很好吃。

澄輕雲笑了笑,承諾道:“不僅是草莓味的冰激淩,其他口味的冰激淩我都管夠。”

燕玉經過一番心裡掙紮之後,立馬將手中的木牌遞給了澄輕雲。

木牌雖然少見,但是又不能吃,還不如給澄姐比較好。

澄輕雲看見燕玉配合的樣子,心裡麵不禁鬆了一口氣,她捏著手中的木牌看著窗外的院子又一次生出了想要扔掉的想法,但她的眼睛轉了轉還是作罷。

扔出去也有被人撿到的可能性,這次是燕玉下次就可能是燕陵了,她左思右想還是貼身放置比較妥當。

起碼,這樣不會被人撿到了。

兩天的時間如流水一般快速滑過,對很多人來說感觸卻不同。

像燕陵隻會覺得時光飛逝,偽裝者藥劑終於研製成功的那一刹那,才感覺時間的轉速,像餘麗卻覺得時光緩慢,她時時刻刻照看著哥哥,每一分一秒都在心急和擔憂中度過。

好在,澄輕雲給的感冒藥還是起了作用,餘亮終於退燒了,體溫回落到正常範圍,整個人也恢複了理智。

“妹妹,那個人是誰?”餘亮的雙眼帶著血絲,裡麵是掩飾不住的疲憊,臉色蒼白卻還是警惕的看著牆角的陌生女人。

她手持一把唐刀,像是一個守衛者時時刻刻注意著外麵的動靜,墨鏡和帽子將她的麵貌遮擋得嚴嚴實實,黑衣黑褲的裝扮更讓人心神一顫。